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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不明白為什麼?你是算準了我拉不下臉來問你,好,那我也不問!那如今又何必再假惺惺?當年我等你回頭卻等來你結婚,那是傻,現在若還要領你的情,那就是賤!東西我也不還了,我折了現,咱們以後橋歸橋路歸路,我的爸媽就不勞您操心了!”
唐婉瑜扔下一個厚厚的信封就起身快步走了出去,賀駿馳被她說得發愣,很快回神拿了信封就追了上去:“婉瑜!”
恰好手機又響起來,其實剛才已經響過兩次了,賀駿馳並沒有接起來,只是緊緊拽著唐婉瑜,要把錢還給她。
唐婉瑜覺得和他再無話可說,甩開他的手招了計程車揚長而去。
賀駿馳一著急動氣就覺得頭疼,而手機仍然不依不饒地響著,他心裡頭煩躁著,拿出來看也沒看就接,語氣鮮見的不耐煩:“什麼事?”
似乎是不大適應他的語氣,那端的人沉默了兩秒,才柔聲說:“你沒事吧?我和琪琪在店裡等了你一個小時,你又不接電話……”
連翹的輕聲細語讓賀駿馳意識到自己發了脾氣,連忙道了歉,緩下聲音:“讓你擔心了,我沒事。就是碰到了熟人,耽誤了一會兒,我現在馬上過去。”
他回公司開車,再過去連翹的鋪子已經過了七點,不過天色還沒全暗下來。
小美琪被連翹哄著吃了半塊蛋糕,等賀駿馳來的時候已經在店裡的小沙發睡著了,賀駿馳更是過意不去,看著孩子沉默了好一會兒。
兩人的聲音都刻意減輕,賀駿馳說:“對不起,我來晚了,應該事先告訴你的。”
連翹搖搖頭:“也不是很晚,反正我買好菜了,你開車吧,我來抱琪琪。”
直覺告訴連翹,今天的賀駿馳很反常,一路上他沒再說過話,平日裡總會問兩句琪琪的事,或者什麼別的,今天太安靜了。
賀駿馳吃了晚飯就呆在書房,琪琪鬧著要爸爸講故事,連翹怕吵著他想事情,抱著孩子回房間,哄了好久才讓她睡了。
連翹這才去敲了書房的門。
賀駿馳沒有拒絕:“門沒鎖,進來吧。”
進去就聞到淡淡的煙味,連翹擰了眉:“你怎麼抽菸了?還說沒事?”
“偶爾來一口不礙事,怎麼這麼晚了還不睡?”賀駿馳勉強笑了笑,“我真沒事呢。”
“不想說就不說,明明是不會撒謊的人,能騙得了誰?”連翹笑話他,藉以輕鬆氣氛,順手把剛開封的煙還有菸灰缸都收走了,“等你想說了再告訴我,你晚飯也沒吃多少,我煮了銀耳雞蛋,等下喝點再睡。”
賀駿馳既感激又苦笑,誰說他不會撒謊的?
都五年了,明明很成功。
深夜。
唐婉瑜房間的燈還是亮著的,她母親來催過幾次她都沒有理會。
她的眼睛腫得跟核桃似的,明顯是哭過的樣子。她這是五年來第一次回國,也是和賀駿馳分手以來第一次見面,也許還會是最後一次。
人總是有補償心理的,希望他過得不好,意識到當初的決定是錯誤的,她才能下了這口氣。可是現在看起來賀駿馳過得很好,沒有了她以後他照樣瀟瀟灑灑,倒是她自己還耿耿於懷。
長情有時候是貶義詞,諷刺了那些拿的起放不下的人。
唐婉瑜想起郵箱裡收到的邀請函,也許是時候找點事情做了。
於是她只在上海逗留三天陪陪年邁的父母,就又乘機去了北京。
蔣氏的邀約不是人人都能有的,既然感情失意,那事業就該得意起來。
唐婉瑜在來之前做了一些功課,也關注了蔣氏近來的幾個大動作,她知道自己的優勢,所以能猜出他們請她過來的大致意思。
約在十點,彼此都很準時。
她聽說過蔣鳳麟的大名,在美國的華人圈也很多人提起過他,無一不說是個年輕有為的狠角色,卻沒想過這樣年青。
高大英俊又身家無數,名符其實的鑽石單身漢。
不過唐婉瑜並沒有被表象迷惑,能把那麼大一家上市公司管理好,足見蔣鳳麟的能耐,因此打起十二分精神應對他。
“唐律師應該有耳聞我們公司有意併購海裕電子。”蔣鳳麟微眯起眼,抿唇笑了笑,“我想請唐律師幫忙,不知是否給我面子。”
他看過她的履歷後也就知道張經理推薦她的原因。
唐婉瑜本就聰明,也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蔣鳳麟這話說得有意思,連個婉轉都不需要,她也就沒有了迂迴的餘地。
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