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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刑警隊這邊有專門的宣傳部門頂著,無需自己去承擔這份無聊的壓力。
這些題外話無暇多說。既然對方已經瞭解此事,羅飛便直截了當地詢問:“你覺得這兩起案子確實和催眠有關嗎?”
凌明鼎沒有正面回答,他把手一攤說:“我還不知道細節。”
只憑網路上的那些傳言就下論斷的話,的確有些草率。羅飛點點頭,對這種嚴謹的態度表示認同。隨後他看著對方問道:“前天下午三點到四點半,昨天早上八點到十點。這兩個時間段你在幹什麼?”
凌明鼎聽到這話先是一怔,隨即又啞然失笑。
“我就在這間辦公室裡處理工作。我的秘書、我的員工都可以作證,大廈門口的監控可以證明我的進出時間。對了,還有這個電話——”凌明鼎指指桌上的電話座機,“從電信局能調出通話記錄的,你們也可以調查調查。”
羅飛一直盯著凌明鼎的雙眼,等對方說完之後他笑了笑,道:“不用了,我相信你沒有撒謊。”
凌明鼎“嘿”的一聲,心照不宣。先前他曾觀察過羅飛的瞳孔,現在對方也依樣還了一招。
既然相信對方不是嫌犯,羅飛便將兩起案件發生的前後情況,包括警方所掌握的線索及相關分析全盤托出。在傾聽的過程中,凌明鼎一直用雙手支撐著腮部,他神色專注,眉頭則越皺越緊。羅飛說完之後他才將雙手放下,同時長長地吁了口氣。
羅飛給對方留出思考的時間,片刻後才問道:“你覺得是什麼情況?”
“就是催眠,毫無疑問。”凌明鼎首先給出判斷,頓了一頓後,他又加重語氣評價道,“設計非常精妙,技巧也極其高明!”
這個回答幫羅飛坐實了偵查的方向。不過羅飛仍然期待更多的細節分析,便繼續追問:“你能看破他的手法嗎?”
凌明鼎點點頭,開始詳解:“催眠師在電影院裡對第一個物件實施了催眠,讓物件相信自己被殭屍咬傷。然後他給物件灌輸了一個概念,必須在下午五點之前注射抗體血清,否則就會變成殭屍。物件便到附近的醫院尋找血清。那個掛鐘一報時,就等於按動了催眠師設定的開關。物件認為自己已經變成殭屍了,所以言行怪異。後來物件被汽車撞了一下,還有警察的出現,這些都會刺激到他,讓他覺得是人類針對殭屍的攻擊行為,他只能在絕望中展開反擊,用殭屍的方式——啃臉。
“在第二起案例中,催眠師讓物件相信自己變成了一隻鴿子。所以當物件聽到哨音之後,便會跟隨鴿群一塊兒飛向空中。這個案例看起來沒有前一起復雜,但催眠的難度卻要高很多。因為這次催眠要把物件移情到動物身上,這個心理跨度是非常大的,一般的催眠師根本不敢嘗試;而且你們說這次催眠的地點是農貿市場內,那是個非常開放的、喧囂的環境,在這樣的環境中施展如此高難度的催眠,簡直有點……有點匪夷所思。”
羅飛眯起眼睛問道:“看來這是個非常厲害的角色?”他剛剛見識過凌明鼎的神奇表演,現在從這個人口中說出“匪夷所思”這四個字來,其中的分量可想而知。
“這樣的催眠恐怕我也做不到……他一定掌握了某種優勢,是我比不了的。”凌明鼎的話語很坦誠。他的十指交叉搓動著,透出被人蓋過風頭的沮喪。
羅飛卻有不同的心情,他身體裡的血液在加溫,燃燒起強烈的戰鬥慾望。在他潛意識裡,他一直在渴望著這樣一個強勁的對手。
“真是可怕……”有人在旁邊感慨了一句。
羅飛循聲轉頭。插話者是陳嘉鑫,他臉色蒼白,神色恍然,似乎是被什麼恐怖的想法嚇到了。片刻後他意識到眾人的視線都已集中在自己身上,便尷尬地解釋說:“我在想他說的那句話……”
“哪句話?”
“‘我能控制你們的生死’。”小夥子咂著舌說,“他好像真的能做到。”
這是嫌疑人留在網帖中的一句話。這是炫耀,挑釁,還是警告?在羅飛肅然品味這句話的時候,他卻又聽到了凌明鼎的話語。
“沒有人能控制別人的生死。”催眠師語氣鄭重,像是在作某種宣告似的。
“不能控制嗎?事實上他已經害死了兩個人。”陳嘉鑫惴惴不安地看了小劉一眼,又說,“剛才我的同事那麼快就被你催眠,如果你……”
這話沒有說完,但意思已很明顯。凌明鼎“呵”地一笑:“你擔心我會害他?”
“你當然不會這麼做。”陳嘉鑫先幫對方洗白了一句,隨後話鋒一轉,“不過你如果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