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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路上,女神!開心點!
開著車轉了兩個街區之後,我把車停在殘障人士專用車位,這麼晚了,我想車子停在這裡被拖走的可能性低於百分之五十。十二點差一刻我按響了羅絲家的門鈴。
“嗨。”我對著門鈴的話筒叫道。
沒有回答。我跑上三樓,到她公寓時,我看見羅絲就像路易斯?範?加爾在記者招待會上一樣陰沉。
“對不起。和拉蒙多待了些時間。”
“對不起?!”她吼道。“一個星期之內這是第二次像個傻瓜一樣坐著等著。上個星期五整晚上,還有現在一個半小時。難道我就該坐等,我的主人一到就躺下嗎?我受夠了,丹!”
不,我來這不是為了這個。我看著她。“我在家已經被糟踐得可以了,不必上這來受這個。”我冷冷地說。
“哦,你就是這麼想的?”
“是。”
“那麼,你滾吧!”她咆哮道。
我真的走了。卡門對我咆哮時,在前門口我意識到我不能走,但在羅絲家,沒有什麼可以阻止我。她愛我,這不是我的錯?
昨夜我喝酒了
也看到
沒有女人可以得到她想要的
The Scene;from Blauw(Blauw;1990)
30
我砰地關上車門,像瘋子一樣飛快地把車從厄斯特何瑪街開往康斯坦汀哈根,然後又去了奧維土姆。有一會兒我在想是否應該向羅絲道歉,但我做不到。相反,我給拉蒙發了簡訊。
你在巴士底嗎?
我還給穆德發了簡訊,我想見她,至少她不像羅絲那麼難處。我大聲放著河堤樂隊的歌賓士在路上。“突然我感覺可能還有機會——不,太晚了,我們和大多數人一樣,只想沐浴在陽光下”——拉蒙的簡訊:是!我咧開嘴笑了——“一切都解決了,我們只是開始——我們真的只是開始!”
河堤樂隊的歌唱到我的心裡了:穆德也發來簡訊。她和塔莎——嗯嗯嗯——一起在德皮爾斯沃格酒吧,她們本來打算去摩爾,但又想先去巴士底。
開車走過利津班斯格拉切特時,我非常急切想到巴士底。我得費勁才能忍住不跟別人飆車。
酒吧門口站著一個男人,襯衫釦子有兩顆沒扣,這樣他可以最好地展示他過於健壯的胸肌。他摟著一個金髮碧眼的女孩,她的鼻子太大了。她自己介紹說叫黛比。卡門把這種女人稱為前金髮碧眼大胸女人,而黛比正好相反:她沒有金髮碧眼,也沒有大胸。拉蒙不會讓這個壞了他的興致。
“改變計劃了,夥計?”
我聳肩,“你也來杯伏特加?”
拉蒙笑起來,抱著我用力摸我的頭。他給了我一顆小圓藥丸,我點頭,就著一口伏特加吞了下去。這時候穆德和塔莎歡快地進來了,她們興高采烈地和我擁抱,她們快樂地尖叫。上帝啊,我以為今晚已經喝夠了呢。
“丹尼,你看起來真的很壓抑。”穆德說,“發生什麼事了嗎?”
“不,沒事。你們倆都要伏特加加檸檬嗎?”
“我要Bacardi Breezer。”塔莎撒嬌地說,一隻胳膊勾著我。“要紅色的那種,喝了舌頭會變得甜甜的。如果願意的話,待會兒你可以檢查檢查。”
我尷尬地笑了笑。
“羅絲正巧不在這吧?”我把酒遞給塔莎時她不經意地問。
“你怎麼知道羅絲?”我問,滿頭霧水,同時怒氣衝衝地看著穆德。她立刻搖頭表示塔莎不是從她那知道的。
“嗯。”塔莎聳聳肩,“也許你離開電腦時應該更經常關掉你的郵箱。”
我的臉紅得像番茄一樣,穆德爆笑出來。噢,這又怎麼樣呢?我在巴士底,半個小時之內拉蒙已經第三次遞給我伏特加了,藥丸開始起作用了,穆德和塔莎都摟著我的腰,我要和這兩位美女一起去摩爾酒吧了,巴士底正放著歌——《怪就怪黑夜吧》,就是這麼回事。三點,我們走進摩爾酒吧,走進去就像我戴著阿賈克斯頭巾走進德奎普球場——
我全身都被搜了個遍,一點隱私也沒有。
我想我一個小時後回家的機率很小,我剛已經錯過了回頭的機會,只能進,沒有退路了。拉蒙的詼諧、塔莎的舌頭都讓我無法抗拒。又吻了一次以後我內疚地看著穆德,她倒沒有出現我預料的反應,從她的瞳孔中看得出來她也吃了拉蒙的搖頭丸。她抓住我,也開始吻我。我們三人站在摩爾的舞池裡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