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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窒息的感覺再一次襲來,氣勢洶洶。
他大口大口的喘氣,想叫,想喊,可是半點兒聲音都發不出來,都哽在了喉嚨,眼睛澀澀的,裡頭藏著從未有過的失措和恐懼。
連翹……連翹……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又能做些什麼。
驀地,他發現櫃子上貼了兩張什麼東西,像是盲人重見了光明,一下子鮮活了,肯定是連翹留下的。
他爬了幾次,才狼狽地爬起來,蹣跚地走過去。
是用立得拍照的照片,一張照的是蛋糕,一張則是兩杯香檳,這是連翹的習慣,隨身經常帶著立得拍,遇到喜歡的都拍下來,還會寫點話在背面留念。
蔣鳳麟揭下來,急切地翻到照片背後,果然是他熟悉的娟秀的字型。
——滿師的第一個作品。
——鳳麟,我不怪你。
秀氣的字此時像凌遲的刀,傷得蔣鳳麟體無完膚。
他情願她怪他、罵他、恨他,衝到他跟前質問他打他,也不要這冷冰冰的幾個字。
是他錯了,大錯特錯。
她有過那樣的經歷,一旦知道真相,怎麼會接受自己這樣隱瞞?
對的,她的經歷……她幾乎什麼都沒帶走,這是什麼意思?
蔣鳳麟忽的感覺渾身的血都冷了。
最近半個月劉勝斌幾乎沒睡過一個安穩覺,不是忙著談什麼大案子,而是整日跑各個公安局派出所,邊警以及留意各大媒體報紙的社會版,只為了尋人,他老闆的心上人連翹小姐。
距離連翹失去聯絡已經十六天,沒有任何訊息,她簡單的社會關係讓尋人的難度加大,沒回老家,沒有用身份證乘機或者坐火車,甚至連銀行的交易記錄都沒有,劉勝斌的渾身解數都打在了棉花上。
而他的老闆,公司不理,電話不接,只呆在公寓裡。要不是他還每天一通的彙報電話他還肯聽,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