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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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擊。
「沒辦法,踩上去!踩住隊長!」
某人叫道,其他人應聲踩上盾牌。住之江不知有幾個人踩了上來,不過相對地,大螯的衝擊停止了,因為在落下之前便已被防堵。
「把他們倆拉出來!」
聽了這聲號令,住之江放開護住身子的盾牌,抱起底下的關目。有人抓住了他的出動靴,將他們倆一起拉出來。關目的安全帽與柏油地面摩擦著,他因為這股衝擊而恢復了意識,又哀叫了一聲。
住之江立刻起身,怒吼:
「拿擔架來!」
關目斷裂刺出的骨頭已不成原形,傷口亦教人不忍卒睹,不過
「手臂還連著,手臂還連著!好得了,你要振作點!」
關目已連慘叫的體力都不剩,只是一面嘆氣一面點頭,還沒等到擔架便再度昏厥。
夜色深沉,街燈開始亮起。
有人負傷,便得換人上陣;而眼下幾乎沒人可換了,機動隊的兵力顯然開始衰減。
在帝王蝦進逼之下,機動隊被驅趕至第二防衛線的各個出口。機動隊已開始敗走。
為了預防萬一,自衛隊攜帶步槍於各出口外側待命。只是事發之後自衛隊頭一次獲准攜帶武器,唯有在緊急狀況之下為了救人才可開槍;但由於還附加了嚴格的條件限制設計方向不可有人,因此就結果上而已仍然無法開槍。
這是因為每當機動隊出入之時,開啟的門扉附加總是有帝王蝦與機動隊員雜處。防衛線內已陷入完全的混戰之中,連SAT都無法射擊。
隊員們如破竹一般地七零八落,連滾帶爬地出了防衛線;而迎接他們的隊員亦是滿身瘡痍。見帝王蝦欲趁勢湧出防衛線,隊員們一擁而上,又撞又打,將它們推回防衛線之中。
待命的自衛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機動隊員奮戰。
守在16號線下行車道出口的小隊向縣警第二機提議協助搬運傷患。指揮官金岡一等士官長表示願派出部分隊員相助,但曾根第二機動隊長卻婉拒了。
「我很感謝你的好意,但現在還不能借助各位的力量。」
「至少讓我們搬運傷患也好啊!你們的人手實在不足。」
金岡仍不死心,但曾根卻堅決不點頭。
「敗走是我們最後的任務,我們警察也有自己的堅持。要是在這種時候藉助自衛隊的力量,我沒臉面對其他同仁。」
曾根依然決然地說道,接著又略微放鬆了表情。
「再說,各位也得顧全自己的任務。各位在此待命,便是為了在帝王蝦大量竄出防衛線時出面阻攔吧?」
金岡無法再檢查轄區。對警察而言,接受自衛隊的援助是種恥辱;他們素以獨力完成任務為榮,這麼想也是理所當然。警察原本就不願讓自衛隊介入國內的治安維持工作。
曾根對默默無語的金岡敬了一禮。
「我得會前線了,失陪。」
說著,曾根走向門口。金岡目送他離去之後,回到隊上。
「隊長,他怎麼說?」
金岡隊長摩拳擦掌的部下們搖了搖頭。
「他說不行藉助自衛隊的力量。」
部下們碰了一鼻子灰,全數沉默下來。
「這種時候還有地盤意識?」
有人忿忿不平地說道。見機動隊陷入苦戰,自衛隊員提議相助,純粹是出於好意;好意被拒,似乎傷害了他們的感情。
「注意你的言辭。」
金岡以強硬的語氣說道:
「他們把敗走當成任務;你以為他們是為了誰但其這種無法對外人道的不名譽任務?」
或許機動隊的確懷有部署情節與底盤意識,但這些以藉助自衛隊之力為恥的人,現在卻為了成全自衛隊而被迫敗走;這對他們而言,是多大的屈辱?面對把尊嚴賭在成就屈辱之上的他們,提議援助原本便是種傲慢。
「我們就靜待到最後一刻吧!並謹記自衛隊的出動時建立於他們的苦戰之上。」
晚上七時。
瓦解的第一防衛線未能修復,警備總部終於決定讓機動隊撤退。
要完成撤退,還需要兩個小時。
在這三天的警備行動之中,機動隊的總負傷人數約等於警備動員人數;即使只統計重傷者人數,也高達近千人。雖然無人死亡,卻已是毀滅性的打擊。
除此之外,事發當時趕往現場的警員已有二十人以上死亡;橫須賀甲殼類來襲事件的死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