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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牌才能開始下一輪遊戲。每次她看我的時候我都想說。一次又一次我最終沒有膽量提起。此刻我突然鼓起勇氣跟她說。
“聽著,卡,我想跟你談談一些我從不敢向你提起的事——”我現在無法自制了。“我的,嗯——不忠。”
“我早猜到會有這麼一天,”她微笑,“我想談談這個對我們有好處。那麼,說吧。”
上帝,她很堅強。我不。我的勇氣幾乎就要崩塌了。
卡門坐直身體。“那麼,告訴我吧,寶貝!”
我笑了,決定以最輕鬆的方式開始。“我確信你從未不忠,不是嗎?”
“你真的想知道?”她問。
“是的。”我故作純潔地說,心裡已經想好了我的坦白。
“那麼,是的。”
她看見我並沒有聽懂她的話。
“是的,我曾有過一次,丹。”
我張著嘴看著她。卡門,自從莎朗事件後一直說若我敢再出軌她就離開我的卡門,很酷地回答了我這個原本只是作為熱身的問題,一個禮節性的問題,就像你面試一個緊張的面試者時,你會以“你坐得舒服嗎”這樣的問題來打破僵局,而她回答說她也曾經不忠。
“嗯——我——嗯——我不知道——啊——什麼時候?”我結結巴巴地說。
“幾年前女王日的時候。我在泰吉森咖啡館遇見的一個男孩。沒有人看見。我們一起出去,然後親吻了一會兒。”
“謝天謝地。”
“但我和皮姆做過。”
“啊——什麼?”
“那個。”
“哦,什麼時候?”
“幾年前。他一直約我出去吃飯,但我一直拒絕他。你在泰國的時候,我給他打了個電話。然後發生了一些事。”
“在我們家?”
“是的。還有在他的車裡,還有——還有一次在洗手間。”
“天啊。”看看是誰在坦白。——“都是在同一個晚上?”
“不。我們後來又有兩次。”
“我在泰國的那四個星期中?”
“是的。”她的語氣平靜得好像在說她把碗筷洗好了。
我早應該知道,在邁阿密我就能感覺到,女人做這個是為了報復。那是我們創辦MIU前夕,我迫切地想和弗蘭克在帕岸島瘋玩一個月,卡門不樂意,因為她知道我不是去泰國擦洗佛像去的。幾個星期以後,我在機場看見她,她哭著出來飛跑過來擁抱我。一個小時以後,我們做愛,我表現得就像自己已經幾個星期沒有做愛了。現在回憶起來,卡門也是一樣。這個蕩婦。
“你呢?”她問。
“什麼?”
“多少?”
“哦。”我仍在想那個色狼皮姆,在洗手間和車裡做。多麼廉價。而我的妻子還和他一起。噁心。
“哈羅?回過神來吧丹尼?”卡門不耐煩地說。
嗯?哦,對。輪到我了。從哪開始呢。首先是我剛開始和卡門談戀愛時那些和我睡過的前女友們,所以——和梅芮兒有過一或兩次。在萊頓廣場遇到愛瑪之後,有六個月時間每週五和她在一起。時不時和穆德,在卡門沒有去參加的晚會之後。然後——就是——嗯——上帝,你從哪裡開始說?重複的應該不算,我想。這樣會更容易。那麼,就是三個。
我也沒有算和妓女的那次。那是我控制能力之外的情形。但在魯德和拉蒙一起桑拿時的那兩個女人實際上並不是專業的妓女,所以我應該算上她們。五個。然後是同事。伯尼維的麗莎和辛蒂,和莎朗做過幾次。噢,對了,還有黛安妮。再給我一分鐘——五加四等於九。在MIU,目前就只有穆德,在聖誕晚會之後。但我已經在前女友中算過她了。我還沒有和娜塔莎做過。所以還是九個。該死,還有穆德的助手,那個小腹上有文身的那個,三個月之後我們不得不把她解僱了的那個。我甚至都想不起她的名字了。十個。假期時。來自海牙的那個瘋狂的小孩。然後就是幾年前和拉蒙在格蘭島的那個週末。十一。然後就是在泰國。嗯。讓我想想,一個島一個島地數。蘇梅島,那個屁股上長粉刺的愛爾蘭女孩和醜陋的德國老女人。噢,弗蘭克的取笑。我至今感到羞恥。嗯——十三。沙美島。那個瑞典女人。哦,不是,她只想給我吹簫。帕岸島。那個芬蘭女孩。這樣就十四了。嗯,那個漂亮的——
“多少,丹尼?”
“我正在數。”
那麼,十四了。邁阿密,琳達。十五。還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