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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了。
清韻說:“按你的話說,是我自己惡毒,要詛咒我自己的孩子不成。”
寶絡說:“側福晉惡毒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在這府裡,仗著爺的恩寵驕橫跋扈,任意妄為,誰都不放在眼裡,你以為下頭的這些人都真的對你恭順孝敬麼,背後裡早恨透了你了,這人偶就算不是側福晉做的,也必是受了你的欺辱,怨恨你的人做的,這樣說,跟側福晉你自己做的又有什麼差別。只可憐了小阿哥,無辜受你牽連。”
李氏說:“怨恨我的人?在這府裡頭,最恨我的人,就是你的主子,烏拉那拉.舒倫。你說不是你做的,那必是她做的。”
寶絡掙了掙被兩個嬤嬤壓制住的身子,大聲說:“你少提格格的名字,格格那樣的人不屑跟你爭,不屑恨你,更不屑做那樣的下作事情。”
李氏目光鄙夷:“不屑跟我爭,不屑恨我?你少將她說的那般高尚。她見爺日日與我相處,怎會不怨,不氣。”
寶絡說:“格格心裡沒有爺的時候,她日日守規矩,不過想得爺一個尊重,這與側福晉無關。格格心裡有爺的時候,她時時講情分,不過想得爺一個憐惜,這也與側福晉無關。格格是有怨有氣,只不過,這怨和氣從來都是爺和她兩個人之間,從來都與側福晉無關。”
李氏聽寶絡一言一語,將她說成一個局外人,心中更是氣惱,說:“好個伶牙俐齒的奴才,你說與我無關,那與誰有關,與我可憐的孩子有關是也不是,你們動不了我,便打他的主意,他要有個三長兩短,好教她生養的那個一家獨大,是不是?”
寶絡說:“我再說一次,不甘我家格格的事,不甘暉哥兒的事。至於我,說句知心的話,我是看不慣側福晉作風,也咒罵過。只是我恩怨分明,側福晉是側福晉,盼阿哥是盼阿哥,對於盼阿哥,我沒說過一句,更沒做過什麼人偶。”
花束子見寶絡不認,便在一邊攛掇李氏說:“主子跟她費什麼口舌,必是她見不得咱們得寵,又無計可施,便背地裡詛咒,這有理有據的,還有什麼好跟她說的,只管板子伺候,幾十板子下去,我不信,問不出實話。”
寶絡一聽,知道她們這是想治死她,便猛的掙扎:“你們敢?我是福晉身邊的人,你們誰敢用刑。”
李氏冷哼:“不敢?別說是你,就是福晉,詛咒皇孫,也是死罪。你們只管打,打到她說實話為止。”
李氏話落,便有幾個身材粗壯結實的太監,鉗制住寶絡,壓在板凳上。
寶絡拼命扭動著身子,卻怎樣也掙脫不了。
板子噼裡啪啦打下來,寶絡雖是個丫頭,可自小跟在舒倫身邊,從未受過一點兒苦,這幾板子下去,已是皮開肉綻。
李氏吩咐春格兒,說:“你去請爺過來,叫爺主持這個公道。”
作者有話要說: 如約點選逢百,加更一章
☆、示弱
胤禛到的時候,寶絡已被打得去了半條命,恍恍惚惚的喊著:“格格,格格救我。”
胤禛看著這情景,沒來由的心中一涼,他喊了聲:“給我住手。”
板子這才停了下來。
胤禛冷眼看了李氏一眼,問:“怎麼回事?”
李氏也不示弱,下巴一抬,眼睛裡淚珠兒滾了滾,柔弱中帶著幾分剛強,像極了另一個人,胤禛看了,心中軟了軟。
李氏將人偶丟給胤禛,噙著淚,說:“你看看吧。”
巫蠱這回事兒,他知道,卻不想有一天鬧到自己府上。
巫蠱之事,說大可大,說小可小。漢朝武帝時期,衛皇后與太子雙雙身死,禍因便是巫蠱。往小的說,只當個鬧劇,責罵兩句,一笑置之也就罷了。
只是,這個事,他要怎麼辦,是掀起一層浪呢,還是不了了之。
胤禛攥著手中的人偶,上面清清楚楚寫著弘盼的生辰八字。
若他不壓下這事兒,縱然這人偶不是她做的,可也有連帶之責,到那時,她的福晉之位必保不住了。
保不住不是很好麼,他不是一直想奪了她的福晉之位的麼。
李氏說:“弘盼自出生以來,什麼時候不是好好地,幾時有過什麼病呀災的。偏這回病了這許久,幾個太醫瞧了,都不知什麼病,原是教這個下作奴才給詛咒的。幸的我發現的早,要不然弘盼還不定會怎樣呢。”
胤禛看了寶絡一眼,問道:“查實了麼,是她做的?”
李氏說:“在這奴才的住處搜出來的,還有錯麼?只是她一個奴才,萬沒有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