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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秋天,你可以到清華或者北大找我了。爸爸,你回來是離婚的吧。”
史天雄吃驚地看著兒子,“你媽告訴你的?”
史勇道:“用得著嗎?媽曾經找我搞統戰,我沒接招兒。我認為這完全是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我多少能感覺到你這幾年過得並不開心。怎麼說呢?媽也是個好母親,可不是你的好妻子。媽有一種支配男人的愛好,優秀的男人,都不願意受女人的支配。你們分開了,還能成為好朋友。這件事,我會對外公外婆保密的。媽這一點做的不錯。這叫善意的欺騙,這叫隱瞞就是美德。”說罷,面帶幾分理解的神情,看著史天雄。
史天雄滿意地笑了,用拳頭搗搗兒子的肩膀:“小子,比你爸18歲時強多了。找你談談,是個正確的選擇。怎麼樣?吃快餐去。”
史勇笑了:“潛意識裡,你還是把我當小孩看呢。你能不能請我去一家小酒館,教我喝一點50度以上的烈酒?我還想跟你談一談金月蘭阿姨呢。她的命運挺吸引人的。”
史天雄怔了好一會兒,說道:“你的訊息還挺靈通的。我同意你晚上喝點二鍋頭。”
爺倆像朋友一樣,肩並肩走在人行道上,交談著去找小酒館。
父子倆談得投機,忘了及時請假,又讓團圓晚飯留了缺憾,蘇園大為光火。
史勇和史天雄進了客廳。史勇看見陸承偉在家,喜出望外,拉住陸承偉說了起來。蘇園伸鼻子四處嗅嗅,嚴肅地問:“是誰又喝白酒又抽菸了?一點記性也沒有!”
史天雄難為情地說:“媽,是我。”
史勇接一句:“還有我。”
蘇園伸出手指著史天雄道:“你這個爸是怎麼當的?他還是個中學生,你就讓他又抽菸又喝酒!保健醫生的話,你們全當成耳旁風了。”
陸震天把輪椅轉到臥室門口,大聲說:“小題大作。史勇已經是公民了,抽支菸,喝點酒,有什麼大不了的。”
蘇園嘆著氣道:“還不都是為你好,不識好人心!好好好,你就這麼慣他吧。我不管了。”說著賭氣出去了。
陸震天喊道:“天雄,你過來,我要和你談談。”陸小藝和陸承偉看著史天雄進了陸震天的臥室,又聽陸震天大聲說:“你把門鎖上。”
陸承偉擔憂道:“爸爸恐怕已經猜到了。事先應該徵求一下他的意見……”
陸小藝無所謂在哼一聲:“說這些都是馬後炮了。反正生米已經做成熟飯了。長痛不如短痛。”自己一個人上樓去了。偌大的客廳,變得一片死寂。
陸震天一直沒有開口,望著窗外的黑夜,像雕像一樣坐著。史天雄等得有些緊張起來,小心喊一句:“爸爸——”
陸震天冷冰冰地斜了史天雄一眼,“先別叫我爸爸了。告訴我,你還是我的女婿嗎?這麼大的事,你們就自作主張了?你眼裡到底還有誰?”
史天雄再叫一聲:“爸爸——”
陸震天轉過身,兩手用力拍打著輪椅的扶手:“回答我!”
史天雄的眼眶溼潤了,動情地喊一聲:“爸爸,你永遠都是我的父親。我和小藝都認為,分開生活……一段,對我們兩個,對這個家,都有好處……”
陸震天沉默了,老眼裡閃爍著淚光。史天雄緊張地站在陸震天面前,大氣也不敢出一口。過了很久,陸震天艱難地說一句:“你坐下吧。”史天雄小心地坐在床沿上。
陸震天閉目在輪椅上仰躺一會兒,開口了,“你在西平的情況,我聽到了不少。燕平涼對你的評價不低。事實證明,你這次選擇是正確的。大大小小的陸承偉,已經形成一個階層了,他們的力量不能低估。他們當中有很多人,對我們黨,對我們這個政權的態度,不是很清楚。我聽說有不少人手裡有幾個護照,幾個綠卡。他們做這些,證明他們並不完全信任我們。戰勝百年不遇的大洪水,證明我們的力量還是很強大的。但我認為目前不能盲目樂觀。信仰危機問題仍然很尖銳。有關部門應該調查一下,我們的黨員,到底有多少人現在在練這個功,那個功。前些天,鄒子奇來了,帶了一個什麼大師,要給我傳什麼功。說這個功練一練,練到我肚子里長一個法輪,我就能重新站起來走路了。我把他們罵出去了。過後一想,這種現象實在不能忽視。鄒子奇是一個有30多年黨齡的副省級幹部,他怎麼連科學也不相信了?這個功,那個功,據說相信的人有幾千萬快上億了。聽之任之,怎麼得了?我們黨有70多年曆史,現在不過有6000多萬黨員嘛。貧富差距拉大,社會風氣不好,貪官汙吏增多,都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