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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底是親生的額娘,她便有千般的不是,我們心裡不原諒,可不叫她見孩子,有些不合情理,況孩子們長大了,怕心裡多少也會有些怨恨。”
胤禛說:“跟著她那樣的惡毒孃親,能學什麼好,好好的孩子,也給她教壞了。”
舒倫說:“平日裡又不叫她帶,當沒什麼事,算起來,我該是最恨她的,別人都替她說情,獨我不會,我只是可憐昀哥兒和時哥兒兩個孩子。”
胤禛知道她又想起阿福和那個沒福分的孩子,側了身,抵著她的額頭說:“你總不將我的話放在心上,跟你說多少回了,你只許將心思放在我身上 ,不許想旁的耗神兒,你只不聽,也不說好好將養身子。”
上回她中毒的事,她知道把他嚇壞了,舒倫說:“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的陪著四郎。”
胤禛最後到底是同意清韻見孩子了,只是說每次見,必須叫他知道,不許私底下見。
四十四年就這麼慘慘淡淡的過去了。
之後的幾年裡,胤禛做事越發穩重得當,聖上交辦的差事,也樣樣做的很合聖意。外邊都傳四貝勒現在越發不苟言笑,越發冷情了。
原本因著他多心易怒的性子,跟他交好的人就不多,現在成了冷麵王,與他走的近的人就越發少了。不過這樣,舒倫卻覺得安心,沒那麼大的勢力,別人就少防備你一分,少算計你一分。
與胤禛不同,太子這些年,卻是完全變了個樣兒,之前有多麼的謙和柔嘉,現在就變得多麼的,狠毒暴力,動輒就要打罵大臣奴才,稍有不順便使性兒鬧事,更是窮奢極欲,供養戲子歌姬,縱容下頭人胡作非為。
舒倫不知道他如此做為,是不是想把自己弄得極為不堪,好叫聖上廢除了他。
且不管太子自己怎麼想,他這般折騰,倒真叫聖上動了廢了點他的心思。
事情就出在四十七年聖上巡幸塞外的時候。
到底在塞外發生了什麼,舒倫一點兒都不知道,只是十八阿哥胤祄殤逝,宮裡派人到鑾駕前報喪,回來的人傳出風聲,說是駕前出了天大的事,變天了。
這信兒不知是真是假,只是到宮裡哭喪的宗室皇親,諸王爺貝勒貝子的福晉側福晉皆一個個噤若寒蟬。
舒倫從胤祄靈前拜完,出來,便去了的德妃宮裡,德妃也是一臉陰雲,她將伺候的人都攆了出去,跟舒倫說:“那些風聲多半是真的,要不是真出了事,依著老十四的性子,他不會這許久不給我捎個話,報個平安什麼的。”
舒倫心裡也有數,無風不起浪,既然有風聲傳出來,必是出了什麼事,也不知胤禛可牽扯到裡面了。
她安慰道:“額娘且放寬心,爺和十四弟都是安分的,當不會有什麼,即便真出了什麼事,他們兄弟一處,還有十三弟,總會想個法子,避過去的。”
德妃滿是憂心愁苦,說:“但願吧,但願別出什麼事就好,這當口…哎,我整晚的睡不著覺,只怕有什麼。”
說到此,她捏了捏鬢角,吩咐道:“你也謹慎些,多管管府裡的人,不要叫家裡在這個時候,又出什麼事。”
舒倫點了點頭。
又隔了好幾天,胤禛仍是一點信兒都沒有,十三,十四府上也是沒傳回一句話,舒倫心都涼了,晚上輾轉反側睡不著,便是偶爾眯了會兒眼,也是驚醒,一連幾天下來熬得雙眼通紅。
其實此次胤禛本不在隨扈之列,只是聖上回鸞時,才奉命去布林哈蘇臺行宮接駕的。
九月十四日旁晚,一直跟著胤禛的馭風趕了回來,頭一遭,便是來見舒倫。
舒倫見到他那一刻,只覺著見到了救星一般,第一句便問:“爺現在如何?”
馭風請了安,回話:“爺無事,福晉放心。”
舒倫有些不信:“真無事?可不許誑我,也不許替他瞞,有什麼事,我都是要知道的。”
馭風說:“奴才不敢。”
舒倫這才稍稍放下心,她說:“知不知道鑾駕什麼時候回京?”
馭風道:“奴才回來的時候,聖駕已從行宮出發了,約莫著也就這幾天的功夫。”
舒倫點了點頭,安下心來,開始問他駕前的事。馭風說,聖上決意廢除太子。
舒倫心中一驚,驟然一身的冷汗,她問:“說了因為什麼沒有?”
馭風說:“前些時,十八阿哥薨逝,信兒傳到駕前,聖上很是傷心,幾位爺,諸大臣皆面露痛色,獨太子,無一絲悲慼,聖上見此,便當著諸位主子,大臣的面,訓斥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