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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的藍色襯衫上面的紐扣。他走出房間,在米勒和查理·霍格房門前的走廊上停了下來,聽到裡面傳來潑水的聲音。他走下樓梯,穿過大廳,站在旅館外面的木頭人行道上。傍晚時分,熱浪滾滾,一片寂靜。
由長短不一的廢木料拼成的人行道經過一冬天已經彎曲,許多木頭在橫著的兩端向上翹起,因此安德魯斯穿著新鞋走路的時候得特別小心。他上下看了看街道。旅館的左邊,也就是小鎮的東面,一大片寸草不生硬實的泥地在黃昏的陽光下閃著亮光。安德魯斯想了一會兒,記起這地點原來有一個大的軍營帳篷,是喬·朗理髮店的所在地。安德魯斯轉身,悠閒地經過旅館,朝另一個方向走去。他走過一個半裸的窯洞,被遺棄的窯洞坍塌下來。他沒有停下腳步,繼續向前走,一直走到馬車行。在黃昏的馬房裡,把他們帶進屠夫十字鎮的那兩匹馬正在食槽前大聲地慢慢咀嚼著。他剛想走進馬房,但停住了。他緩慢轉過身,回頭朝旅館走去。到了旅館,他倚在門框上,一邊審視著眼前的屠夫十字鎮,一邊等米勒和查理·霍格下來,好一起走。
太陽西沉,瀰漫開來的巨大光亮照著屠夫十字鎮上空的灰霧,使得屠夫十字鎮房屋的輪廓顯得柔和起來,這時米勒和查理·霍格走出旅館,和在人行道上等著的安德魯斯會合在一起。米勒臉上的黑鬍鬚刮光了,在魁梧的肩膀上看上去既白又大,安德魯斯不無吃驚地看著他。除了衣服破破爛爛滿是汙垢以外,他看上去差不多和幾個月前安德魯斯在傑克遜酒吧第一次走到他跟前的時候一模一樣。但是查理·霍格的變化異常大。他的絡腮鬍子已經用剪刀剪得不能再短了,但很顯然米勒沒敢用刮鬍刀給他剃鬍茬。查理·霍格的臉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