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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童子,現在王母急著找我,所以要我回去,我說,你弄錯了,我不是什麼童子,她執意不信,要來抓我,我急著掙脫,一驚,便醒了,卻原來是的夢。額娘,你說,我是不是童子?”
他自患病以來,因為時常咳嗽,從未說過這麼多的話,舒倫恍恍惚惚以為他好了,摟著他,輕輕搖晃,說:“阿福只是額孃的阿福,才不是什麼童子。”
一邊的胤禛聽了他的話,卻是心中一痛,撇開了頭,他知道,阿福的時候怕是要到了。
阿福抬著眼,看了下舒倫說:“那鳥長的好看,腦子卻不好,額娘,她真的很好看,五彩的羽毛,閃著光,很亮,很亮。”
他說著,眼神軟軟的,彷彿真的有一隻鳥在他面前,他略笑著,向她伸開手,只是,手伸到一般,便脫了力,摔在舒倫身上。
舒倫似乎怕嚇到他一般,輕輕叫他:“阿福,阿福…”阿福又哪裡會再回答她。
可她卻偏不信,一聲聲的喚,恍然又想起什麼,她抱著弘暉,朝半空喊:“阿福,阿福不要跟她走,你不要帶走我的阿福,不要…”
胤禛眼中含著淚,攬著她。
舒倫猛然捉住胤禛的手,說:“四郎,她要帶走阿福,快,快,攔住她。”
她情緒激動到極致,聲音不大,卻透著萬分疼痛,胤禛忍痛,在她脖頸處猛然施力,舒倫只覺脖頸一疼,便人事不知了。
寶絡見此,說:“爺,這是…”
胤禛看著懷裡的人,說:“她太累了,再這樣下去,會出事的。”
弘暉是胤禛嫡長子,又有聖上恩典,所以喪禮辦的極大,停靈七日裡,諸皇子,大臣,皆到府上送小世子,連德妃也請恩,出了宮。
舒倫一直不肯離了弘暉,早晚都在靈堂上,直到有一日,胤禛突然在園中昏倒。
太醫看了,說是並無大礙,只是太過勞累。
那時,胤禛已連著四天未閉眼了。
舒倫拉著他的手,放到唇邊,哽咽著說:“你也要嚇我麼?”
胤禛說:“我病了也好,分分你的神兒,你就不那麼傷心了。”
他這麼一說,舒倫眼淚便落了下來,只是過了這一日,她明顯轉好了不少,至少,肯好好休息睡覺,亦肯吃些補身子的藥,不叫身體垮了。
可話比以前更少了,自個兒待著的時候,想起阿福,仍是落淚。
她與胤禛相互扶持,相互慰藉,直過了兩個多月,兩人才都漸漸好起來,半夜裡多半不會再驚醒。
九月裡,清韻生了個小阿哥,聖上賜名弘時。
府裡添了人口,多少有些喜氣。
晚上,舒倫替胤禛解辮子,梳頭,他在鏡子裡看了她許久。
她略笑了笑說:“發什麼呆?”
胤禛突然握著她的手,說:“我說個事兒,又怕你傷心。”
舒倫一愣,繼續梳手裡握著的頭髮,她說:“都老夫老妻了,什麼傷心不傷心的,說吧。”
胤禛沉了一會兒,說:“我想,咱們再要個孩子吧。”
舒倫一聽,想起阿福,鼻子酸澀,便要落淚。
胤禛說:“早知道了你要傷心。”
舒倫用帕子抹了眼淚,有些哽咽說:“一想起阿福,心裡便難受的很。”
胤禛胳膊圈著她的腰,頭靠在她身上,說:“所以想再要一個,要個跟阿福一樣的孩子。”
舒倫搖了搖頭,撫著他的頭髮,說:“不能了,便是再有一個孩子,也不可能是阿福了,阿福就是阿福,誰也替不了。”
舒倫是在次年十月裡有的身子。
太醫診出舒倫有孕時,胤禛就在一邊,聽了信兒,很是高興,他盼這個孩子太久了。
他自阿福去了之後,成熟了許多,鮮少將情緒露在臉上,連聖上都誇過,說他沉穩了不少。
今日,是真的高興,才會喜形於色。
十一月裡德妃過生日,舒倫與胤禛照舊例一同進宮賀壽,只是臨去時,清韻帶了弘時到舒倫房裡,說是她亦要去。
她之前從未有此要求,這次卻一步不讓,分外堅持。
胤禛原不許,說是不合定製,清韻卻說,不是她一個人去,她帶弘時去。
其實祖制本沒說宮裡妃嬪娘娘過壽,側妃不許去,只是清韻往日裡不曾去過,獨這次要去,胤禛才會說不合規矩。
最後舒倫暗裡捏了捏胤禛的手,他才松的口。
德妃這次生日倒沒什麼,只是,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