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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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借給你住,如果分開,也不可能再複合。〃那幾天,汝小曼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但是,她聽到洪大周勸她,離了吧,離了婚還有離婚不離家的,離了婚還有複合的。他在給她失望、痛苦的時候,又給了她無數的希望。
只要不撕破這張紙,汝小曼百般乞求,最後,只有對他說,離了我不會把房子借給你住。她以為會嚇住他,如果沒有了棲身的場所,他還敢一個人出去飛嗎?然而,所有的一切都擋不住洪大周的腳步,洪大周把畫筆往畫案上一扔,那油墨濺在潔白的宣紙上,泛起了點點墨花。他不容更改地說:〃不離也得離。必須離,離完再說。〃
那幾天,汝小曼沒了一點主意,就打電話給家在東莞的公婆。公公說:〃你就讓著他點吧,他鬧他的,你該幹嗎幹嗎。你盡好你的義務就行。〃撂下電話,眼看就到情人節了。從宋莊坐車到華堂要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汝小曼特意跑到華堂給洪大周選了一件毛衣和一條褲子。她永遠記得他的褲長和腰圍,還有他的鞋碼,而洪大周出門在外,就算想給她買點東西,也不知道買多大尺寸的。
洪大周也有他的想法,買的衣裙大,有大穿的好看方式,能給她買回來,她就很高興了。問題是,只有生了明明以後,她才穿過洪大周給買的一條褲裙,以後這樣的機會幾乎就是零。他根本沒有心思逛任何商場,除了前門外的琉璃廠。
他每次去那裡,都會買最好的宣紙和最好的畫筆,如今畫筆都不從那裡買了,他有專門供貨給他的筆莊。有時候,一幅畫能頂回來不少畫筆。他如今,也懂得易貨交易了,原來,死心眼,只知道賣了畫,用賣畫的錢再去採購,現在,他能用畫頂的都拿畫頂。
第17節:5鬧鬼(2)
小曼說過他,說你以後不要這樣,這樣,不是把自己的畫看得太低了嗎。洪大周說,你懂個P。小曼原來在廣州一直做銷售,她一直想把洪大周的畫推到市場上去,他卻根本不願意她介入這一行。
她以為聽了公公的話,該幹什麼幹什麼,這樣就能夠挽回那顆浮躁的心。情人節那天,她把衣服和剃鬚刀送給洪大周,洪大週一聲沒吭。汝小曼反過來對兒子明明說:〃媽也給你買禮物了,快看。〃她把巧克力遞到明明手裡,明明說:〃爸,你也吃。〃洪大周說:〃爸最討厭吃巧克力了,跟似的,黑不溜秋的,看著都沒食慾。〃
原來洪大周最懂得欣賞,現在這是怎麼了?汝小曼並不知道,她即使用盡辦法,在這一刻也是挽回不了走失的那顆心。
洪大周搬到紅廟住去了。家裡只剩下汝小曼和兒子,老母親因為要管女兒的事,女兒又偏不要她管,再加上她和明明相處不到一塊去,說什麼也要回老家,屋裡一下子冷冷清清。家裡只有兩個人,兒子明明去衛生間,再也不喊鬼的事情了。
汝小曼特別想問明明,難道衛生間真的再也看不到鬼了嗎?可她終於沒有開口,她怕再次嚇到孩子,孩子畢竟還小。倒是她自己膽子特別特別小,聽到打雷的聲音,恨不得能扎誰懷裡去。
夜已深,她再也找尋不到溫暖的懷抱。看著擋得嚴嚴實實的窗簾,感覺如同看到了鬼魅,越這樣,越想鑽進男人的懷裡。也許,只有那樣,她在男人的懷裡,蜷縮成嬰兒的姿勢,才能找到安全的感覺。
夜裡,被一陣恐怖的聲音驚醒,睜開眼睛,卻任她屏住呼吸也是什麼也聽不到。空寂的夜裡,是再也睡不著了,總覺得黑暗的角落裡潛伏著非常可怕的怪物。
當野貓思春的叫聲劃過耳畔,一個人再去衛生間,就也有了一點點的怕。看著黑黑的窗外,再看看沒有男人的房間,就更多了一陣陣的憂傷。
第18節:6小丫頭的處女作(1)
6小丫頭的處女作06小丫頭的處女作
一下子從畫家村搬走,洪大周就有些不適應,其實最不適應的還是因為一下子從生活了十一年的家裡搬了出去。每天都冷冷清清,再也沒有了曾經的煩鬧。最初,是有些不習慣,也許過段日子會好吧,他的確很渴望自由,可如今自由的日子似乎又嫌太多了。
自從當初結了這個婚,他就一下子後悔了。婚姻,是對自由的一個捆綁。他用了很長時間想淡化這個想法,卻一直無法更改初衷。
曾經高考,洪大周文筆勉強,理科卻極差,成人高考那天,考數學的時候,他找了槍手替考,卻想不到多年以後自己也成了槍手。由不得他不感嘆,如今槍手何其多。
現在總算是輕鬆了,卻又覺得哪裡不對勁。到底哪裡不對勁,一時半會兒還說不清楚。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