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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哪根蔥,也想在我面前出頭,也不掂量自己有幾斤?”豬頭鄙視地望著這個叫自己住手的傢伙,他認出這小子是陸義,聽說還會那麼幾手。不過,此時的豬頭連玉皇大帝都沒有放在眼裡,更何況還是一隻小小地螻蟻。(陸義的諧音,被同學戲貶為“螻蟻”)
陸義只是冷冷地盯著那雙豬眼,也不答話。
豬頭明顯感受到輕視,怒從心中起,於是乎一場大戰不可避免得開演了。
(豬頭一擺拳直衝陸義,陸義沉著應戰,待拳至胸前一個四兩撥千斤順勢一帶,豬頭硬生生剎住前衝之勢,反腿一個後掃蕩;陸義輕輕躍起,右腳疾踢豬頭右頰;豬頭頭後一仰,避過,右手反抓陸義右腳腳踝。他練過低階鷹爪功,被他這爪子抓住,後果也還真不好說。陸義左腳尖一點地,左腳又踢向豬頭右手手腕;豬頭手再硬,七寸被拿也不敢造次,於是橫跨一步,堪堪避開,陸義等得就是他這一手,連忙欺步向前,右手豎掌如刀橫切豬頭喉結,這裡虛招,待豬頭招架,忽然一個轉身不由己360度,使了一個壓風腿,直壓向那顆令人噁心的豬頭;豬頭急忙雙手封擋,巨大的慣性壓得豬頭雙膝跪地;陸義又一個別360度轉身,鴛鴦腿踢出,直擊豬頭喉結,此時的豬頭雙手還護在頭頂,變招巳是不及,眼看,這腳踢實,豬頭的小命可就要玩完。)
“叮鈴鈴!”上課的鈴聲響了,對戰雙方才從剛才的意戰中清醒過來。
豬頭驚出一身冷汗,心想:“這小子真還邪門,這麼厲害。還好是意戰,並沒有真正對手,否則這後果可還真不敢想象。”陸義也是暗道僥倖,真得比劃起來,就他那塊頭,自己八成力量上是不夠的,那一記壓風腿能不能將他壓得雙膝跪地還是未知數。好在是意戰,不過氣勢是絕不能輸的,昂然挺胸步入本校門。
此時的水雪早巳掙脫,遠遠逃開,只是眼中陸義的形象逐漸高大並慢慢填滿心懷,深深烙入記憶,永再難忘。也在這一刻,水雪終於認證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當初的選擇並沒有錯,冪冪之中,自有天定。從此,她也就認定了陸義,越來越不可自拔。
看到了水雪的關注,陸義衝她輕輕晗首一笑,進了教室。
圍觀的大群心懷各異的男女孩們,眼見一場龍虎爭鬥的好戲被上課鈴給攪和了,著實惋惜嗟嘆了好一陣,各自隱入教室課桌後面,設想驚心動魄地結局。
許多女孩子更把陸義的形象訂為以後的標準,甚至他本人就成為了暗戀的物件,一時間,陸義又成了女生殺手。
雨然也被陸義那一刻表現出來的氣概深深折服,慢慢地關心起這個平時話語不多但瀟灑有餘的男孩。這一關心,就再也無法停止,深陷其中,只至生命終結依然戀戀不忘。
“喂!在想什麼?魚咬鉤了!”雨然耳邊的大叫,將陸義從沉思中喚醒,連忙拽出魚鉤,一條一寸半長滿身通紅的鯉魚躍起出水面,在雨然和陸義面前蕩了幾下,就被雨然一把捧住。
“哇啊!好漂亮呦!好好看噢!”雨然象發現新大陸,一邊取下紅魚鯉魚,一邊嘖嘖感嘆,捧在手心裡翻來覆去的欣賞。
“陸義,這麼好看的魚兒吃了它多可惜呀!你看,你看它都知道錯了!”鯉魚在雨然手中魚嘴不斷開合,好象在說話。
陸義挺喜歡這小丫頭的聰明與天真,有時候,跟她在一起的確是一種享受,可以隨時感受到歡快的溫馨。
“你喜歡就把它送給你吧!”陸義一個順水人情。
“好啊!好啊!謝謝你!”雨然盯了陸義雙眼一會兒,露出滿意的笑容,將手中的紅鯉魚輕輕放進河水中。遇到水的魚兒一個急竄就逃開了。
“快去找媽媽吧!不要再貪嘴了!”望著這片藏匿紅鯉的水域,雨然喃喃自語,好象那巳逃走的紅鯉聽得到她的話似的。
陸義詫異地看到眼前女孩兒的善良與溫柔,這與她一貫的表像多少有些出入。
“人還是不能僅僅以一貫經驗來完全論斷地啊!”陸義豁然有悟。
一個女人之所以令男人欽佩,就因為她常常做出非理性的舉動,她服從本能而不顧常理。
“陸義,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在出神的做著什麼美夢呢?”回過神來的雨然依然窮追猛挖陸義心底的秘密,並以那少女特有的狡黠有意無意地瞟了不遠處也正關注著這邊的水雪一眼。
雨然的一切自然落在陸義的眼中。此時的水雪與陸義的眼光恰好相遇,水雪慌亂的將目光移向遠方,雙頰紅暈飄飛。
“也沒什麼,只是剛才小三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