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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多了一道似乎與他無關卻又怎麼都洗不去的罪惡。他慶幸沒有兄弟被這爆炸奪命,他們只是被震傻了,一個月後傷疤長好,也就忘了。

“至少關他們半年,上面我去交代……把這兒收拾乾淨。”陳麥對小白說,走了一步,還想補充點什麼,話到嘴邊,忘了。他的背突然疼了起來,像被錐子紮了一下似的。

牛副市長掏出一塊白手帕,正皺著眉在風衣上擦那些血跡。陳麥上去告訴他用涼水一洗就掉了。牛副市長用手指捏著血糊糊的手帕,將它丟在地上。陳麥厭惡地離去,那條手帕像扔在他心裡一樣。

陳麥走向他的車,正要鬆口氣上去,赫然看到車窗上粘著一隻碎裂的眼,厲然瞪著要開門的他。他嚇得一跳,險些趔趄,冷汗黏黏地浮上了身,像被鬼撲了一樣。他不敢去看它,好像它足以攝走他殘餘的魂魄。他閉著眼拉開車門,上去坐穩了,再閉著眼重重地關上。睜開眼看時,它被震落下去了,但黏黏的痕跡還在。他發動引擎,本能地看了下後視鏡,確認後座沒有坐著這女人的陰魂。

這日整個下午,那隻眼就瞪在他的眼前,讓他坐立不安,喝茶都沒味道。他想去金剛寺找鑲金邊的喇嘛,去去這一身戾氣。臨近傍晚,晚霞開始在遠處青山頂上堆積起來。鑲金邊的喇嘛站在院內等他,不停地摸下巴上的那顆痣。鑲金邊的喇嘛向陳麥問這問那,最後問他知不知道那女人說了什麼。陳麥搖頭。鑲金邊的喇嘛閉上眼,又睜開眼,眼睛眯成了縫。他攢著一臉的高深,一邊笑一邊點頭,然後站了起來,揹著手望著天邊一朵問號般的晚霞,像要道出陳麥的前世今生一樣。

“不急的,將來你會知道的。”鑲金邊的喇嘛說。

2

通常,兩個理由會讓他背上的那道刀疤痛起來,一是憤怒,一是高潮。此時,陳麥穿著半舊的黑風衣,僵硬地坐在椅子上,下巴幾乎抵住前胸,眼睛陰陰地瞪著桌子對面。半截入土的老大夫惹火了他。這老傢伙竟咬定他的腰沒什麼傷,只是搞女人搞多了,弄得陰虛陽虛肝虛腎虛,最近肯定不舉,你這腰桿連馬都上不去了吧?男人就怕這個。上週老六剛和他醉著說:去年還見人幹人,見鬼幹鬼,今年見了再漂亮的都沒反應了。老六說罷就咧著嘴哭,像法庭上被宣判死刑的貪汙犯。

疼痛隱隱地從背後傳來,陳麥活動了下肩膀,攥成拳的手刻意地鬆開,故作輕鬆地放在桌面上。一隻螞蟻爬過桌面,它邊走邊停,晃著古怪的頭。他猜著螞蟻要去的方向,但每一次都猜不對。老大夫還在對他的下半身得啵個沒完沒了,他就怒了起來。螞蟻並不明白他的憤怒,竟停了下來,用前肢悠然洗起了觸角,先是左邊,然後右邊,然後兩支一起洗,磨嘰得像要去約會的女人。

窗外的天晦暗而汙濁,彷彿大夫黃褐的眼。這屁大的診所潮溼黴腐,煙味、中藥味和消毒水的氣味混合起來,聞著像看守所的單間。牆上掛著若干面錦旗,以及老大夫與各色領導的合影和榮譽證書,老傢伙儼然是個中西通吃的權威呢。牆上還有面發黃長斑的鏡子,角上碎去一塊。陳麥鏡中的臉變形走樣,和發作的癲癇病人似的。他的一隻眼袋被放得很大,眼神黯淡模糊。夾在黑髮中的白髮很是刺眼,像栽進去的假髮。他湊近鏡子,一根一根地拔掉,然後將它們交給走廊裡竄進來的一股賊風,再扭過來,就覺得這張總被人說帥的臉其實已經蒼老起來。

大夫一邊告誡著他清心寡慾,一邊龍飛鳳舞地寫著藥方。陳麥又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見他根本沒看自己,就繼續看那隻螞蟻。螞蟻臭美完畢,向前兜了個圈,又走回來,像是忘了來時的路。

“公費還是自費?”老傢伙舌頭跟打了結似的。

護士扭腰進來,將一盆綠蘿放在桌上,她身體前傾時屁股撅起來,陳麥從那緊繃的屁股看出了丁字褲的線條,像艾楠常穿的那種。

大夫加重語氣又問了一遍,不快地看他。

“公費。”陳麥回答。不知是因為丁字褲還是因為想起了艾楠,反正他那玩意兒立起來了,撐得慌。

“好了,326塊,按說明煎服,用藥期間別幹那事兒。”大夫打發著他,簽完字把筆一扔,把處方籤推到他眼前,再滿意地去拿茶杯。

陳麥褲襠裡像立著根千斤頂,Ⅴ9⒉就想讓下面寬鬆一點,剛鬆開皮帶,風撩起了處方單。他趕緊伸手去抓,腰部的物什掉下來砸在地上,泛著亮光。那是一把92式9毫米手槍。

“你……是什麼單位的?”大夫頓時打起了精神,下垂的眉毛倒立起來,彷彿年輕了十歲。

“市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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