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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獨捧了去的。”
胤禛被她堵了話,心中有氣,說:“既然如此,怎的不來回我?”
舒倫攥著手帕,粉嫩的指甲直沒入手心,鑽心的疼。
胤禛唇角露著笑,說:“福晉覺著,這可算個錯兒?”
舒倫說:“爺打算如何處置,只管說。”
胤禛說:“你別忙,我還有別的事問你。”
說完,他閒閒的抿了口茶,看了看舒倫說:“福晉這裡的茶,果然比別處的好,喝著像是今年的新茶。”
舒倫說:“正是。”
胤禛手有意無意的敲著桌子,說:“新茶就比舊茶好,格外的香。說起來,咱們府上的茶,加上宮裡賞的,下頭孝敬的,一年下來倒有不少的吧?”
他說道這兒,舒倫已經多少知道,他要問什麼了,就直說:“前些時,我讓人將去年的陳茶,清點了出來,粗算了算竟有上百斤之多,因為皆是好茶,雖說是去年的,但還是很得外頭人喜歡的。”
胤禛口氣怪異:“福晉是大家小姐,現在又整日待在府裡,如何知道外頭的人喜歡我們府上的茶。”
舒倫說:“爺既然什麼都知道了,又何必拐彎抹角,我直說就是了,不錯,我是將府裡的陳茶,讓奴才們拿出去變賣了。”
胤禛心中一樂,面上卻不顯,沉聲,道:“府中的事,我既然交給你,就沒打算過問,這事,若不是聽外頭有人說嘴,丟了爺的臉面,你當我愛管。”
舒倫說:“不知爺是聽誰說的?這事,是我專門吩咐極穩妥的人做的,千番囑咐,不許提府中一個字,就是為了不傷闔府顏面。”
胤禛說:“你甭管我是聽誰說的,只知道有這話就行了,福晉該知道,私自變賣府中之物,是有違府中規矩的。”
私自挪用府中財務,是重罪,他若真捅出去,鬧到宮裡,自己德行被汙不說,一頓申斥,自是不能免的。
舒倫說:“臣妾不是有意要違府中規矩,新茶每年供應的多,那些陳茶放在庫房裡也是放著,再不會碰,而且還佔地方。不如賣了,還有些收益。現下爺不比以前,一切花銷皆在宮裡,爺成了家,也是一家人,這偌大的府邸,那日不要開銷。就這兩年,府裡的賬目,是進的少,出的多,宮裡,聖上,各宮娘娘做壽,府裡,添了格格,阿哥,那一樣都是要用錢的,若平日裡不想法子節儉些,萬一什麼時候要用,鬧了饑荒就不好了。”
她這是貼心的話,也全是為著他,他若稍有體諒,便不會再說什麼。
可胤禛卻只當她開脫,全不理會,他說:“府裡這兩年是事情多了些,花銷大些,可還全不到福晉說的那般艱難。倒是下面的人孝敬的茶,吃不了,便拿出去變賣,叫有心的人知道了,還以為府裡已經拮据成什麼樣了,只等著這幾兩茶葉子錢過日子呢。”
舒倫臉色蒼白,顫著聲,說:“你……”
胤禛見她臉色不好看,也不留什麼好臉色,說:“我怎樣,難道我說錯了不成,這是頭一遭,就這麼算了,只是若再有下次,我決不輕饒。”
他說完,頭也不回,拂袖便走。
舒倫支援不住,身子一歪,倒在炕上。
寶絡下了一跳,忙將她扶了起來,在她身下墊了靠枕。
舒倫倚在靠枕上,心裡發酸,不由的便落了淚。
寶絡說:“格格寬心,那些話定不是爺有心要說的,必是側福晉攛掇的,爺那有心思管府中之事,還不是側福晉整日盯著我們,只盼我們那日裡犯了錯,她好做福晉。”
舒倫閉著眼睛,不說話。他不愛管府中之事是真,可他就愛尋她的錯。寶絡說,是李氏想奪她的福晉位,不如說是,他看不上她,想趕她出府。
二月裡柔嘉患病,身上起熱,一直不退。
太醫瞧了多次,也查不出是什麼原委,只說看著像是要起痘。
這訊息一經傳開,全府上下慌懼不已,胤禛一面嚴令不得亂傳閒話,穩定局勢,另一邊,為以防萬一,還是將柔嘉的住處,連帶伺候的奶孃,嬤嬤的住處全圍了起來。
李氏傷心不已,舒倫去看了幾次,她皆是在哭泣,胤禛在一邊替她拭淚,多番寬慰,並吩咐大做法事,祈求福祉。
他本是急躁的脾氣,雖說這兩年經了歷練,沉穩了不少,可府裡的事,前前後後鬧騰了半月有餘,仍不平靜,他不免心裡煩躁,連帶著臉色難看的很。
舒倫在屋裡坐了會兒,便出來了。
當晚,舒倫讓寶絡煮了降火的茶,並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