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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說真相如何?
——好吧。你跟蹤我,是因為你既不認識又不能指認的人指示你這麼做是不是?這意味著只是你的一面之詞。即使梁城市檢察院向我保證沒有人能夠跟蹤我,你也能。今晚你在那座房子裡。你的臉被錄了像。市檢察院的劉建安死了。你開過槍。你說你射的是另外一個人,但你不能證明那個人當時在常能證明的事實是,你卻在房子那裡,我也在房子那裡。你開過槍的。你怎麼解釋?
——打死那個傢伙的彈藥恰好不是我手槍裡裝的那種。你明白嗎?他憤怒地說。
——很好做的,你可以把另一支槍扔掉了。
——我幹嗎要將你從那裡救出來呢?如果我是個殺手,我當時幹嗎不把你打死在那兒呢?我總這樣想。也許我的善良總是給自己帶來麻煩。欒蓓兒,我們互相信任才是最重要的,我們才是同舟共濟的朋友?
——我不是在說我的想法,偵探先生。我只是說檢察院會懷疑你的。假如你的過去沒有什麼引起他們懷疑的,檢察院就可能相信你的話。他們可能會調查你的,如果沒有持殊情況就會放棄調查。像你這種情況,他們怎麼會善罷甘休呢?何況公安局也在追捕你。
上官英培怒視著她,他最近可是清白清白的。再攪下去水就攪渾了。當他開始做私人偵探時,他做過現在絕對不願考慮去做的事情。雖說不是非法的事情、但對極端嚴謹的檢察院的工作人員來說,很難說清楚。梁城市檢察院的人抓住他,那麼他會呆在哪兒呢?他無論到哪裡,那將是令他十分難堪的事兒。何況還有公安局的追捕,所以他必須逃跑。等待時機,為自己洗清罪名。
——你想讓我在這兒下車嗎?他們在那條街上。欒蓓兒說。
——好吧,你說得有道理。上官英培急躁地說:“但我不想捲進這場倒黴的事件中去。”
——我也沒有讓你捲進來呀,但是……
——但是什麼?上官英培警覺地問。
——但是如果你今晚不在這兒的話,我現在已沒命了。抱歉,我還沒有感謝你呢。我現在應該向你表示感謝。你看起來真不像個殺手。
——怎麼會說不像?我根本就不是,請你相信我好嗎?我的大小姐!
——誰是你的大小姐?
——那我叫你什麼?親愛的?
——別瞎說,我可不想跟你開玩笑?
上官英培笑了,儘管他在懷疑,但感到他的憤怒漸漸平息了。這個女人也許是真誠的,也許是他碰到的是最狡猾的一個。也許她兩者都有,這裡畢竟是梁城市。
——願意為漂亮女人效勞,假如我決定不把你交出去。你想怎麼打發這一夜。他無奈地說——我得從這兒逃脫。我需要時間好好想想。欒蓓兒說。
——檢察院不會讓你輕易逃掉的。我以為你已做了一些交易呢。
——還沒有。即使我做了,難道你不認為我有很好的理由指責他們不履行應負的責任嗎?
——那些想殺你的人呢?
——我一旦有迴旋的餘地,就能決定做什麼。我可能最終會回到梁城市檢察院。但我不想死。我也不想讓與我有關的任何人死。她故意盯著他說。
——我感謝你的關心,但我能照顧自己。那麼你計劃跑到哪裡,怎樣去?
——哦,欒蓓兒欲言又止。她垂下目光,突然謹慎起來。
——如果你不信任我,欒蓓兒,那就到此為止吧。上官英培突然變得溫和了:“如果我讓你走,這說明我是為你好。但我還未做出決定。主要取決於你的想法。如果檢察院需要你打倒某些有權勢的人的話,我想,我目前看到的材料明顯不是我所需要的,那麼我就只好站在檢察院一邊了。你知道我的處境嗎?”
——只要他們能夠保障我的安全,我同意回去,還能怎麼樣?
——我想這話聽起來很有道理。但你回去究竟有什麼保障呢?不會的,一旦有人栽贓陷害,你是不能脫胎換骨的。欒蓓兒,聽我的話吧,根據我的推斷,這決不是一起簡單的事情,說不定潛伏著更大的陰謀。
——你和我同去怎麼樣?她很快說道。
上官英培一下僵住了,結果意外踢了小虎子一腳,它從桌下鑽了出來,可憐地望著他。欒蓓兒接著說:“他們從錄影帶上認出你,可能只是時間問題。你開槍打的那個人,如果他把你指認給他的僱主怎麼辦?顯然,你我不僅是犯罪嫌疑人,而且生命也處於危險之中。”
——我也不敢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