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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選礦場。剛開始時也是時運不濟,吃盡了苦頭,也嚐盡了心酸,好在他左撲騰,右折騰,終於楞是讓他弄出一塊天來,從沿海城市引進資金五億多,接近六億。先後在全國幹起了好幾十個公司,從業人員一度達到八千多人,有的說接近一萬人,不管是多少人,也算是一個了不起的集團公司了。
他本人可以算得上是個傳奇性人物,他的腦袋和思想那是百分百的超前,就連在看守所裡也不忘設計他未來公司的藍圖。
就是這樣的一個傳奇人物,也不得不吃了改革的虧,因為當時的改革那是摸著石頭過河,誰也不敢保證自己的路線正確。加之他一心想的是擴大擴大再擴大,而忽略了真正重要的東西——管理。管理一旦出現漏洞,就意味著蛀蟲滿天。
下屬公司的無能和濫用,讓他的那片天只見的到天,而看不見地,因為地已經沒了。加之他的聲望讓某些高官恐慌,雖然當時他也已經意識到管理問題而且正準備著手解決,然而一切都晚了。隨著一場聲勢浩大的檢查倒王運動的開始,他的公司紛紛倒下,凡是本省內的公司全部被拿下,他的心血也就付之東流。
任何一個公司如果辦上一個工作組查你的話,早早晚晚都會查出一些個問題來的,就只看這些問題是大還是小,何況他的集團在管理上一度是很爛的,查一個公司封一個公司。他也被看管在這裡已經三年了,至於說為什麼要把他弄到這裡看管,誰也說不清楚,或許是因為某些不可言喻的原因才讓他遠離故土。
不過這樣也好,不用天天看那些讓他噁心的人的嘴臉。這個教訓讓他知道了永遠不要站得比執政官都高,(哪怕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地方執政官)否則你就是死路一條。
王子良在看守所最初的半年裡是不允許接見的,只能送一些實物和錢,後來他一再的吩咐家人不要拿太多的錢壓在他的賬上,可是在別個省的公司和朋友們來看他時,總是丟下不少的現金,以感其幫困之恩。其實真正在他家裡,也是很普通的家居,存摺上根本沒有多少,更不用說他還是一個大集團的老大。
曾經西北某大型企業老總和東部南部地區某些大家們聯合居保,只要放他出來,一切都好說,包括補足他經營的虧空。在這些公司和人眼裡,政治已經是落後的絆腳石了,唯有人才,才是最珍貴的,何況在他們當中很多是由他親手創立或者佔有相當大部分股權的,他們只認王子良,其他的一概不認。
眾所周知,地方保護主義相當的到位,你想要到另外省份去要一大筆錢,那等於是作夢,而且作的是惡夢。
王子良每次侃到這兒,都會露出欣慰的笑容,也許是為了他的成績,也許是為了他的能力,也許是為了他的某一個方面。總之是沒有知道他究竟是為了什麼?他也沒對任何人提起過。
『94』第七十七章:特殊監號
在4號監舍裡就象是到了天堂,也被同犯稱之為避難所,哪一個餓得實在不行了的傢伙都會被林所丟到這個監舍來養兩個月,有被審訊中修理慘不忍睹的,也扔這間。祝琪就是這樣的。
祝琪因為吸毒在外面時也就是一個瘦骨嶙峋,可以算是皮包骨頭,有點象某個非洲國家因饑荒只剩下皮包著骨頭大腦袋孩子。丟進看守所的時候就已經氣息奄奄,林所只好把他丟到4號監舍。不想,養了大半年,居然連他自己的家人都不敢認了,連著給毛老人家上了好幾柱香,以感謝他老人家的恩典。
其實,這種跟毛老人家一點關係也沒有,如果不是因為改革開放的全盤接收,也就不會有毒品的泛濫成災,更不會有犯罪率的直線上升。這也說明了任何一件事都會有正反兩面,也就是才祖宗所說的陰陽兩極。想一想我們的老祖宗真得很了不起,他們精闢的見解和論斷讓世人俱皆相形見拙,自慚形穢。可惜的是,真正有用的東西我們沒有繼承下來,而大量的糟粕卻被統治階級宣揚了又宣揚。
還是有錢好啊!有錢能使鬼推磨,看守所也是一樣,只要有錢,跟每天買菜的勞動自由間的犯人說說,自然都可以辦妥。昨天,林所上4號監舍來教育了一下所有人,因為這一排的下水道堵了,帶人一掏一看,乖乖,撈上來的居然是一片一片的豬頭肉佔了大多數,本來下水道因為考慮安全問題就修得窄,再被本號間的豬頭肉一堵,自然全排間都堵了。
吃剩下的豬頭肉倒下水道,拿到今天來說,絕對是一件非常非常微不足道的小事,可是在這裡,在這個絕大多數人犯每天都吃不飽的特殊的地方,卻可以說是一件天大的事,一件足可以讓好多人死上幾十次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