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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船打撈上來,這戰艦就成為一千多名死難者的最後安息之所。
大理石上的銘文是:
忠骨長埋於斯
立此以資紀念
布魯斯指點著。“在那兒,媽媽。”
威·德·格雷海軍軍士長
他們畢恭畢敬地站在那兒,各有想法;結果還是西莉亞帶頭回到他們先前站的地方,俯視那艙面建築早已被清除後的船身。它近得令她如痴如迷。
他們在觀看時,從水下深處冒出一個油泡,油泡在水面化開,像花瓣似地漂在水面。說來也怪,過了幾分鐘,這種現象又重來一遍。
“這些油泡來自油箱裡的剩油。”布魯斯解釋說,“從船沉之日起,油泡就一直這樣往上冒,誰也不知會冒多長時間,可能會再冒二十年。”
西莉亞伸手拍拍兒子。
這是我的兒子,你的外孫。他正給我講你戰艦的情況。
“我真希望見到過外公,”莉薩說。
西莉亞正要說點什麼,突然她那感情的防線毫無預兆地頂不住了,垮了。
似乎莉薩那句純樸而感人的話雖是極小的砝碼,卻使本來勉強平衡的天平偏斜了。悲傷使西莉亞忍不住了;悲的是她同父親相處的時間這樣短暫,但她愛他,來珍珠港後更是觸景生情,勾起了對父親的回憶;又聯想起母親至今去世也已十年;加之西莉亞因自己新近的失誤而所引起的痛苦——如今看來她的判斷大錯特錯,還丟人地把一生的事業斷送了。六個多月來,她曾決心把這後一種想法拋開,但就像欠帳終須償還一樣,眼下這想法加深了她的悲痛。她忍不住了,不顧一切地哭了。
安德魯見此情景便向她走去,但莉薩和布魯斯比他快。兩個孩子抱住母親,安慰她,接著也不害羞地哭開了。
安德魯溫情地伸出雙臂把他們三人全攬住。
這天晚上,喬丹一家在卡哈拉·希爾頓飯店的餐廳進餐。西莉亞坐下後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