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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要說什麼又停下了,這是一個合情合理的問題。事實是最近的生意不景氣,任務和現金適時而來。給他的文件中有一張欒蓓兒的照片。後來他就看到了她本人。好吧,他還能說什麼呢?他的大多數目標都沒有欒蓓兒這麼迷人。照片上,她的臉讓人覺得她有點兒脆弱。看到她之後,才知道她那麼有氣質、那麼有魅力。但對他來說這是一個無法抗拒的煩惱,美麗與脆弱,對任何女人都是如此。她為此付出了代價。
——正常情況下我願意跟客戶見面,在達成協議、接受工作之前瞭解他和他的全過程。
——但這次不是?
——這有點兒難,因為我不知道是誰僱了我。
——因此你沒有把錢退回去,而是接受了,並開始盲目地跟蹤我——就像已經發生的。
——我看不出只是跟蹤你有什麼害處。
——可他們能利用你來找到我。甚至必要時殺人滅口?
——不,不不,我決不會殺人的。準確地說你並沒有躲藏起來,我以前說過,我以為你可能犯了什麼事。當我進入小屋之後我就知道了情況不是這樣。那天晚上發生的其它事更進一步證實了我的判斷。你與眾不同,不能與他相提並論。這就是我知道的一切。
欒蓓兒凝望著遠處的大海,目光轉向了地平線,天水一色。這是每天都發生的相同的景色,出於某種原因,看上去令人鼓舞。當她可能沒有理由感到有希望時,這給了她希望,而不是坐在她身旁的這個男人。
——咱們回屋裡吧。她覺得挺沒意思的,尤其是他跟蹤她的目的不痛快地說出來。跟他坐在一起談什麼呢?她也有傾訴的慾望,比如跟司馬效禮的關係斷了以後。
B
上官英培跟著她回到房間,坐在寬敞的沙發上。欒蓓兒拿起一個遙控器,按了一下,電視就開啟了。裡面正在播放梁城新聞。她又倒了一杯酒,也給上官英培也倒一杯,他欠了欠身子擺擺手,但他沒有要。他們坐在又軟又厚的沙發上。
欒蓓兒抿了一口酒,她的眼睛毫無目標地望著窗外:“梁城市代表最富有的人,人類歷史上最大的一塊餡餅。每個人想分一塊,還有某些人拿著分餡餅的刀子。如果你想要一塊,就得透過他們。”
——這就是你在司馬效禮那裡學來的?
——我靠我的職業生活、呼吸、吃喝。有時候我一天工作超過十六小時,因為我不能告訴你數不清的細節和細微的差別,猜測別人的心思和毅力的考驗,還有沉著果斷不屈不撓的精神,這些都是說客們這個行當所要求的。她放下酒杯,注視著他:“我把司馬效禮當做很好的老師。他幾乎從不失手。你不覺得這很不尋常嗎?也許我並不真正瞭解他,儘管我們相處多年了。我是說,你不要介意,我也不想在你面前提他?”
——為什麼要跟我說這個?
——因為你不高興我提起他?
——是嗎?你看出來了,還是我有什麼不愉快的表情?
——你心裡在罵我?你會說我跟他怎麼樣怎麼樣了?
——簡直是胡說八道了,我沒有理由拒絕你隨便聊天呀?當然,你是我的老婆我會很嫉恨他的。
——不過我知道你沒有說實話。
——我想在任何方面都從不失手是相當不尋常的?我們不可能都成為完美的人。
——在你那個行當你能向你的客戶保證會出現某種結果嗎?
——如果我能預測未來,我就玩彩票了。
——司馬效禮可以擔保未來。
——他怎麼擔保?
——能控制一些人就能控制未來。
——這麼說他在不擇手段地收買人。
——比以往所有的人都做得更微妙。
——權力和商貿是一對孿生姐妹,職位高就不需要金錢了嗎?
——直到他們離職。隨後司馬效禮為他們安排數不盡的好處。他在公司設立了什麼也不用做、但又收入豐厚的職位。收入來源於私人的股票和證券公司,以提供服務做掩護,現金從合法生意中兌換流出。這也叫洗錢。他們可以整天打高爾夫球,打幾個無關痛癢的電話,參加幾次會議,活得像自由自在。你知道梁城市人為什麼會這麼人熱中於股票。他們還在省會的時候司馬效禮就盡力影響他們,可他會給他們錢能買到的最好的黃金歲月。
——他們當中有多少人退休了?
——一個也沒有。但他們退休的時候,一切都預備好了。司馬效禮很會做事。按他們的人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