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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不明白。梁城市檢察院正在飛往綠城的登機口等著你呢。
——埃這番話讓她楞住了。
——你搞錯了。你用你的名字又訂了一次票。他們會監視那種情況的。欒蓓兒,別以為他們是傻子,他們知道你現在在這裡的。你聽我的沒錯。
他們儘快地退回到原來的登機口。人們正在登機。上官英培抓起他們的包,但不是上飛機,而是一轉身,拉著欒蓓兒就走。他們出了安全門,走向電梯。
——我們去哪兒?欒蓓兒說:“飛機要起飛了。”
——在他們關閉整個候機廳尋找我們之前,我們必須離開這兒。
他們乘電梯到一層,走了出去,上官英培招手叫計程車。他們上了一輛,上官英培給了那人一個地址,計程車開走了。這時候上官英培才看著她。
——我們不能上去綠城的飛機了。
——為什麼?那張票用的是我另外的名字。
上官英培膘了一眼司機,那個老傢伙正靠在座位上聽收音機裡的流行音樂。上官英培很滿意,仍然低聲說話。”因為他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售票處檢視誰為欒蓓兒購買了機票。然後他們就知道是黃婧娜買的。他們還將知道上官英培同你一起旅行。他們就會描述我倆的樣子。而後檢視為黃婧娜和訂票的情況,當我們在機場走下飛機時,梁城市檢察院就會等著我們。我們就得束手就擒。”
欒蓓兒臉色發白:“他們行動那麼迅速?
上官英培氣得渾身發抖:“你知道你究竟在和誰打交道嗎?”
——什麼?欒蓓兒也發火了。
——他媽的。現在我成了殺人犯了,梁城市檢察院的人都追到我的頭上來了。他絕望地用雙手抱著頭:“今天這是怎麼了,一切真是他媽的突然。我成了一個替罪羊。我不幹,我不會幹的。”
欒蓓兒開始撫摸他的肩頭,但又把手縮了回去。她看著窗外:“很抱歉。我的確很抱歉。”她一隻手按在車窗上,讓玻璃外的涼氣滲入她的面板:“聽著,把我交給梁城市檢察院好了。我要告訴他們一切真相。”
——如果梁城市檢察院相信你的話,那太好了。但是,還有另外一件事。
——什麼?欒蓓兒不知道他是否要告訴她為司馬效禮工作的事。
——現在不說了。上官英培實際上在想那門口的人,以及另一個人手裡拿的什麼東西:“現在我要你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她透過車窗看著波濤滾滾、灰濛濛的還鄉河:“我不知道我能否告訴你。”她說得很輕,他幾乎聽不見。
——那好,我想你能。我想讓你盡最大的努力。
——我覺得你不會明白。
——我怎麼不明白?
她終於轉過身來,臉色潮紅,躲避著他的目光。她緊張地擺弄著衣角:“我原以為你不跟著我會好一些。你知道,我原以為那樣你會更安全。”
——扯淡。他厭煩地罵著。
——我說的是真的!
他扭過身來緊緊抓住欒蓓兒的肩頭,欒蓓兒驚慌地往後退著:“聽著,欒蓓兒,不管他們是誰,他們已經搜查了我的房間。他們知道我牽扯進來了。不管我是否和你在一起,危險對我都是一樣的,事情也許比想象的會更糟。你到處亂跑想甩掉我,一點他媽的用處都沒有。”
欒蓓兒一搡他:“他們已經知道你捲進來了。記得你的房間的情況嗎?”
上官英培搖搖頭:“那些人不是梁城市檢察院的。”
她看上去很驚愕:“那是誰呢?”
——我不知道。但梁城市檢察院的人不會裝成郵政局的郵差。梁城市檢察院的第一規則是,全部出動。他們會來幾十號人,人質救援小組,警犬,再加上全副武裝。他們進來,把你抓走,就算把案子結了。上官英培把整個情況考慮了一遍,聲音變得平靜了。他想剛才在登機口等你的是梁城市檢察院的人。他深深地點點頭,他們不掩飾他們的身份。在登機口那兩個人,但他知道我們的欒蓓兒幸運地活著。
——哦,順便說一向,別客氣,我又救了你一次,你又回到梁城市檢察院的地盤,問題多得找不到答案。也許我應該讓他們把你抓走。他開玩笑地說。
——你為什麼不呢?她平靜地問道。
——整個經歷就像一場夢,但是我到何處才能醒來呢?從現在起,我們倆就形影不離了。你最好習慣和男人單獨在一起,我們從這裡開始就不可分開了。你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