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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側是湖岸。以俯瞰方式看得更明顯。我們最初目擊到「偵探」的船,正好浮在新月的中央附近。後來,它載著無頭的屍體,漂流到月的上端岸邊停靠。
「岸邊部署了自警隊員,雖然濃霧中能見度極低,但有數名目擊者確實親眼看到湖上的殺人過程。」
「天色那麼黑,也能目擊嗎?」樢拔省�
「湖上用燈照射出朦朧的光,可能是用手電筒,或是油燈……」
「有被發現嗎?」
「沒有。」
「那天晚上黑江的行動如何?」真住代替樢把�省�
「他好像與自警隊隊員分別行動,但有幾次都以對講機和隊員連繫。」
「因此……這裡有個重點,」真住說,「屍體真的是黑江本人嗎?」
「無法斷定,但是對講機是他的。」
「指紋呢?血型?」
「無法驗證。」
「為什麼?」
「首先,黑江的血型本來就不明。而關於指紋方面,雖然可以從黑江的房間取得,但未必是他的指紋。」
「沒有人可以判斷黑江的身體特徵嗎?」
「有一位神目,是自警隊副隊長,他堅稱屍體是黑江的。但問他有什麼根據,他也答不上來。」
「事實已經擺在眼前。」真住嘟囔似的說,「就算跟這次有關的『卡捷得』是『斷頭』——船上的無頭屍體也並不是黑江。」
當然,我並不是沒想到這個可能性。
但是,這事件真的那麼像「推理」嗎?
無頭屍體的掉包——假設真是如此,那我們看到的屍體究竟是誰的?而黑江隊長又到哪裡去了呢?
「把黑江定為兇手,應該沒有錯吧?」真住道。
黑江隊長是兇手?
我差點這麼叫出來,但還是假裝聽不懂。
「湖上的消失也與自警隊關係密切,如果黑江是兇手的話,自警隊的行動也就稀鬆平常了。」
「你是說,自警隊也是共犯?」
「不,並不是全體都有參與。」
「你們的推測部分到此為止。」樢巴兇湃��此莆櫱牡廝怠!副ǜ媸率檔牟糠志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