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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的活動都集中在扼殺那些有害於他那些有權勢的客戶的任何事情上。他喜歡基礎建設,比如館堂樓所的建設,因為有豐厚的回扣,他就極力遊說的,甚至給銀行行長打電話寫條子。如今又把目光盯上高速公路。
司馬效禮往後坐了坐,喝了口茶水,許多可能的策略在他腦中醞釀:“哼,讓我們重新來吧。如果你能制止它,那麼就確定日期讓大家投票,把那些混蛋徹底打垮。如果他提交到商貿討論,我就不信他能贏得支援來實施。一旦提交到商貿上,我們就永遠凍結它,要求修正,在下面暗算並摧毀它。
侯以信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他盯著他,“我知道他們在給我添亂。”
——你是說老程和老蘭,你給那兩個混蛋的公路建設資金足以噎死那裡的男女老少。讓他們知道這不公平。他們對這個問題毫不關心。他們可能連輔助簡報材料都沒看哪。
侯以信突然顯得很自信:“無論如何,我們會給你搞定的。在幾百萬的預算裡,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這是為我的客戶。許多人都指望著這個呢,他們大多數還無法生活呢。你知道嗎?
——我理解你。
——你應該去那裡實地考察一下。我和你一塊兒去。那真是個漂亮的地方,你不能糟蹋那塊土地。過去可能有人極力規劃給梁城,但是他卻忘記了一些政策因素。而他們在繼續前進。如果你曾想過你有一天不快活,那你就有一個美好的記憶。
侯以信咳嗽著:“我的日程安排滿了。效禮。而你知道我不想跟他們爭什麼。再過兩年我就該退居二線了。”
——哦,你想明哲保身呀。司馬效禮暗自慶幸地想。其實,你早該讓賢了。
司馬效禮靠過身去,漫不經心地把檔案箱推到一邊。擰了一下檔案箱的提手開啟了內藏的微型錄音機。這是為你乾的,你這自命不凡的混蛋。司馬效禮清清嗓子:“哦,我想什麼時候談論替換都不算早。我需要援助與合作的一些人加入到我的計劃中來。我敢保證付給他們和你一樣的報酬。他們會頤養天年。他們只要把我的汁劃做完。我現在已經到了在任何事情上都輸不起的地步了。他們得按我的要求做。那是惟一我能保證最後支付的方法。就跟你一樣。你總是按我的要求做,已經十年了,你總是做得很成功。想盡辦法。”
侯以信膘了門口一眼,然後低聲講話,好像這樣能好受點似的:“我確實有些你可以聯絡的人。”他看上去很緊張,不那麼自在:“可以接替我的一些工作。當然,我還沒有同他們直接討論過,如果他們不接受某些安排的話,我會感到吃驚。”
——這樣難為你了。
——提前計劃是對的。別急,兩年很快就過去的。
——天哪,兩年,我可能不會在這裡了。
他興奮地笑了:“我原以為你不會退休的。”他停頓了一下:“但我想你有確定的繼承人。順便問一句,欒蓓兒怎麼了?我敢肯定,還是像過去一樣活潑。
——欒蓓兒就是欒蓓兒。你知道的。
——有她支援你真有運氣。
——非常幸運。司馬效禮說,微微皺皺眉頭。
——見到她時向她問好。告訴他來看看我。腦袋聰慧、身段漂亮的女人,說到這兒,他擠擠眼。對這話司馬效禮沒有說什麼。他甚至想罵他一句。
他往沙發上靠了靠說:“我來這裡已半輩子了。有些事想起來很荒唐。對我這樣的能力和境界的人來說確實太微不足道了。你知道我可以從外邊掙錢。那是必須做出的犧牲。”
——的確如此。孝敬你是你付出的勞動應得的。你憑智慧掙的。
——但我不後悔。一點也不。
——你沒有理由後悔。
侯以信疲倦地笑了笑:“這些年來,我花的錢都是為了重建這個城市,為將來奠定基礎,為子孫萬代造福。為官一任嘛。我一直兢兢業業。我不像有的人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司馬效禮說:“人們從來不承情,媒體只是炒作奇聞軼事。我當然明白你的企圖?”
——什麼話?我有什麼企圖呢?
——噢,伯詞不當請你指教?
——我正在彌補我的黃金時代的損失。侯以信說,好像有點兒悔悟。
經過這些年還有點兒謙卑,有點兒內疚:“你應得的,你為梁城服務得很好。一切都在等待著你。就像我們剛才談到的。比我們剛才談論的還要好。你們會過上神仙般的生活。你做了工作,你就應該獲得報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