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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和如今,對他來說是滋味不一樣的折磨。
進也不得,退也不是,或許他還真如顧青所說的,有風度地放開手,大方成全?
等蔣鳳麟將養了幾日,張伯就跟他提起蔣老太太忌日的事。
“小余也來了好些天了,你正好和他一起回去。”
蔣老太太最終沒能熬過那個夏秋,蔣鳳麟又悔婚,跟家裡的關係到了冰點,直到現在也沒好轉。
張伯不知道其中的彎彎溝溝,只是嘆氣:“我這把老骨頭不禁折騰,不然我也跟你們去,好好祭拜一下……想起來,你的名字還是小姐取的呢!”
蔣鳳麟眼神微深,點點頭說:“我會記著的,您老就別費心了,好好歇息才是。”
當年一說起他的名字,連翹隨口就能說出出處——不辭驛騎凌風雪,要使天驕識鳳麟。
這可不就是緣分?可惜陰差陽錯。
餘季陶要趕回北京籤一個合約,他們吃了午飯就出發。
因為蔣鳳麟病了幾天,公司的事務有些急於處理的,劉秘書就在車上一一報告。
劉秘書先揀了要緊的說:“海裕的併購案,張經理提議再請一個專於此的顧問律師。”
張經理就是張伯的兒子,是上海分公司的中流砥柱。
其實蔣氏本身就有律師團,可既然他那樣建議了,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蔣鳳麟沒反對,仍是低頭看著檔案:“有推薦人選沒?”
“有,這是擬選的律師的資料,據說是併購案的專家,不久前才回國,很多公司都看中了她,她還沒定好落腳處。”劉秘書趕緊遞上資料。
“唐婉瑜?女的?”蔣鳳麟皺了眉,想了想又說,“算了,既然是張經理推薦的,那就安排時間見一下。”
過了一會兒,蔣鳳麟又寫了張紙遞給劉秘書:“地址在這裡,你安排些人經常去照顧她的生意,記得不要露了行跡。”
本來聽他們說生意聽得昏昏欲睡的餘季陶一下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