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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幾個月我們放棄了我們倆一起對電視裡乳房的科學分析。卡門無意看到法國收費臺的色情片時,她會立刻換臺。對卡門來說,色情片已經過時了。對我來說不是。我看了兩個場景,自己解決了生理需求。大約十分鐘以後,我躺在卡門身旁睡著了。
我承認,當我孤獨難耐時
會去找她們尋求一些慰藉
Simon and Garfunkel;from The Boxer(Sound of Silence;19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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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門幾乎不認識拉蒙。他們只在伯尼維的派對上見過幾次。拉蒙對卡門的印象非常好。(“嘿,朋友,什麼時候交換伴侶怎麼樣?”“別鬧。我可不敢想像他們做愛的樣子。”)
他從來沒有來過我們家。我們總是在帕爾迪莫的萊登廣場見面。
帕爾迪莫。早好幾年,阿賈克斯的球員就帶他們的女友去那兒了。謠傳甚至威姆?瓊克也曾經在這裡得手。
在那我們聊伯尼維和MIU聊了半個小時,欣賞那些充滿活力的年輕女孩,這樣的女孩帕爾迪莫到處都是,然後我們去讓我們這些三十幾歲的肥胖男人更感自在的狩獵場所:巴士底。
在巴士底,人們意識到生活中沒有什麼比規律更重要,所以他們至少每刻鐘就會彈奏一次安德雷?哈澤斯的曲子。顧客基本上是三十至四十歲離異的中年女子,從她們臉上的濃妝和日光浴曬出的古銅膚色,就能輕易分辨出來,而且也很容易勾搭上。
一進巴士底,我們就開始慣常行動了。我們看到吧檯邊有一小圈女人在喝雞尾酒。拉蒙和一個繫著莫斯奇諾腰帶的女孩搭訕,我與另一個聊,她的上衣在卡門看來肯定是露得過多(我倒覺得適合她),她的屁股相對於她身上的裙子是太大了(這連我都看出來了)。然而在巴士底的環境裡,這算不得低俗。我們閒聊調情,開始接吻。一個小時之後,我第三次問她名字,第二次問她是否住在阿姆斯特丹。我無法逃避我的魅力在減退這個事實。她提到,她有一個男朋友,她的女朋友們也在這。然後她開始說這裡人多得出奇,去洗手間她都要排隊等上十分鐘,等到之後還要付錢。我的腦子裡的抱怨聲已經夠多了。我問拉蒙他和他的同伴是否想和我一起去驚奇酒吧。他搖頭,我聳聳肩,離開了巴士底。
驚奇酒吧是巴士底的前廳。來驚奇吧的女人比巴士底最起碼要年輕十歲。那些剛和男朋友分手的女孩,還有那些心血來潮想放縱一下的女孩。她們一般都有伴,通常都是分手同病相憐者。她們一週通常會來兩三次(三點以後會一起去冷靜酒吧或珠普盛宴酒吧)。在這她們很快就會被殷勤的酒吧侍應盯上,她們適當花點錢——花錢的多少是來驚奇酒吧女性地位的象徵——她們被允許把手提袋和外套放在吧檯後面。酒吧侍應會免費招待女孩和她的朋友,每次她們來他就眨眼。極其實用的一種方法,因為這種女孩來的越多,來酒吧的男人就越多。很快這個女孩就愛上了來驚奇酒吧的某位男士。出於形式的緣故,這對情侶會繼續來驚奇酒吧,但次數越來越少,最終他們會一起坐在位於阿爾梅勒的新家的沙發上。幾年以後,他們離婚了,然後就輪到巴士底了。這就是萊頓廣場聰明地重複使用顧客的方式。
我在驚奇酒吧待了十分鐘。顯然,即使是在驚奇吧,我看起來也像是一隻發情的狒狒。女孩們不予理睬。那麼,我應該去帕拉迪索跳舞自娛自樂嗎?還是——哦,該死。
“盧斯岱卡德。”我對出租司機說。
出於羞愧,我沒有讓計程車司機在有妓女的那邊讓我下車,而是在運河的上游,假裝去住宅區。當計程車開走看不見了以後,我橫過馬路,來回走了三次之後,我發現晚上這個時間還在上班的女人都是些次等品。最後我選了一個非洲女人,她穿著一件黑色睡衣,相對於她的豐乳來說睡衣顯得太小了。她脫了衣服之後,雙乳下垂了大概五厘米,但是是雙乳,至少有兩個,而且沒有灼傷。
半個小時以後,我回到家,在客廳脫了衣服,輕聲上樓爬上床。
“高興嗎?”卡門帶著睡意問。
“嗯。聊天、跳舞。和拉蒙一起出去很好。”
“嗯——”她的聲音很溫暖,“太好了。你應該好好放鬆。”
在黑暗中,我吻了她的臉頰。
“晚安,我的至愛。”
“晚安,我最好的朋友。”
為什麼男人都喜歡胸部
為什麼如此感興趣
說真的,不過就是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