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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仍在那裡。至少他們的一些人在。
——警察逮捕他們了嗎?
——當然沒有。警察帶走了小虎子,讓他們繼續搜查那個地方。
——你知道為什麼警察讓他們留在那裡嗎?司徒秀尊問道。
——和我讓你們進來的理由一樣。
——他們是什麼人?
——他們是梁城市檢察院的人。其中一個我認識。
——啊,檢察院的。司徒秀尊驚詫了。她望著張小鬼,什麼也沒說出來。
——不可能。你信嗎?張小鬼問她。
——說不好。我感覺上官英培不會走多遠。他應該就在附近。
——你敢肯定?
——我憑感覺!
——你又憑感覺。副院長就恨你憑感覺!
——他是嫉妒我,一點本事也沒有,不知賄賂誰弄了副處級,整天價不是請客就是送禮,你說那一樣工作是他乾的。女子無才便是德。他一個男人不如女人!
——對了,不見的你有本事,你持有政法大學的文憑就提拔你?你得會搞人際關係。中國不是多麼的法制,而是人際關係,人情在中國永遠大於法。你懂不懂呀?
——不懂!
——這不結了,正因為你不懂,你只能當個科長。
——你怎麼這麼世俗?
——我是個俗人不世俗嗎?算了,我不跟你爭了,你總是抱著你的感覺工作吧。你儘管出色,但是……——但是什麼?
——你心裡清楚,還來問我?
——不問你問誰?你瞧不起我?
——沒有呀?我從來都是平等待人的。
夜晚的時候兩個人就在一個房間睡的,開始都很疲勞就平安地睡了,不知怎麼,半夜時分欒蓓兒一聲尖叫驚醒了上官英培。他下了床,然後開啟手電一照,欒蓓兒一個人縮在床角,雙手抱住前胸,哆哆嗦嗦地驚在那兒?
——你怎麼樣啦?上官上去拉了她一把。
——有,有耗子,我害怕!
——哪兒有?我怎麼沒發現。說著上官到處照著,沒有找到,找了一會兒他上了床,用手招呼欒蓓兒。
是夜,兩個人睡在了一張床上,欒蓓兒扎進他的胳彎裡,睡得很香甜。上官英培聽到她均勻的呼吸,一動不動,他怕驚天動地動了她,他卻失眠了,怎麼樣也睡不著,不是想跟她做愛,而是對發生的事情耿耿於懷,心有餘悸。自己為了錢財險些丟了性命。所謂人為財死,誰也逃脫不了呀!如果當初拒絕了呢?也不會有這樣如此狼狽的下場,如今亡命天涯,還不知道將來命運如何?他知道,他和欒蓓兒隨時都處在危險境地。很有可能司馬效禮要控制她,她們在一起時間越長越讓司馬不放心,他們不可能不談一些私事?為什麼他總是打電話來問他在那兒?上官英培沒有告訴他實話,現在他誰也不能相信,他怕司馬效禮在關鍵時刻也會丟車保帥的,他犧牲你也是正常的。
戰勝對方的最佳方案是有力地保護好自己,那樣才能看到事情的結果。上官英培想來想去總也睡不下,他犯了煙癮,很想抽支菸,不抽一支心裡麻亂。他挪動了一下身子,欒蓓兒緊緊抱住了他。
——你要走吧?拋下我一個人?
——你沒睡覺呀?
——我睡著了你謀害了我呢?
——真是的,你怎麼那麼想?
——你說我應該怎麼想呢?
——你應該想我是為了保護你才不睡的。寶貝你睡吧?沒關係。
——不,我在聽你自言自語。
——你想什麼心思呢?
——我在想如果我嫁給你,你一定瞧不起我?
——怎麼會這樣想呢?我是求之不得。
——我做過情人,你知道的?
——那不怪你,應該說你是一個政治犧牲品。你的本質是善良的。欒蓓兒我愛你,你應該感覺到?
——是的,我感覺到了,所以我想了一夜,我是不是能夠得到幸福?
——你本來就是幸福的,你應該努力去爭取?你是為幸福而生的,沒有人能夠阻止你。
——我害怕,我真擔心!
——擔心什麼,能告訴我嗎?
——你知道的,我不想說,我們認識太晚了。
——不晚,從現在開始,一切都能來的及。
——我現在就想跟你在一起。
——好,你隨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