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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又抬頭看著站在不遠處的連翹,緩聲說:“也好,麻煩您了。”
有園長的話在前,連翹再反對就不近人情了。
她只能木著臉抱著琪琪跟在園長後面,幾個人一前一後地往醫院走去。
“叔叔,熊熊。”巴在連翹身上的琪琪一直往後頭伸手,“琪琪要。”
連翹聽到後頭的人溫和地說:“是熊貓,不過它要回家洗澡,洗乾淨了才能陪琪琪玩哦。”
可小姑娘正是似懂非懂的年紀,只隱約知道自己得不到玩偶,嘴巴一扁就彆扭上來了。
聽到這既陌生又熟悉的溫柔語調,連翹身體更僵了,心煩意亂地拍著女兒的背哄著:“琪琪乖,不能要別人的東西,知道嗎?回去媽媽給你買。”
她抱緊了孩子,琪琪雖然不認生,可也不是對誰都能撒嬌要東西的。而想起來剛才蔣鳳麟見到她們,並不像她見到他那般訝異,她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這隻說明了一種可能,他早就知道她們的存在。
他手段那麼多,尚且不能把她騙到最後,她那丁點小把戲,能騙得了他?
一路胡思亂想到了社群醫院,頭也不敢回,自然就沒見到,蔣鳳麟聽到那句“不能要別人的東西”後,臉色變得多難看。
在她的眼裡,他已經成了別人?
社群醫院裡,琪琪只是小擦傷,簡單做個小處理就可以了,蔣鳳麟就沒那麼走運了,被小刀劃到的傷口不深,卻很長,流了很多血。看見的人都替他覺得疼,他反而沒感覺似的,眼睛只盯著站在外面的連翹看,期待從她眼裡看出些什麼。
可惜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眸並未留情,與他匆匆對視後就迅速別開,非常冷淡。
雖然早料到有這樣的結果,可蔣鳳麟還是忍不住失望,手裡的拳頭緊了松,鬆了緊,不知道是因為身上的傷,還是心裡的痛。
和外頭的悶熱不同,醫院的走道陰陰涼涼的,連翹只有在女兒身上才能體會到一點暖意。
原來別後重逢竟然是這樣苦澀的滋味。
他為什麼還要出現,不是應該娶妻生子了嗎?何必再來牽扯不清?
蔣鳳麟從診療室出來,一隻袖子已經被剪開,手臂被紗布裹了一層,狼狽的模樣有些不符身份,剛才就打了電話回去讓張伯送衣服來。
園長再次跟蔣鳳麟道謝,連翹也不得不正式面對他,用僵硬的聲音說:“謝謝你救了我女兒。”
蔣鳳麟似乎聽不出她語氣裡的強調,淡淡笑著:“不客氣,應該的。”早已收起了方才的落寞。
同一句話,不同的人聽是不同的意思,園長只覺得他仗義好心腸,連翹卻感覺到他意有所指。
應該的,應該什麼?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連翹逼迫自己空白一片的大腦拼命思考,以至於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小美琪還給她“添亂”,衝著蔣鳳麟喊:“媽媽,叔叔也要呼呼……”
呼呼就是心疼傷口,給他吹吹,連翹經常這樣哄孩子。
小孩子的世界很簡單的,大人給她呼呼,她也有樣學樣的給大人呼呼,顯然蔣鳳麟給美琪的印象很好。
蔣鳳麟心裡一暖,忍不住摸了下小丫頭軟軟的頭髮:“琪琪真乖。”
她亮亮的眼睛彎起來跟明月似的,就這麼簡單稚氣的一句話,讓他感到從未有過的滿足。
這是他的女兒啊。
可惜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這幕溫馨,恰好拯救了連翹的不安。
風風火火趕來的賀駿馳滿眼焦急地趕來:“小翹?琪琪怎麼樣了?”他一接到電話就馬上飛車過來,幸好路上不堵,不然簡直要急出心髒病了。
琪琪的注意力馬上就轉移到賀駿馳身上,高興地喊著:“爸爸!爸爸!”
軟軟的頭髮從指間溜開,蔣鳳麟只能眼睜睜看著丫頭鑽到了賀駿馳的懷裡,好不親暱,他微挑起眉,收起微笑沉默著。
這樣的場合讓連翹頭皮發麻,不知怎麼應對才合適。
賀駿馳確定了女兒和連翹都沒大礙,懸著的心才能放下,意識到忽略了旁人,賀駿馳抱歉地抬頭笑著道謝,才後知後覺地反應:“您是……蔣總?怎麼這麼巧?”
“是啊,我剛好在。”蔣鳳麟不想多做解釋,賀駿馳抱著琪琪,理所當然站在連翹身邊的舉動讓他十分不舒服。
賀駿馳再次真誠道謝:“蔣總,今天真是謝謝你了。”拐賣兒童的新聞看得多了,卻沒想過有一天會發生在自己跟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