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零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也就去了,誰知我剛從側福晉屋裡拿了,還沒出門,側福晉就回來了。一見我就問我鬼鬼祟祟的在屋裡做什麼。”
她說到此,有些想掉淚。
“我就照實說了,說春格兒教我過來拿帕子,可春格兒卻說,她一直跟在側福晉身邊,從沒教我拿過帕子。一邊站著的花束子也說,春格兒沒離開過一步,還直問我在主子屋裡偷偷摸摸的幹什麼。我直說沒有。側福晉冷哼了一聲,說我即便沒拿東西,偷懶卻是有的。說我本該好好看顧小阿哥的,卻一個人躲懶,四處跑,還說,若小阿哥有一點兒不好,便不饒我。今天上午,我聽下頭小丫頭們議論,說我是個偷兒。福晉,老奴實在冤枉。”
舒倫說:“你是我這邊兒的人,到她那裡去,是個什麼情況,我知道的。嬤嬤暫且忍忍,我聽太醫說,盼阿哥的身子已有好轉的跡象,再等兩日,我去跟爺說,要你回來,還照看阿福。”
瑞嬤嬤這才又回去了。
過了幾天,舒倫見弘盼用藥的方子換了,知道是病的輕了,便及記起瑞嬤嬤這一宗事兒。
晚飯的時候,要寶絡去打聽,胤禛今晚在何處用飯。
寶絡回來說,在側福晉處。
舒倫想著,剛好,在側福晉處,說事兒也方便。
她到的時候,胤禛和清韻正在用飯。奶孃亦抱了弘盼在一邊坐著。
倒是她來的突兀,擾了這一派祥和。
胤禛見她來,問了句:“有事?”
舒倫在一邊坐了,說:“沒什麼事,就是想跟你說一聲,盼阿哥現在已無大礙了,不如教瑞嬤嬤先回去照看阿福。”
胤禛沒說什麼,倒是清韻朝他輕哼一聲,嗔道:“早說了讓她回去,你卻說不過一個奴才,照顧那個阿哥都一樣,現在怎麼樣,倒教福晉跑一趟,跟你要,你不給麼?”
她半嬌半嗔,形態可愛,胤禛對她一笑,說:“你要麼?你要我就不給。”
李氏說:“我留她做什麼,難不成這府裡就這一個奴才。”
胤禛捏了捏李氏的鼻子,這才對舒倫說:“那你就領走吧。”
舒倫沒說什麼便要走。
李氏卻攔了一句,說:“福晉且留步,我還有些話想跟福晉說一說呢。”
舒倫轉頭,不看李氏,卻是瞧了胤禛一眼。
他卻一副作壁上觀的模樣,任李氏想怎樣就怎樣。
舒倫垂了垂眼,再抬頭時,對著李氏,說了句:“你說,我聽著。”
李氏面上笑著,眼裡卻是不屑
她說:“其實,有些話本不該我說,就比方瑞嬤嬤,她照顧小阿哥一場,也算盡心,就算有什麼過錯,我也該原諒才是。只是功是功過是過,功過不能混了才是,她照顧小阿哥盡心不假,可也做了些讓人難說出口的事。她是福晉屋裡的,自然由福晉□□,我們是管不著的,只是,有一句話,福晉還是放在心上的好,對奴才們,還是嚴厲些的妥當,免得他們偷懶,懶了就不學好,不定什麼時候就拿了這個,賣了那個。”
舒倫說:“側福晉出身世家名門,想必也聽過一句話,橘生淮南則為橘,生於淮北則為枳,瑞嬤嬤在我那裡服侍,忠厚穩當,從未做過一件越軌的事,到了側福晉這兒,卻偏生出很多事,倒不知是瑞嬤嬤放縱了,還是側福晉院裡主子連著奴才一起嬌縱了。”
李氏氣的眉頭緊繃,咬了咬牙,笑著說:“福晉教訓的是,我們是不比福晉,能守規矩。只是福晉訓我們之前,先教訓了爺才是,若他像對福晉一樣,對我們,我們自然也守規矩。”
胤禛臉上無一絲表情,只是盯著舒倫,他不知道是等她發怒,還是等她的答覆。
舒倫說:“側福晉今日盛勢比之當年漢後陳阿嬌如何?武帝劉徹曾以金屋許之,結果如何?不過得了四個字‘恃寵而驕’,一生永駐長門。前車之鑑,側福晉當戒之慎之。”
胤禛看著舒倫的眼睛,彷彿想從那裡得到她心裡真正的想法,他問了句:“你以為我是漢武帝,喜新厭舊?”
舒倫聲音很輕:“我不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或許,你是一個長情的人。”
舒倫領了玉嬤嬤回去,當晚,她在床上輾轉反側許久,才入睡,她睡得很沉,彷彿只有將自己沉在夢裡,她才不會想,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而另一邊,胤禛則一個人在書房也坐了半夜,直到李氏派人過來叫他。
作者有話要說:
☆、巫蠱
原是李氏不忿舒倫那一番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