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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復嗎?鬼才相信。說實話。”問話的那個傢伙“啪”得一拍桌子,把小三嚇了一大跳。
“是……是有一點想。”小三隻好改口,碰到那種情況,一點不想,的確說不過去。
“那就是想了。”書記員白了小三一眼,記下了一個字。
“我要問是不是你在一怒之下殺了被害人?你一定不會承認,所以我問你:當那把匕首插在被害人胸部的時候,你的手是不是仍然緊緊的握著匕首?”
“是,可是是任小生他握住我握匕首的手往前一送,就把匕首刺進了那個龔梓的胸部。”在關鍵問題上小三一點也不敢糊塗。
“你搞清楚了,我現在問你的是:當那把匕首插在被害人胸部的時候,你的手是不是仍然緊緊的握著匕首?”那個問話的檢察員再次大聲的喝問小三。
“是”這次小三回答得很乾脆。同時身子一激靈。
“那當時任小生的手是不是與你的手握在一起?
“是”
“他的手為什麼會跟你的手握在一起?”
“他……你是想教訓一下龔梓。”小三說得話聲音很小,畢竟任小生還是自己的朋友加兄弟,他不能太落井下石。
“你怎麼知道他是要教訓被害人?”
“我……我不知道。”
“既然你不知道,那麼剛才為什麼要說是任小生握住你握匕首的手殺了被害人?”
“事實的確是他握住我握匕首的手往前一送,就把匕首刺進了那個龔梓的胸部。”
“那你剛才還說自己不知道任小生他要教訓被害人?”
“我……這……他……”為了給朋友一點支援,卻讓自己陷入這樣的困境,小三也一時找不出任何可以為自己辯解的詞。
“怎麼樣!沒話說了吧!既然沒話說了,那,這是筆錄,你看看。”
小三茫然地接過筆錄仔細檢視,上面記錄的都是自己剛才說的,只是文字修飾的不同,與他的意思沒什麼太大的差別。只不過在最後一句問話的後面加了一句答:無語。
現在的小三那真是欲哭無淚呀!人哪!太善良了,那就是害自己。
有一句千古名言:好人不長壽,禍害一千年。這句話真是總結得太精闢了。
做一個好人,固然可以心安理得,但是他們在做好事的同時,卻不由自主的將自己牽連進去,雖然最終費盡思把事兒擺平了,可是自己同時也元氣大傷。
一位現代大家總結:愛心和慈念不斷,必定苦海無邊。不知道他當時的心境何如,方能總結出如此發人深省的話語,我想他當時應該是傷痛欲絕吧!
任小生的過檢就要簡單得多也溫馨得多了,坐在審訊室裡,那兩個檢察員上下打量了他好一會兒,那個打陸義的傢伙微笑著兩根菸,拿了一根給他,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別緊張,我們是檢察院的,今天來純粹是走走過場,一會兒,我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知道了嗎?”
“知道了”任小生知道早晚都是要過這一關的,所以心理準備充分。
“嗯!那好!抽完這根菸咱們就開始。”
一根菸抽完,兩個檢察員就東問一句西問一句,一點也不像是在訊案,反而好象是在聊天。
“姓名?”
“任小生”
“年齡?”
“二十”
“家庭住址?”
……,……。
“被害人為什麼要追打你?”
“因為當初在野百合大酒店門口他輕薄我的同學水雪,就是野百合大酒店的承包人。我看不過,就推搡了他幾下。後來經水雪的調停,這事就揭過了。沒想到他並不是真正就此罷手,反而暗中糾集人,在路上截住我們。”
“你有沒有還手?”
“沒有,我一直被龔梓追打,根本沒機會還手。”
“你是怎樣脫離龔梓的追打的?”
“是柳三幫了我一把,才讓龔梓把打擊的目標轉移了。”
“那柳三被龔梓劃傷,你看見了嗎?”
“沒有,當時我還沒從龔梓的亂棒中清醒過來。不過我看到了地上的一灘鮮血,後來又看到小三的手臂上正在往下淌血,所以我斷定是他受到了龔梓的暗算。”
“那你憑什麼就斷定柳三是受了龔梓的暗算呢?”
“因為當時血路是朝柳三那兒運動的。”
“那你清醒過來後看到柳三正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