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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詞時就已經麻木了。但是謝特瑪繼續說她的。
“對了,也可能CAF療法對你體內的癌細胞不起作用,但其機率只有百分之二十五。”
“那怎麼辦呢?”
“那樣的話我們會嘗試其他療法。”
“哦。”
“但是我們的治療不是基於假設的基礎上。”
“不會。”
“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她說著,一邊從桌子抽屜裡拿出一個黃色的小冊子。“需要的話,你可以去看聖盧卡斯醫院的精神治療醫師,她專門指導癌症病人。”
卡門瞥了一會兒那本冊子說,是的,我們可能會去。而且是首要大事。如果我們迎接癌症進入我們的生活,那就做得徹底吧。
我看了看事先準備好的問題清單,謝特瑪看見了,瞥了一眼手錶。我看見了另外一個問題,這個問題緩解不了這裡的氣氛。
“讓我妻子去安東尼?範雷文霍克醫院不是更好嗎?那兒不是專門治療癌症的嗎?”
“滑稽之談,我們與安東尼?範雷文霍克醫院討論所有病人的病情,我們每週討論一次,所有病歷都會一起討論。”謝特瑪醫生激動地說。
我看看卡門,她匆匆點了點頭,表示可以,她不想與即將治療她的醫生起衝突。
我決定不再繼續這個問題,我又看了看問題清單,這次看到一個好問題。
“最後一個問題。在治療癌症方面,美國不是比歐洲更先進一些嗎?”
謝特瑪看著我,就好像我是一個在校學生,竟敢抬頭看老師的裙子。
“對不起,嗯——我不是懷疑你的專業水平,”我立刻補充道,——其實我當然懷疑,但是我不想說,以免自己被扔出教室——“而是我為妻子著想,你能理解嗎?”
謝特瑪根本不理解我,從她臉上可以看出來,她真的被激怒了。她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