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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盛大喔”
“今年不一樣嗎?”
“哎呀,羽藤小姐沒有聽說過這件事嗎?”
“……?是哪件事呢?”
“是羽樣宅第那方面的,雖然是從秋田先生跟大伴先生那聽來的……以前吶,這裡曾經有過比較正式的儀式。知道這件事的,就只有羽樣宅第的人們。但是似乎每個人都突然不見了”
多多少少在目前的記憶裡,關於自己家裡的祭典部分等等,桂連一次也沒有聽過。去宅第是要經過鎮守森林,但聽說附近也有神木,所以如果只有家裡的場所,被說是羽藤在供奉著神明也不會很奇怪。但是,這種事情母親從來都沒說過。
“基本上,每年都有進行作法,外觀都有在整理,還是想要守規矩,我是這麼認為的。也有重新試驗的含意嘛”
“哈啊……真抱……”
“這麼一來呢,昨天有來個人叫做千羽小姐,她好像知道喔”
真抱歉。我什麼都不知道,對不起。
打算如此道歉,老闆娘卻看起來很高興的把桂的話消除掉了。
“……烏月嗎?”
“是的。麻煩她填寫住宿名冊時有瞄到。是帶著漂亮的大刀光臨的,我想一定會是場盛大的儀式。而且千羽小姐很有氣質耶”
“啊,的確是那樣”
“這麼一來因為羽藤小姐也光臨,我索性就把你當成也跟祭典有關的人了”
“嗚嗚……對不起”
“啊-,不會。一定是您家裡的事情已經結束了對吧。所以變成請千羽小姐那邊來代替執行的吧”
──明明是非知道不可的人
昨晚烏月說的話是在指這件事嗎……這麼一想,桂就感覺到很抱歉。因為一點印象也沒有。
“……羽藤小姐?難不成,你很在意嗎?真是對不起,說了很失禮的話”
“啊,不會。只是發了一下呆而已”
“是嗎?再一下子就要開始整理早餐的準備了,請到大廳等待喔。希望你跟昨晚一樣吃多一點”
“啊哈哈……我會的”
◆
烏月已經在大廳裡的座位上。其他客人都還是穿著浴衣的模樣,但只有她以黑色制服將穿著打理得很整齊。
“早安,烏月”
“嗯,早安,桂”
坐在跟晚餐時一樣的位置後,烏月向桂作了小小的問候。已經沒了昨晚的冷漠感。迷惑了一下之後,桂覺得是時候向烏月發問了。
“嗯……那個啊,烏月。有什麼我也幫得上忙的事情嗎?羽藤的家是不是把這裡的祭典都包辦下來了?”
“……這樣啊。從老闆娘那聽來的對吧?說我是為祭典的工作到這來的”
“嗯。我呢,失去了小時候全部的記憶,完全不記得經觀冢的事情。有關這種神學也是個門外漢,說不定會絆手絆腳的,可是即使如此仍想幫個什麼……”
“桂”
烏月擋掉桂的話後,把身體往她那邊轉去。桂不知不覺也變成在面向她,把背挺得直直的。烏月慢慢地向桂低下頭。
“很抱歉。我沒有想到羽樣家的人會來到這裡”
“咦?咦咦?不,抬起頭啦,烏月”
對其他住宿客的視線很不好意思,桂急著讓她抬起頭。
“我嚇到了。為什麼這樣做?”
“那是……耳朵靠過來一下好嗎?”
烏月看了一下週圍的目光後,小聲地這麼說。桂很客氣地把臉靠近烏月,似乎這樣還是不夠的樣子,烏月也把臉靠過去。白皙漂亮的臉就在好像快要碰到臉的部分……只是這樣桂就小鹿亂撞的。
“所、所以呢……”
“其實,那是騙人的”
“咦?……騙人?”
烏月的臉輕輕地遠離了桂。緊張到連呼吸也沒辦法調整好的桂,大口地呼一口氣並看著她。
“我來到經觀冢是其他原因。有關祭典是到這裡才知道的。我覺得如果帶著大刀行動,說是關係者就不會那麼麻煩了”
“那,關於儀式你不太瞭解嗎?”
“我有一般的神學知識,所以能夠像這樣掩人耳目。祭典那天是有打算要照那樣做……但如果瞭解的話,還是想以正式方法祭拜的”
“可是,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連經觀冢有爸爸的家這件事都不知道,還有祭典的事情,一切”
“似乎是這樣。從昨天說的話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