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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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點女人味也沒用,所以我就疏忽啦!」冬原坦白說道:「雖然她是個乖孩子,不過老實說,我寧可她不在這裡。」
「現在說這個有什麼用!你不是很喜歡她嗎?」
「就是因為喜歡才這麼想啊!你不覺得她很可憐嗎?被素昧平生的人看到那種場面。」
那倒是。夏木點頭附和,又突然好奇問道:
「這麼一提,你從一開始就很看重森生姐,為什麼?」
「哦,這個啊!」
冬原吃吃笑著。
「因為她打一開始就是個女中豪傑啊!」
打一開始打從孩子們被逼到樓梯平臺上,冬原前去搶救的時候嗎?夏木當時忙著對付螯蝦,沒看見情況。
「那些孩子心裡害怕,不管我怎麼呼喚都不敢跳下來;結果時她抱起小光,丟了下來。」
「還真有魄力啊!」
「是吧?後來的人就一個接一個跳下來了。她的決斷力與行動力的確國人,還自願殿後啊!」
那忍氣吞聲時咬著嘴唇、心有不甘的表情,以及在居住區裡直視圭介的堅毅眼神,在在讓人感受到她的韌性。
正因為如此,望平時那種顧慮周遭而壓抑自己的樣子更顯得反常。圭介找碴時也一樣,縱然只是做做樣子,其實當時望根本也無須道歉。為何她要如此忍氣吞聲?
「你為她做了什麼?」
被冬原這麼一問,夏木才回過神來,說出他給瞭望脫脂棉及替換衣物之事。冬原笑道:
「你這次還挺機靈的嘛!」
「還不都是因為你跑了!」
夏木逮住機會大罵冬原。
「應付女人是你的專長吧!剛才居然帶著小鬼先下樓!」
「就位置上來說,我出面不自然嘛!你又杵在那兒動也不動,要是我把你推開走上前,豈不顯得很奇怪嗎?我也很辛苦啊!尿床床墊都是我收拾的,西山兄弟又一直問為什麼、為什麼。」
「你怎麼回答?」
洗完的衣服無法一晚就幹,明天早上孩子們看見望換了衣服,一定會覺得很奇怪。到時要怎麼說明?
「我說她大概是身體不舒服。」
「明天也用這套說辭?」
說望吐了,或是睡覺時流了一身汗?這種說辭很牽強,年長的孩子大概會察覺真相,不過也別無他法。
「真可憐。」
比起死在螯蝦腳下固然是好得多,不過現在這兒只有她一個女人,生理週期又弄得眾人皆知,不知心裡有多難堪。當然,夏木等人也只能靠想象來揣摩她的難堪。
日期改變約一個小時之後,望回到餐廳裡來。藍色作業服雖然略顯鬆垮,但長度似乎還合身,昏暗的紅色燈光消解了彼此的尷尬。
「都弄好了?」
聽了動員這若無其事的一問,望似乎鬆了口氣,露出笑容回答:「弄好了。」看來她已經將一切處理完畢。
「對不起,我可以一併洗床單嗎?還有,請給我一桶水,讓我把床墊擦一擦。」
「反正要丟了,沒關係啦!」
夏木這話是出於體恤之意,但望卻露出了困擾的表情。
「對不起,就算要丟,我還是想先清理一下。」
「哦是嗎?那就隨你吧!」
這些細微的感受正是男人難以明白的。對女人而言,弄髒的東西似乎不是丟了便罷,還得顧慮經手的人。
體貼他人卻得處處受限,實在是種教人心焦的情況。再怎麼設身處地替望著想,依然有道無法跨越也無法想象的障壁存在。為什麼潛水艇中沒有女性自衛官(WAVE)呢?
望走近士官居住區,又抱著自己的衣物走出來,並直接走向打水場。
過了片刻,她提了桶水回來,又走入居住區。夏木與冬原不好幫忙,只能百無聊賴地等她幹完活兒。
「我就直接問了,小望,你的量大概有多少?」
這是個一般男人絕不會問,或該說連想都想不到的問題,但冬原問起來卻極為乾脆。
量望理所當然地聽懂了這個省略後的問題。量就是量。
「應該如一般人差不多。」
當然,她從未和別人比較過。
「那大概是一個禮拜?」
冬原的問題道道切中要點,顯然私下常和女人相處。
「到了第七天就幾乎結束了,只有頭兩天比較多。」
「是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