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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扎老子,信不信爺們現在就廢了你!”柳三把公子貼在牆上,仍在流血的右手拿著那把從公子手裡奪過來的匕首晃悠著,在公子胸前比劃著,做勢就要捅下去。
任小生抱住柳三握匕首的手,就向公子的胸膛猛刺下去,瞬間鮮血飛濺。
雨然的舞是剛剛才流行起來的霹靂飛天舞,她加入許多傳統舞蹈動作,表現起來就多了一些柔靜,少了一些暴烈,看上去更適合女孩子來跳,新潮而又不失含蓄。動感而又不失傳統,互補互通,相得益彰。加之本身就是美的載體,就更顯得美不勝收。恰如荷花綻放,豔紅妖嬈。跳著跳著,雨然突然一把將紫嫣也拽上場,帶著她慢慢舞動。
紫嫣起初還有些扭捏,沒多久也就不再緊張,隨風而舞。紫嫣的舞路與雨然又不盡相同,明顯要比雨然收斂許多,含而不露,露而不張,火候拿捏得恰到好處。此時的紫嫣恰如荷葉展臂,清柔嬌翠。兩人恰好構成一幅完整的蓮葉遊戲圖,寓生活與遊戲,卻並不完全沉溺於遊戲,生活在遊戲中獲得昇華。
等到走到近前才發現自己的眼睛並沒有騙他,紫嫣的的確確就站在林所的身邊,而且王建軍正在給她上腳鐐。而同樣的,紫嫣也定定地望著他們,晶瑩的淚珠順頰而下。
“小三。陸義。小生,你們……都還好吧!我來陪你們來了。”紫嫣幾乎是哭著叫出了他們的名字。
“兄……弟,往……後,43監號的……那群傢伙們就……歸你打理他們了,不聽話的就修理他們,不……不過稍微嚇唬……嚇唬就得了,不要弄得像兄弟我一樣,還要去陪……陪葬。…………嗚……啊……嗯!”這肥五說到像兄弟我一樣時,還拿手拍拍自己的胸脯。說到陪葬二字之後,停頓了許久,大概是想到自己的處境,嗚嗚咽咽地哭開了。
護堤林邊一個高土堆上立著一男一女,饒有興趣地看著在花海中四處飄蕩的蝶網,聽著不時傳來的渾厚和銀鈴般的歡笑,兩人不由自主地露出輕鬆的微笑。
微風輕撫,花海盪漾,花香透體更似如沐仙靈,爽心悅目。
兩人只是默默地靜靜地立著,似是害怕驚動剛剛甦醒的天地,以免破壞這奢侈的美景。許久許久……。
只是不知何時,一隻大手和一隻小手羞澀地牽在一起,本來就美不勝收的大地又多了一道風景。
“他媽的,老子今天不廢了你,老子就不姓龔。”龔桐一邊擦著臉上的血唾沫,一邊恨恨吼道。
“你他媽的狂!你他媽的吐!老子今天倒要看看到底是你能還是老子厲害!”龔桐氣極敗壞的抄起豎在牆角的一根半徑五厘米的粗圓木照著陸義的脊背狠狠地抽下去,頓時,一條條的血紫色條紋在陸義的背上疊加。
陸義一邊運氣抵擋,一邊大罵:
“恭桶。馬桶,你這個只配給別人接屎接尿的東西,我操你祖宗八輩。”。已經到了這份上,陸義也就拋開了顧慮,扯開嗓子大罵這隻糞桶,饒是他有些功底,也被抽得血染背脊,聲音也慢慢地越來越小。
“啪!”那根粗圓木從擊打陸義脊背的地方斷成兩截。
“孫兒啊!這一個呀!俺怕它再長黴,就一路烤著來,有些糊了,不過還好,沒有再黴,來,孫兒啊!吃,快吃,俺終於還是把它帶到了。”聲音哽咽,後面三個字一字一頓,幾乎就是用鼻音來完成的。
紀小峰接過焦黑的餅,一口一口的咬下去,雖然那焦黑的餅一點也不好吃,可是他此時已經不再為這個餅好不好吃而計較了,因為這個餅對他來說就是他這輩子吃得最好吃的餅了,世界再好吃的東西都不會比得上他現在嚼著的這個餅。
一小捧從多人嘴裡吐出來的土豆皮被一把掃把掃成一堆,那把掃把是監號裡平時打掃房間用的,雖然房間應該沒有怎麼髒,但是也讓人不禁噁心。可是這時候一隻手卻輕輕擼起這些個土豆皮,一下子就送進了嘴裡。
那隻手就是木匠的手,一個四十左右漢子的手,沒有任何的猶豫,沒有任何的顫抖,好象一點也沒有把這些個本該屬於垃圾的東西當成是垃圾,而當成的是一小堆非常非常可口的食品。
接著,畫面一陣晃動,那些土豆皮變成了一堆臭水溝裡的豬頭肉一片一片的飄到木匠嘴裡,木匠連那些泥汙也一齊嚼了吐進肚去。
“喵噢!喵噢!”一隻黑貓從牆跟處竄了出來,停在眾人面前,瞪著眼睛向小三叫了兩聲,而後不緊不慢地從牆邊陰溝裡鑽了出去,消失得無影無蹤。那隻黑貓黑中泛著油光,體形也比一般的貓大,真不知道那個小小的陰溝洞他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