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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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衣赤著腳,還真有幾分領袖氣質,一個個在她身邊經過的人都恭敬地與她保持著距離,既不會顯得無禮,卻又不會與她多加親近。
田嬌抓住一個白衣衛士,用那種特別冷酷的領導腔調問話:“咳,我問你啊,我爸爸在哪兒?我要找他說說話。”
“田教授在地下三層3號實驗室。”被她抓住的人沉聲回了話,語氣恭敬到讓田嬌都有些不自在。
她一把將人鬆開,連忙朝著地下三樓跑。
田嬌穿過漆黑的長廊,長廊的盡頭,是空蕩蕩的階梯,通向地下室。
和她房間的奢華與暖萌不同,這裡沒有多餘的裝飾,甚至沒有多餘的聲音,四面都是白牆,沿著牆整齊擺放著的,是各種精密的電子儀器,手術工具架,各種*標本,中間是解剖手術檯,很簡單的一張合金床,旁邊擺放著各種冰冷的器具。
簡潔、乾淨、一塵不染。
站在昏暗的樓梯間,田嬌被冰涼的臺階凍得腳下一抖,抱著抱枕走不動了,再加上這裡森寒沉寂的氣氛讓她有些害怕,她小心翼翼地藏在樓梯的陰影裡,朝著下面的實驗室張望,希望能夠看到田中毅的身影。
1號實驗室,2號實驗室,3號實驗室……她在心裡默數著將目光順著移動過去,最後停留在一間並無特色的實驗室門口。
倏地,耳邊有隱隱奇怪的聲音傳來,像是獸類劇烈而艱難的喘息,田嬌呼吸一緊,臉蛋微白了白,她害怕地抱緊了小鴨子抱枕,用腳尖著地,輕輕朝著3號實驗室的大門而去,她才剛移動到實驗室門口,耳邊驀地被灌進一聲粗噶的尖叫,那聲音沙啞而破碎,像是殺牲口時沒能一刀割斷喉嚨,牲口本能地發出痛苦的慘叫,生死不能自已。
田嬌被嚇得眯了眯眼,她緊緊咬著嘴巴,沒有發出一點聲音,踮起腳尖朝門上方的小窗看進去——
血,入目都是猩紅一片,地上,合金床上,實驗臺上……她目光泛著驚恐,條件反射地迅速遊弋,卻還沒來得及將裡面的場景盡收眼底,突然腳下一輕,她被人抱了起來。
“啊!”田嬌下意識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立刻被一隻大手輕輕捂住了嘴巴。
“噓,嬌嬌,別怕,是爸爸。”田中毅鬆開捂住她的手掌,溫柔地碰了碰她慘白的小臉蛋,小聲問她:“是不是餓醒了?爸爸帶你去吃東西。”
透過暗淡的光線,田中毅眸中的光彩若隱若現,田嬌分辨不明,她緊張地揪著他的白大褂,沒注意到他大褂下襬都是鮮紅的血漬,明亮到刺目,就只急忙驚慌地說:“爸爸!血、那裡面好多血,我聽到有慘叫聲……”
“乖,嬌嬌乖,別怕,有爸爸在,沒什麼恐怖的。”田中毅輕輕撫著她的背,沒回應她的話,抱著她一步步離開地下室。
田嬌死死抓著田中毅的手臂,嚇得不敢再吭一聲,直到出了地下室,她的呼吸才緩緩平復下來,但是轉瞬又猛地一窒。
田嬌瞳孔一瞬間驟然放大,死死盯著田中毅抱著她走過的地方。
一個,一雙,一連串,恐怖的血腳印。
這些血腳印資訊量太大,田嬌腦容量就這麼大,當場就慫逼地暈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慢吞吞更新啦,小天使們看文愉快麼麼噠!~(≧▽≦)/~啦啦啦
該怎麼說,這種時候,只有一句話適合嬌嬌——智商是硬傷,且行且節哀,變態見多了,也就不怕了。
第51章 我又被自己蠢哭
田嬌覺得自己做了一個恐怖的噩夢;她夢見自己變成了一條魚;被綁在實驗臺上,溫柔的爸爸長出了青面獠牙,對她森森地笑著,手上握著冰冷的手術刀,一刀一刀劃開她的鱗片,割爛她的尾巴;血;好多的血,她的血噴得到處都是;痛死了,她渾身都痛死了,哭叫不停。
“爸爸不要劃我的美臉!”渾身冷汗,田嬌驚坐而起,死死捂住自己的臉。
“嬌嬌?”田中毅就坐在她的床前,面色擔憂地看著她,用熱毛巾給她擦了擦臉上的汗,問她:“怎麼了,嬌嬌,是不是做惡夢了?”
噩夢,原來真的是噩夢。
田嬌害怕得渾身都止不住發抖,她發現自己現在竟然不敢去看爸爸的眼睛,只緊張地對自己催眠:不會有事的,什麼事都不會有,我是爸爸的親女兒,我們長得這麼像,我一定是爸爸的親女兒,爸爸很疼我的。
“離天亮還早,嬌嬌可以再睡一會兒,爸爸守著你。”田中毅替她順了順發絲,輕柔地抱了抱她,將她的小鴨子抱枕放到她懷裡,摸著她的臉蛋溫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