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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
乘風瞧見舒倫臉上帶著淚,看了眼牢房,回道:“是。”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更新晚了。
☆、求情
舒倫回到自己宮裡時,寶絡跟她說:“聖上來了有一會兒了,在裡頭歇著呢。”
胤禛在裡面的床上躺著,兩眼閉著,像是睡著了,只是卻沒蓋被子。
舒倫將被子拉開,給他蓋好,裹嚴實了,自己在他身邊坐了,想著等他醒了,該怎麼跟他說年羹堯的事。
胤禛本就未睡,她進來時,他就聞到她身上的氣息了,似蘭非蘭,似麝非麝,這時,覺察到她在自己身邊坐了,摸索著,握住她的手,問道:“有什麼要緊事兒,非要自個兒出來,叫我回來見不到人。”
舒倫說:“怎的沒睡?”
胤禛睜開眼,湊近了,聞她袖底的清香,說:“睡不著,你身上真好聞,心思煩躁,一聞就好了。”
舒倫看他眼底皆是紅血絲,便說:“都累成這樣了,還沒正經,好好睡會兒吧。”
胤禛挪了挪身子,說:“你除了外衣,上來陪我一會兒吧。”
舒倫動手解了外袍的扣子,在他旁邊躺了,他挨著她的身子,粘了過來,伏在她肩窩裡,深深的吸氣,好半天才說:“這兩天可累壞了,朝裡的事一團糟,老八老九的事,年羹堯的事,還有各地報上來的,沒一個省心的,還有夷琨的病,太醫說能不能熬過今年冬天,都成問題。”
年夷琨的病是心病,年家事敗,她這病多半是好不了了。
舒倫說:“宮裡就那麼大,前頭朝裡有點兒動靜,後宮立馬就知道了,依我看,不如把夷琨挪到園子裡,那兒清淨,對她的身子也有好處。”
胤禛說:“園子裡就我們兩個能去,怎好叫她去。”
舒倫將頭挨著他的頭,好一會兒才指著他的心,說:“這裡才緊要,園子不過一個處所,住了又何妨,況且,園子那麼大,屋子那麼多,她去,又不會佔了我們的屋子。”
胤禛想了會兒,才點頭同意。
舒倫默了會兒,開口問道:“你打算,如何處置年羹堯?”
提起他,胤禛臉色立馬變了,他說:“亂臣賊子,虧我處處重用,時時提拔。”
舒倫試著說:“我聽說,不是沒惹出什麼大事麼?”
胤禛哼了一聲,說:“其心可誅。竟要擁兵自立,與朝廷作對,真是罪該萬死。”
舒倫頓了頓,說:“起反叛之心,確實不該,只不過,他做那麼大的官,又有西北征戰的功勞,主子看的起,下面的人又吹捧抬舉,人難免的會輕飄飄,一時糊塗,做出些亂了本分的事,可若真說他包藏禍心已久,倒也未必。”
胤禛說:“主子看的起,他就更該謹守本分,盡心侍奉,他倒好,居功自傲,在大臣面前頤指氣使,做起了皇帝夢,你說他一時糊塗,我看他是早有預謀。”
他想起查實的那些證據,一件件,皆指向年羹堯意圖逆天行事,便越發恨他。
舒倫說:“下面那些臣子的奏報,未必件件都是事實,俗話說的好,破鼓萬人捶,有些人為了迎合聖意,捏造些事,誣陷他,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胤禛猛地坐了起來,看著她,悶聲說:“你是說我冤枉他麼?說我是個昏君不成,忠奸都不辨。”
舒倫說:“沒有。”
胤禛賭氣,說:“你就是這個意思,我都聽出來了。”
舒倫握著他的手,說:“真的沒有。”
胤禛說:“年羹堯的事兒,我找妥貼的人去查的,樣樣都要講證據的,我也告訴他們了,若有一樣不實,我必不饒的。至於那些跟風上摺子揭發的,真的假的,我也心裡有數。”
舒倫知道,他做事最是嚴謹認真的。
胤禛說:“你卻說的我,不辨是非似的,冤枉我,我在你心裡是這樣的人麼?”
她不過一句話,他又放在心上了。
舒倫盯著他的眼睛說:“不是。”
胤禛仍是氣,翻了個身,背對著她。
舒倫把他翻過來,說:“好了,我跟你說正事呢,你說,按現在這個情形,年羹堯會是個什麼結果?”
胤禛悶了半晌,才說:“什麼結果?謀逆反叛,按大清律,當抄家滅門,當斬,當株連九族。”
舒倫心中一驚,忙說:“不是說,不甘其他人的事麼?”
胤禛說:“若其他人不知道,沒有參與,自然不甘他們的事,可他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