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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這麼說我們已經拔掉了他的毒牙。上官英培說。
——確實如此。司馬效禮點點頭。
——你知道怎麼跟他聯絡嗎?上官英培問道。
——我敢肯定他已經知道了我幹了什麼,現在正在推測我的意圖是什麼。司馬效禮說。
——好吧,我的意見是你馬上給這個傢伙打電話,讓他離我女兒遠一點兒。我確實想這麼幹。而且我不相信那個婊子養的,因此我仍然想找一連刑警隊的人守在她宿舍門外。而且我仍計劃親自去那兒。他們想要害小芳嗎?那就先對付我吧。
——我不能肯定這是個好主意。司馬效禮說。
——我不記得要請求你的允許。上官英培反駁道。
——上官英培,別,司馬效禮只不過是想幫你一把。欒蓓兒說。
——要不是這傢伙把我直接推到前面,我不會陷入這場疆夢。如果沒有把他當成最好的朋友來對待,那就請原諒。
——你有那種感覺我也沒有責備你。司馬效禮說。
——是你打電話要我幫忙的,而且我要盡我所能來幫你。還有你的女兒。這我保證。
面對這表面看來坦誠的表白,上官英培警惕的態度稍有緩解。“那好吧,”他不情願地說:“我承認你到這裡來是有意義的。但你要是能轉移暗殺者的注意力,那就更有意義了。此後,我們就能離開這鬼地方了。我已經用我的手機給這個精神變態的傢伙打過一次電話。我在想,從某種意義上講他可能會就此縮小我們所在位置的範圍。你要給他們打電話,就會給他們更多參照資訊。”
——哦,明白了。我在離這兒不太遠的機場有一架私人直升飛機。
——你身居要職的朋友?
——對,是朋友。
——真好。欒蓓兒笑著說。
——你肯定沒有被跟蹤嗎?上官英培看了一眼前門。
——沒有人能跟蹤我。別的我就不大清楚了,但這一點我肯定。
——假如這傢伙真如你想的那麼棒,我就沒有什麼把握了。上官英培遞過他的手機:“現在請您打電話吧。不能再拖延時間了。我們應該弄清楚,我們處在什麼背景下。不然我們很危險的。”
——這,司馬效禮有點兒遲緩地接過電話。他盡最大努力掩飾自己的神經緊張,他不知道欒蓓兒和他到了什麼程度,更不想暴露自己真實的想法,不過,他是個善於偽裝的人。說謊是他的看家本領。他一直認為,要是人人都說實話,這個世界一定要爆炸。
但也不管是什麼人,不能總是說瞎話說謊話,總而言之要虛實結合。走向偏激註定要為此負出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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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效禮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歐陽普良正在家中的書房裡。歐陽普良的通訊線路是那種無法查詢的,即便司馬效禮此刻坐在梁城市檢察院總部也無計可施。歐陽普良的電話上有一個聲音擾頻器,聲音識別是不可能的。從另一方面講,歐陽普良的人正在追蹤司馬效禮的方位,可到目前為止他們還沒有成功。公安局刑警隊也有自己的侷限,更不用說通訊技術領域的迅猛發展了。這麼多電子訊號在空中穿越,要追蹤一個無線電話的準確位置幾乎是不可能的。
歐陽普良很清楚,相比之下,絕對的安全所擁有的技術力量也是有限的,因為他的控制使公安局刑警隊所擁有的一切顯得蒼白無力。歐陽普良不想讓他們捲入這一高度敏感的問題。他要親自處理。
——你知道我為什麼打電話嗎?司馬效禮說。
——一盤磁帶。一盤深入涉及個人隱私的磁帶。
——和一個自以為無所不知的人打交道真不錯。
——如果不太麻煩的話,我倒想聽上一小段證據。歐陽普良平靜地說。
——那好。司馬效禮放了一段早先兩人之間的談話。
——謝謝你,司馬效禮。現在說說你的條件。
——第一點,你不得接近上官英培的女兒。這被取消了,從現在直至永遠。
——你現在碰巧跟上官英培先生和欒蓓兒小姐在一起嗎?
——第二,也不得接近我們三個人。如果發生了任何可疑的事件,那麼這盤磁帶就會直接送到梁城市檢察院。
——在我們上次談話中你說你已經有了能毀掉我的方法。我看你是發瘋了。
——你不要虛張聲勢?
——上官英培和欒蓓兒知道我介入的情況嗎?
——他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