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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美感,而且對那個注視著轎車開過去的人來說也是頗受歡迎的,隨後他開啟箱子,開始小心翼翼地在電子線路中搜尋著什麼。
上官英培用自己定做的特殊儀器找到了通往歐陽普良住宅的電話線。他關於通訊硬體裝置的技術知識使他受益匪淺。歐陽普良的家有一套很好的安全系統。然而每一套安全系統都有其致命的弱點,電話線。因此幫了上官英培的忙。
他還發現歐陽普良的報警系統不支援移動通訊,只有普通的陸地通訊線路。這是一大漏洞。支援移動通訊的系統是無線系統,上官英培不能進入傳輸線路,因此是無法修改的。
其實,所有的報警系統都有完全相同的主幹陸地資料傳輸線路,所以都有可以進入的後門。上官英培就是這樣做的,他收拾好了工具,穿過小樹林,來到歐陽普良家的後門。他找到一扇從街上看不到的窗子。他有一張歐陽普良住宅的圖紙和報警系統線路圖,這是鄭相林提供的。穿過窗戶,他就能越過行動探測器的探測點來到樓上的報警控制器邊上。他審視了良久。
他從揹包中抽出一把電擊槍,把槍貼在窗戶上。他知道,窗子上都裝了線路,甚至二樓的窗子也裝了。一樓和二樓的窗子上都裝了接觸器。大多數家庭只在底樓的窗子上安裝接觸器,如果這裡的情況也是這樣,上官英培就只用開啟窗鎖鑽進頂樓的窗戶,而用不著破壞任何一個接觸器。
他總共用電擊槍對著窗框射了三次。槍中射出的電流會熔化接觸器,把它們熔化了,使之癱瘓。他開啟了窗框上的鎖,屏住呼吸,開啟窗戶,而報警器沒有響,他立刻爬進窗戶,然後關上。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小的手電筒,找到樓梯,摸了上去。他注意到歐陽普良夫婦的生活過得極為奢侈與豪華。傢俱大部分都是國外進口的,牆上掛著一幅徐悲鴻的八駿圖,他的雙腳踩在厚厚的、他認為價格昂貴的地毯上。
報警控制器的位置像大多數報警控制器一樣,安裝在樓上的主臥室裡。他卸下面板,找到了發出報警聲的連線。兩剪刀下去就剪斷了報警系統。現在他可以自由自在地行走了。他下了樓,從行動探測器前面走過,揮舞著雙臂挑釁,還對著探測器伸出了手,好像歐陽普良在那裡愁眉苫臉地看著他,對他人的習慣束手無策。紅燈亮了,報警系統被啟用了,但是它再也不能發出尖厲的報警聲。計算機立刻就要撥通中心控制站的電話,只是電話永遠也到不了那裡。報警器撥號之後如果沒有應答,就會停止撥號,回到靜止狀態。而中心站的一切看來都極其正常。
上官英培看著行動探測器的紅燈滅之後。他從探測器的前面經過時,它都會試探幾次,但結果卻是一樣的。上官英培暗暗發笑了。一切還算順利。歐陽普良夫婦回家之前,他還要再把報警連線接通,如果歐陽普良開門時正常的”嘀嘀”聲不出現,他會懷疑的。但現在,他還有工作要做。他必須揭開這位梁城市黑白兩道的顯赫人物的真實面目。不管你是黑臉還是白臉,讓你的尊容在梁城市電視臺上暴光。
B
參加宴會和聚會,歐陽普良夫人是非常感興趣的。從另一方面講,她丈夫是在工作。他坐在長桌旁,有人主動搭話時,就說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而大部分時間是在認真聆聽其他客人講話。今晚有幾個外國客人,歐陽普良知道有價值的情報往往源於非同尋常的渠道,甚至就在宴會上。他不能肯定那些外國客人是否知道他是公安局的人。這一點確實不是眾所周知的。明天上午《梁城晚報》上刊登的客人名單隻會說明他們是歐陽普良和他的夫人。他有點兒失落感。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發出宴會的邀請並不是因為歐陽普良在公安局的地位。在這座城市,誰被邀請到參加諸如此類的盛大活動,為什麼被邀請都是最大的謎團。然而,向歐陽普良夫婦發出邀請是因為他妻子為山鄉失學的孩子所做的廣為人知的慈善工作?也是她本人盡心盡力樂此不疲的慈善事業。歐陽普良不得不承認他妻子熱愛這項事業。當然是在她不去俱樂部的時候。妻子總是懷疑歐陽普良在外包養了女人,她不動聲色地明察暗訪,名譽上是去消遣,實際上是想得到她得到的一些桃色新聞。只要抓住他的把柄,她自己也就自由多了。問題是她永遠不會知道他丈夫的秘密。
驅車回家的路上顯得平淡無奇,夫妻倆談論了一些不著邊際的瑣碎的事情,而大部分時間歐陽普良的思緒都集中在張小鬼打來的電話上。歐陽普良的人員損失對他來說無論在個人方面還是職業方面都是一個沉重的打擊。他多年來與他們一起工作。三個人為何全部被殺他是無法理解的。眼下他已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