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嘍?因為你知道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上官英培仍然沒被她說服。他有他的主張。
——我去那兒開的戶頭。銀行指定了一位信託人,是一個銀行僱員。他有代理權,能親自處理轉賬。相當複雜。你得出示存取號碼,說出正確的身份,然後提供你的簽名,他們會與檔案中的簽字對比一下。
——因此從那時起你就給信託人打電話,而他為你辦理所有的手續?
——對。過去我曾辦過一些小額業務,只是核實一下是否有效。是同一個人。他知道我,能辨別我的聲音。我給他號碼和我想讓錢轉到的地址。做成了。
——你知道你不能以欒蓓兒的支票賬戶存款。
——我知道,但我在這兒有一個以公司的名義開的銀行戶頭。
——而你是作為公司官員的簽名者。
——對,以黃婧娜的名義。
——問題是,梁城市檢察院知道那個名字。記得嗎,在飛機常——你知道這個地區有多少個黃婧娜嗎?
——這倒是真的。上官英培說。
——所以至少我們有錢過日子。這錢會讓我們永遠維持下去,但這多少是個安慰吧。
——是個安慰就不錯了。
他們陷入了沉默。欒蓓兒緊張不安地看著,然後又把目光投向大海。他盯著她,已經注意到她的目光:“怎麼了?”
——上官英培,等錢一到,你可以拿一半就離開。你不必跟我一起走。
——欒蓓兒,我們已經經歷了這一切。
——不,我們沒有。其實是我命令你跟我一起來的。我知道你不把我帶回去是很難辦的,但至少你有了到某個地方去的錢。你看,我甚至可以給梁城市檢察院打個電話。我會告訴他們你沒有捲進來。你只是不瞭解情況才幫助我。這樣你就可以脫身了。然後你可以回家。
——謝謝,欒蓓兒,但是讓我們每次一步一步地走。我知道你安全了才能走。
——你肯定嗎?
——是,我肯定。直到你讓我走,我才走。即使你讓我走,我仍會暗地跟蹤,確保你沒事。
——上官英培,你為我所做的一切,我會永遠感激不盡的。她伸出手抓住他的胳膊。
——就把我當成一個你從來也沒有過的大哥吧。
他們的眼神中所包含的絕非兄妹間的愛,他低頭看著沙地,想抬起頭來。欒蓓兒回過頭來看著海水,過了一會兒,上官英培把目光投向她時,欒蓓兒搖著頭笑了:“你在想什麼呢?”他問道。
——我在想我想跳舞。她站起來低頭看著他。
——跳舞?你到底喝了多少酒?他拾頭驚訝地盯著她。
——我們在這兒還剩下多少個晚上?兩個晚上?三個晚上?然後就要出發並在我們的後半生扮演逃亡者的角色?來吧,上官英培,晚會的最後機會。她脫下毛衣扔在沙灘上。白色的連衣裙上印著細條紋。她從肩膀上脫掉了連衣裙的帶子,對他眨了一下眼睛,差點沒使他的心臟停止跳動。她朝他伸出手:“來吧,勇敢的男孩。”
——你真是瘋了。但上官英培還是抓住她的手站了起來:“事先宣告,我很久沒有跳舞了。”
——你是拳擊手,對嗎?你的舞步大概比我好。我先領著跳,然後就該你了。
——這很傻,欒蓓兒。如果有人看見怎麼辦?他們會以為我們是瘋子。上官英培猶豫不決地邁著舞步就鬆開了手。
——我已經用了我生命中過去的十五年來擔心大家對各種事情的看法。可現在,我才不管別人怎麼看呢。我想怎麼活就怎麼樣活。她固執地看著他。
——可我們什麼音樂也沒有埃
——哼一首曲子。聽風的聲音,風就要來了。
令人驚訝的是風真的刮起來了。起初,他們跳得很慢,上官英培感到手忙腳亂,而欒蓓兒也不善於領舞。隨後,他們漸漸熟悉了各自的動作,開始在沙灘上轉起了大圈。大約過了十分鐘,上官英培的右手舒適地搭在欒蓓兒的臀部,她的手環繞在他的腰間,他們的另一雙手交叉在一起,舉到齊胸的高度。沉浸在一種忘情的幻想之中。
接著,他們顯然變得更為大膽了,開始做一些旋轉和其它的大舞蹈團懷舊的搖擺動作以及迪斯科跨步。即使在堅硬的沙灘上,這類動作也很難做,但他們盡了很大的努力。任何一個觀看的人都會以為他們不是陶醉其中,就是在展示青春的風采、享受生活的美好時光。從某種意義上講,兩個人對未來的嚮往都是正確的。也是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