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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
“一直嬉戲,看到人就跳,渾身上下舔——”
“我有種感覺,你喜歡小狗。”我直視她的眼睛說。她開始臉紅。她是我的跑不掉了。
“嗯——是。但是已婚的小狗對我來說太假了。”
我覺得我最好還是去找那些同伴。留在這裡有什麼用呢?我就告訴她半個小時內我就要回家。是的,我就要這麼做。
“啊,羅絲——”
“嗯?”——那樣的頭髮,那雙眼睛。那絕妙的牙齒。
“我們去吃點東西吧?”
我們去了位於範?巴爾勒大街的達尼普菜館。那裡的客人通常吃完飯就會去聽音樂會。我想不出這裡會有我認識的人。我們倆都叫了牛排和薯片。她告訴我她的前一次戀愛,是和一位來自弗里斯蘭省的男孩。她說她想任其自然。
“你呢,跟我說說你的妻子。”
你自己要問的。“你準備好了聽一個令人不快的故事嗎?”
“但不是那種‘我妻子不瞭解我’之類的東西,嗯?”
“不!”我說,有點生氣。我開始說了。關於癌症,關於化療,關於恐懼,乳房切除,還有關於我們的關係。
聽的時候,她把手放在我手上。
吃完飯走出餐廳時,我看到拉蒙發過來的簡訊。
你在濫交嗎,你個色狼?
我們要去NL。你呢?
我回簡訊說我不去。雖然我知道今晚跟羅絲髮生關係的機率等於零。
“想不想去跳舞?”
她說她非常喜歡跳舞。自從邁阿密之後,我也喜歡跳舞,但是我不知道哪種豪斯舞曲聽起來更好,我從未去過摩爾,但我不敢去,因為兩點鐘以後弗蘭克會去那兒。我說我想去帕拉迪索。
有些人仍然不相信人類曾踏足在月球上。我對帕拉迪索也類似。我總是拒絕相信石頭樂隊、普林斯和我自己的斯普林斯汀有時會在那裡出現,只是在鹿特丹的奎普體育館的特約演奏之後去找個樂子,我認為每一個說自己見過這種音樂會的人都是被帕拉迪索買通的,讓他們四處散播謠言。別惹毛了我。上帝幫助我們,如果我設法弄到了一張河堤樂隊的票我就會得意忘形了。
在帕拉迪索樓上,我們坐在小椅子上繼續聊,她把手放在我的膝蓋上,非常自然,就像我們已經認識好幾年了。我把手放在她的手上,儘量不讓這看起來是別有所圖。
“想跳舞嗎?”我問。
我們走到舞池。跳舞的時候我們說得更多。很快我們就站在舞池邊上繼續聊著。天南地北。但是我們的眼睛早就已經不在聊天上了,眼裡充滿了渴望。我們制止不了,它勢不可擋。話說到一半,我把她按到牆邊吻她。她癱軟無力,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