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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無法知道。即使是看到了,這麼遠也不能大聲叫,否則就等著挨鞭子吧。
“喂!……”譚所試了一下音,又調了一下擴音器,又試了幾聲,應該可以了。
“唉!喂!大家靜一下,然後手捂話筒,環視了一下會場。在他掃完會場,嗡嗡的雜音就消失不見了,他放開捂在話筒上的手,繼續發表自己的演說。
“嗯!這個啊!大家也知道,今天吃早飯的時候,11監號發生了一起嚴重的牢頭獄霸事件,有一名剛入監不久的人犯被打傷住院。雖然已經搶救脫險,但是,這種牢頭獄霸的行為絕不能姑息,一定要嚴厲打擊,否則的話,我們監舍的安全、大家的安全,在坐的所有在押人犯們你們的安全就得不到切實的保障。在這裡我給大家說,我們看守所的經費有限,只能給大家目前的伙食,當然我們也在儘量給大家爭取更舒適更優越的生活條件。但是,這不能成為搞牢頭獄霸的理由,所以在這裡,我要提醒那些個還在懸崖邊上晃悠的,你一定要注意了,不要成為下一個被批鬥的物件。啊!現在,請林所長宣佈對這幾名牢頭獄霸分子的處理決定。大家歡迎。”
林鳳珍站起身,衝臺下這一千多號兩手掌下壓了三次,臺下馬上鴉雀無聲。
“大家知道,我林鳳珍是最不喜歡用暴力的,只要大家好,就是我好。可是就有那麼一些人不識時務,硬是要搞得看守所雞犬不寧,今天我揪出來這幾個,讓你們好好看看,牢頭獄霸不是這麼好當的。除了上報作為加刑量刑的依據外,地上的這四個,每人三十鞭,至於這兩個嗎……”他故意緩了一緩,向後一招手,衝上來四個就把其中一個瘦高個架起來,將他戴著手銬的雙手吊在鐵門的鋼筋立柱上。
“啊!……”淒厲慘絕的叫喊立即迴盪在看守所的上空。陸義應該算是有思想準備的,可也還是全身起了雞皮疙瘩,一陣陣的心悸。那些因好奇而抬頭看過一下的人,都不約而同的壓低了頭,不敢再看,膽小的甚至簌簌發抖。
林所雙一揮手,另外一個又被架起。
“林所,我錯了,你就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林所!我錯了!”那個還沒吊的傢伙早已嚇得魂不附體,一個勁的求饒。
“你現在知道錯了嗎!晚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吊上去。”林鳳珍鐵了心要修理這兩個給自己惹麻煩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其實在林鳳珍心裡,也是不想這樣對付他們,不過,不這樣嚴厲制裁,殺雞給猴看,不敢保證馬上會跳出更多這樣的事,到時候,就會有更大的亂子,也許還會有更多的人犯死亡。為了大多數人犯的生命也為了整個監所的文明達標,在目前的環境下,他只能這樣。他知道,對待這樣的社會渣滓,唯一有效的方法就是:他們心狠,你就要比他們更加心狠手辣,你松一尺,他們就會進一丈,文明對他們來說就是對牛彈琴,就是無能和軟弱。
“啊!……又是一聲慘叫,匯雜在眾多慘叫聲中,不過這一聲更加悽慘些。
那吊人的大鐵門下,兩個勞動間的犯人一左一右的推搖著鐵門,時而快時而慢,那兩個吊在上面的傢伙也隨著他們的節奏,一會兒高一會兒低的慘叫。
相比那兩個高高吊在上面的傢伙,四個躺著受鞭笞的就幸運多了,不過三十下,也夠受得。
這鞭子有好幾種,根據不同的犯規程度使用不同的鞭子,今天用得應該是最又號的了。只見一根長約1。5米大拇指粗細的鋼絲繩正高高仰起,鞭子的最前端吊著一顆跟鞭身一般粗細的鋼珠,那鞭梢包括那顆鋼珠準確地落在屁股周圍,那個被打的傢伙全身巨烈一顫,同時一聲嘶啞的慘叫從口中發出,打到這會兒能有嘶啞的叫聲還是夠堅強的了,再過一會兒,連叫都叫不出來。
慘叫和嘶喊不斷地衝擊著所有在場人員的耳膜,就連那幾個警戒的小兵也被這場景嚇住了,兩個膽小的已經不再看這邊行刑。這些長在紅旗下,受馬克思主義薰陶的新時代小兵,終於看到了真實的無產階級專政下的監所。
批鬥會終於結束了,在進監舍時,陸義總算看到了小三,兩人互相招了招手,沒說話,就被趕進了監舍。
回到監舍一看,監號裡被翻得亂七八糟。原來剛才開會時,又搜監了。望著這亂亂的景像,陸義想起自己進看守所後第三天的那次搜監。
剛剛進看守所的陸義對一切都還是很新鮮,畢竟這是一個與外界完全隔絕的世界,不親自進入這裡面是很難搞清楚在這裡面生活是一件怎樣事,他把所有的監獄知識都調動起來,一點一點地對照,又重新編排,新奇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