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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鮮少出來,空著也是空著。”
側福晉說:“那怎麼成,福晉都不坐,我卻要坐,這要給有心人瞧去了,還不說,我仗著爺的寵,在這府裡無法無天。”
舒倫說:“沒什麼不成,整個府邸都是爺的,只要他說一句準了,府裡沒人敢說一個不字。”
側福晉還要說,卻見照看柔嘉的嬤嬤抱了柔嘉過來,那嬤嬤請了安,柔嘉聽見了,也學聲:“吉祥。”
她聲音嫩嫩的,帶著娃娃腔。
舒倫聽了高興,走過去,撫了撫梳的小辮子。
柔嘉竟嘻嘻的叫了聲:“額娘”。她這一聲含糊,卻人人都分辨的出。
李氏瞬時臉就冷了,轉頭罵伺候的嬤嬤:“小格格才好,就敢抱出來招風,若再惹出毛病,仔細你的皮,還不抱下去。”
嬤嬤嚇的很,連忙抱了要走,只是柔嘉卻掙著身子不肯。
舒倫見柔嘉要哭,便說:“屋子裡悶氣,小格格體弱,就應該多在外邊走動走動,今兒個天好,正是時候。”
側福晉拉了柔嘉,扯到自己身邊,說:“小格格已好了,福晉不必掛心。”隨即讓嬤嬤把她帶回去。
柔嘉看了看李氏,撇了撇嘴,淚眼婆娑的叫著:“額娘,額娘。”不知是叫李氏還是叫舒倫。
李氏聽了這叫聲卻越發惱怒。
舒倫見李氏仍拉扯著柔嘉,便說:“她既然不想走,你又何必一定要她走。”
李氏說:“她小孩子家的懂什麼,別人說個什麼,她就當真了,我是她的親額娘,別的主做不了,她的主還是做的了了。”
舒倫知道她在意柔嘉那一聲額娘,便說:“你是她的親額娘不錯,也沒人要跟你爭,只是你卻做不得她的主,能做她主的,宮裡有太后,聖上,府裡有爺。”
說完,舒倫覺得厭煩,便要回。
那邊柔嘉掙了厲害,嬤嬤抱不住,便把她放在了地上。
柔嘉腳捱了地,便朝舒倫跑了過來,生生撞在舒倫身上,李氏驚覺,隨後便來拉扯柔嘉,這一撞一扯,到底出了事。
舒倫身子重,寶絡扶不住,眼見著舒倫要往地上摔。
卻突然兩個筋斗翻出個人,接住了舒倫。摔是沒摔著,寶絡一顆心跳的咚咚響,她接過來舒倫,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舒倫臉色慘白,看了看旁邊站著的藍衣男子。
那人一直低著頭,這時候,跪了說:“奴才馭風給福晉請安,奴才大意讓福晉受驚了。”
舒倫一直不說話,攥著寶絡的手,好久,才顫著聲,說:“孩子,孩子。”
寶絡這才覺得不對。
馭風一直跪著,聽見舒倫的聲音,才略略抬頭,便瞧見舒倫裙襬上滲著淡淡的血。
他心中一驚,想起主子囑咐,便站了起來,行了禮,說:“奴才冒犯,日後自當請罪。”
說完就將舒倫打橫抱了起來,並吩咐嚇壞了的寶絡:“立即就請太醫,穩婆,把要預備下的東西都預備下,快。”
他聲音不大,卻渾厚有力,驚醒旁邊一眾呆愣的人,這時,李氏出聲攔道:“你是什麼人,福晉什麼身份,也是你能碰的。”
馭風說:“奴才是四爺的貼身暗衛,事後,奴才自當自裁,不勞側福晉操心。只是有一句話,側福晉請記下,福晉絕不是側福晉你能惹的,為了父兄,請側福晉你自重。”
李氏聽了,一愣,不知他這話是何意,只怔怔的看著鵝卵石上零星的血跡。
舒倫攥著拳頭,讓指甲沒入手心,她知道,只要她昏過去,肚裡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馭風亦怕她昏死,見她閉眼,便輕輕叫她。
出了院子,迎面碰到個人,馭風認得,是年羹堯。
年羹堯突見一個男子在這府裡抱著個女子,也是一驚,他低頭看了看那懷中的女子,雖只看得見半邊臉,腦中卻一轟。
馭風見他擋在路中央不走,傻傻發呆,便嚴聲說:“讓開。”
他從來只聽主子號令,其他人,一概不放在眼裡。所以,年羹堯這個當朝重臣之後,也被他嚇的站在了路邊。
舒倫疼的厲害,低低的喚了兩聲:“孩子,孩子。”
就是這低低的兩聲,敲醒了那個在路邊痴痴犯傻的人,他疾步跟上了馭風。
舒倫的房裡已經亂作一團,本是下月生產的,卻提早了近一個月,好些東西都沒備下,只能臨時準備。
年羹堯到門口時,便被嬤嬤攔下,不許進。馭風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