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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子也比別人厲害。”
舒倫也不說話,他盯著她看了會兒,說了句:“現下看著,也不像個全沒用的,至少會吃。”
她走的時候,仍是小盛子出來送的。
九、十月份兒的天氣,有風,不大,有夏季的餘威,亦有冬天些許寒意,說來就來,說去就去,讓人捉摸不定。
路是青磚鋪的,舒倫的花盆底踩在上面,發出清脆的聲兒。
小盛子略停了停腳,說:“姑娘心中,現在可還有氣。”
舒倫想了許久,仍問了一句“不瞞公公,奴婢心中很糊塗,主子爺這到底是個什麼意思,還望公公賜教,若真有什麼事,奴婢也好早早辦妥。”
小盛子說:“姑娘多心了不是,主子爺是什麼人,若真是有事,只要開口吩咐了些,任他是哪個,敢不辦,姑娘說是不是這個意思。”
舒倫說:“這是自然的。”
“所以呀,還是為著上回的事兒,爺心裡過不去,這才找姑娘來的,你別聽爺嘴上有些話,說的不好聽 ,其實心意是很好的。那盤栗子,是爺專門囑託了端出來的,多半算是給姑娘賠罪的,只是他的身份在那裡,不好將話說明,偏嘴上又不肯饒人,姑娘可別想偏了才好。”
舒倫見在他這裡問不出什麼,便不再開口,心裡亂亂的,整件事鬧不出個頭緒。
回處所時,綠屏一見說:“還好,還好,這一遭沒出什麼亂子。”
舒倫說:“怎麼還縮在這兒,不是該你當班的時辰麼?”
綠屏說:“李嬤嬤說,上午累了,要人代我一會兒,怎麼回事,找你做什麼?”
舒倫拿了簸箕裡繡了一半的鞋面,引了根線,開始繡,她說:“沒什麼事,四阿哥賞了幾個栗子,吃了,就回來了。”
綠屏說:“巴巴兒的叫過去,就這點兒事?”
舒倫嗯了聲。
綠屏說:“這四阿哥也是奇了,上次喊過去打了一頓,這次呢,賞幾個栗子,這可真應了那句話,打一巴掌,給個棗兒。”
鞋面上繡的是蘭花,配著嫩白的綢子,倒也好看。
只是舒倫卻繡的心不在焉。只想著是不是幾時做錯了什麼事,開罪了四阿哥,亦或是,想從自己這裡入手,掌握些聖上心思,朝上動向,要不怎會沒來由的說上那些話。
可舒倫知道,不管是為著那一個,自己都是沒了活路。
前者,得罪主子,給主子記著了,是個死。後者,妄測聖意,傳遞訊息更是死罪。
想到此,舒倫不禁停了手裡的東西,沒精神的抬著頭,日光順著窗子撲進來,照的人睜不開眼。
心裡不踏實,舒倫整夜睡不著覺,就是偶爾能眯一會兒,多半也會驚醒。
可誰知竟是舒倫想錯了,半年多下來,一點兒不好的信兒也沒聽說,相反,倒是好事不少。
每隔一段時間,四阿哥便會吩咐身邊的人,送些東西給舒倫,要麼是逢季的吃食,要麼是新興的宮花,雖說東西不值什麼,可這後頭的恩寵卻是極厚的。
自然這些物事都是私下裡傳送的,面上是不能張揚的。可宮裡是什麼地方,丁點兒大的事,亦能傳的天花亂墜,沸沸揚揚。
剛開始,舒倫還能瞞著,可後來訊息不脛而走,她怕鬧大,便特地去了趟四阿哥處所,說,她感念主子恩情,這份恩德必會記一輩子,所以不敢再叫主子爺過逾關照了。
胤禛聽了這話,冷著臉說:“倒有你這麼不長臉的奴才,賞你點兒東西,反倒長了脾氣,以為爺心甘情願求著你要的。”
自此,舒倫再不敢說什麼,他送什麼,她照單全收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我能說我很開心麼,兩章點選過十,比發第一篇時,好太多了。
我覺得評論過50加更,這條件有些苛刻,故改為過30加更,姑娘們要多多評論哈!!!
我還另有一個親生的兒子《南歸》,他長期營養不良,姑娘們多點他,讓他成長哈!!!可點我筆名,看到我另外一個兒子。
☆、流淚
有一日,晌午,聖上在敏主子的屋裡坐了會兒,那時候,梅花正開的盛,敏主子屋裡正插了一瓶,聖上看了會兒,只說花是好花,有風骨,只是下面的瓶兒不好,過了會兒隨口說了句,景德鎮新燒的有個雙耳瓶,插這花正好。
下午的時候,舒倫拿了瓶,跟著掌事姑姑送到敏主子宮裡。
誰知路上碰到個冒失的,從樹叢裡跑出來,不偏不倚正撞在舒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