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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一切支援。
——只是不要再犯任何錯誤。他說。
——我沒有意識到我犯了什麼錯誤,熊慶升。
——一個反貪局的人被殺了。欒蓓兒落入了你的手掌,而你卻讓她跑了。你把這叫什麼?
——洩露訊息導致了劉建安的死亡:“她反擊道:“我沒有看出這怎麼是我的過失。”
——司徒秀尊。熊慶升說:“如果你真以為是那樣的話,那你可能想請求立刻調離,責任也就終止了。就檢察院而言,假如有洩密者,你組裡的所有成員,包括你,都會列在名單的最前面。這就是局裡追究這種事的做法。”
他一離開司徒秀尊的辦公室,她就把門上關上了。接著又跺了一下腳,只是為了讓他意識到她對他極大的不滿。因此,熊慶升從她性幻想的名單上被輕而易舉地抹殺了。
司徒秀尊快速駛向出口的坡道,貼著左側上了公路。在擁擠的車輛中穿行,直到她改變了方向,進入被殺害的梁城市檢察院的安靜住宅區。到達劉建安所注的大街時,她減低了車速。車道上只有一輛車,司徒秀尊把政府配發的轎車停在路邊,下了車,匆匆忙忙朝門走去。
馮秋芳肯定一直在關注她,因為司徒秀尊還沒有按門鈴,門就開了。馮秋芳沒有嘮家常,也沒有問她是否喝點什麼。她把她直接領進了一間不大的密室,這是做辦公室用的,裡面有一張桌子、金屬檔案櫃、計算機和傳真機。牆上是鑲在鏡框裡的很有風度的照片以及在名勝之地的留影。桌子上擺著一摞裝在硬塑膠盒中的硬幣,還貼著整齊的標籤。
——我一直在檢視劉建安的辦公室。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起來只是……——你不必解釋,秋芳。你要做什麼沒有人約束你。
司徒秀尊注視馮秋芳抹了一把眼淚。顯然,這女人就要全面崩潰了。她穿著一件舊睡衣,頭髮也沒有梳,眼睛又紅又腫。司徒秀尊想,昨天下午她要做出的最緊迫的決定就是晚飯吃什麼。天哪,命運能在一瞬間改變。劉建安不是惟一被埋葬的人。馮秋芳就在他身邊。惟一的艱難是她還得活下去。
——我找到了這些影集。我甚至不知道它們就放在這兒。它們和其它的東西一起放在盒子裡。我知道這可能不好。但如果這能有助於發現劉建安出了什麼事……她的聲音弱得聽不見了,更多的眼淚也滴落在她手中陳舊的影集上。裡邊有的照片已經發黃了。
——叫你來我做對了。她終於直率地說,司徒秀尊聽到這話既痛苦又感激。
——我知道這對你來說是極其困難的。司徒秀尊看著影集,她不想讓這個過程比絕對必要的時間拖得更長。“我能看看你找到的東西嗎?”
馮秋芳在小沙發上坐下,她開啟影集,掀開了保護照片的透明塑膠膜。在她開啟的照片上面是一群穿著獵裝拿著獵槍的男人。劉建安也在其中。她拿出照片,露出了一張紙和一把壓在影集頁面裡的鑰匙。她把兩樣東西遞給了司徒秀尊,仔細地看著這位檢查人員檢查這些東西。
這張紙是當地銀行保險箱的賬目清單。可以想像,鑰匙是保險箱上的。
司徒秀尊看著她:“你不知道這件事?”
馮秋芳搖搖頭:“我們有一個保險箱。但不是在那家銀行。當然,那也不是全部。”
司徒秀尊又看了一眼銀行清單,她不由自主地抖動了一下。保險箱戶主的名字不是劉建安。單子上的地址也不是她現在所住的這所房子。“誰是張金星?”
——天哪,我不知道。馮秋芳說。
——劉建安曾經跟你提到過這個人的名字嗎?她搖搖頭,司徒秀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如果劉建安有一個保險箱用的是假名,那他就需要一樣東西來結賬。她挨著秋芳坐在了沙發上,拉住她的手。“你有沒有在這兒找到一個能對上張金星這個名字的身份證?”淚水湧出受了打擊的女人的雙眼,司徒秀尊確實很同情她。
——你是說上面貼著劉建安的照片?證明他就是這個叫張金星的人?
——對,我正是這個意思。司徒秀尊溫和地說。
馮秋芳把手伸進睡衣,掏出一張駕駛證。上面的名字是張金星。駕駛證號也在上面,證上照片中的劉建安正盯著她。她怔怔地看著。
——我曾想親自去開啟保險箱,可後來我意識到他們不會讓我這麼做。我不在賬戶上。而且我也不能解釋說這是我丈夫,不過是用了假名。”
——我知道,秋芳。你叫我來是對的。現在,確切地說你是在什麼地方找到假身份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