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槓鈴,空處有個舉重凳和蹲架。一個角落裡有個沉重的拳擊袋,護腿套,旁邊是拳擊手套和舉重用的手套,護手和毛巾整整齊齊地擺放在一張小木桌上。看來他是喜歡體育運動的人。
牆上有幾張身著迷彩服的男人們的照片,欒蓓兒一下子就找到了上官英培。他那時看上去挺英俊的,雖然歲月使他的臉龐飽經風霜,但那種臉型讓他更有吸引力,更有誘惑力。為什麼年齡的增長那麼偏向男人呢?還有上官英培在訓練場上的一張彩色照片,其中平舉起一隻手,發達的胸肌突鼓著,一個眼睛閉著,正在瞄準,準備射擊。噢,原來那是在打靶場上。
欒蓓兒望著照片上的上官英培,他是一個非常強壯、機智而又堅韌的男人。一個不怕精神折磨的男人。欒蓓兒一心希望他能夠留在自己身邊,有這樣的男人保護著,生活起來應該是很安全的。想起自己做了多年司馬效禮的地下情人,她的心開始疼痛起來。是啊,關鍵時刻就那麼一步,她陷了進去,如今怎麼說你也是一個不乾淨的女人了!
她走進臥室,床邊的床頭櫃上放著一個手機,挨著手機是個手提按鍵裝置。欒蓓兒昨天夜裡疲憊不堪,沒有注意到這些東西。她想知道他睡覺時是否把手槍也放在枕頭底下。他到底是個妄想狂,還是瞭解世人所不知的事情?
她突然想到,難道他不怕她逃跑了嗎?她回到走廊。前面被擋住了,他可以看見她從那邊離開。但是廚房裡有個後門通向太平梯,她走到門口,想開啟它。但上了鎖。甚至從裡邊也只能用鑰匙才能開啟的那種鎖。窗子都上了鎖。陷在這種地方讓欒蓓兒很憤怒,但是事實上,早在上官英培闖入她的生活之前,她就陷進去了。
她繼續檢視這間公寓。欒蓓兒看到還在原包裝裡的唱片專集和裝在鏡框裡的電影招貼畫時笑了。她懷疑這人是否有鐳射唱機或者有線電視。她開啟另一個門,走進房間。又開啟了燈,然後停住了,一種聲音引起她的注意。她走到窗前,把百葉窗開啟一條縫朝外看去。外面天已大亮,不過天空依然灰濛濛陰沉沉的。她看不見任何人,一切出奇的靜,但那說明不了什麼。她可能被千軍萬馬包圍著,而他們卻一無所知。
她在燈光照耀下,驚奇地環顧四周。在她周圍是一張書桌,檔案櫃,一套複雜的電話系統,擺滿了手冊的書架。牆上大記事板上訂滿備忘卡片。書桌上整齊地擺著檔案、日曆和常用的臺式計算機用品。顯然,上官英培的家也是他的辦公地點。
如果這就是他的辦公室,那麼有關她的檔案可能就在這裡。上官英培可能還會在外面呆上幾分鐘。她開始仔細檢視他桌上的檔案。然後翻找抽屜,接著去翻檔案櫃。上官英培非常有條理,客戶很多。從她看到的檔案標籤來看,大多是公司和律師事務所。她想,應該是辯護律師,因為起訴人都有自己的偵探。
電話鈴聲差點兒把她嚇得跳起來,她顫抖著向電話機走去,電話底座有液晶顯示屏。上官英培顯然裝了來電顯示,因為打電話人的號碼顯示出來了。是長途,她想起來了,是綠城。上官英培的聲音響起,告訴來電者聽到嘟的一聲後留言。當那人開始講話時,欒蓓兒驚呆了。
“欒蓓兒在哪裡?”司馬效禮小聲地問道。司馬效禮還問了更多的問題,聽起來很憂傷,上官英培發現了什麼?他要的是答案,他立即想要。司馬效禮留了一個電話號碼,然後掛了電話。欒蓓兒不由自主地遠離電話機。她站住,一動也不動,被剛才聽到的電話裡的內容嚇呆了。整整三分鐘,她的腦子縈繞著轟鳴聲,不,她有麻木的念頭。她感到處境的危險,自己面臨一個圈套?她思考著,然後,她聽到身後有聲響,急忙轉身,她的尖叫短促而刺耳,讓她一陣子喘不過氣來。上官英培正瞪著雙眼盯著她。良久,他笑了笑:“欒蓓兒,你……”——你的電話響了?你嚇了我一跳。
——是嗎?他走來,拍拍她的肩。又神秘地笑了笑。
——你是不是有些事兒,不,你是不是餓了?如果你想吃東西我去買?
——不,你乾脆說我有事兒瞞著你好了?
——不,我沒那麼想!
——那你是怎麼想的?
——我,我不知道。欒蓓兒緊張地捂住了臉。那一刻她恐慌極了,他怎麼是司馬效禮的人,真是剛逃出狼窩又陷入了魔掌嗎?不,她只覺得渾身發冷,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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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效禮環顧擁擠的機場,他剛才冒險直接給上官英培打了電話,但現在無可奈何了。當他的眼睛在這一帶掃視的時候,他不知道哪個人是角落裡那個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