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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找遍了所有他知道的連翹會去的地方也沒見到人,簡直一個頭兩個大,回覆上司時真怕立刻被炒魷魚。
蔣鳳麟的心突突跳,冷著眉問:“你說你昨天還見到她了?有沒有什麼不同?”
“沒有什麼不同,連小姐去了新鋪子,還說很高興,喝了兩杯香檳,我親自送她回家的。”一切都跟以前一樣。
“她喝酒了?”蔣鳳麟敏銳地發現了一絲不尋常。
“嗯,喝了一點,不過應該沒醉啊,一路上還跟我說了一些你們相識的事……”劉秘書發現自己說錯話,漸漸消音,有哪個上司喜歡下屬說起自己的□的?
蔣鳳麟沒空教訓他,想起連翹有痛經的毛病,最近正是到日子的時候,她還敢喝酒?
“調了物業監控了麼?”蔣鳳麟本來還是坐著的,可是現在已經站起來開始來回地走,這是不安的表現。地方不大,她也沒什麼朋友,能去哪兒?就算要去,也不用關機啊。
“請您等等,我正在查……”空調開著,劉勝斌還是滿頭大汗,他忽的一喊,“停,停,就是這裡,蔣總,找到了,我看看……連小姐是早上六點多從小區南門走的,還帶了個小的行李包,是要去旅遊嗎?沒聽她說起啊。”
蔣鳳麟的心一下子沉到了最深處。
他之前提議過讓她去旅遊的,她明明白白地說不想去的。
把最近相處的情形和她的反應又仔細過了一遍,蔣鳳麟馬上做了決定:“我馬上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對斷更感到抱歉,接受大家的批評。
小亦五月經歷了人生最低谷,工作量突然加大,晚上要上班到十一點等等,完全沒有精力來寫文。以至於後來一直在奔波換工作的事情,沒有半點頭緒,今年還是最難就業年,沮喪到了極點。我以前就說過負面情緒不想帶到文裡影響大家,所以半字不說,就是微博我也只是稍微提了一下,畢竟快樂可以分享,而痛苦是會疊加的。而最近有柳暗花明的趨勢,所以重新收拾心情開始寫文了。
對於已經棄文的朋友感到很抱歉,我辜負了你們的期待。
而對於繼續跟文的親實在是太強大,我除了佩服,還有深深的感謝,只能用好好寫來回報了。
ps:大家有木有看出來,其實這是虐男主的文?
7遠走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除了在飛機上,蔣鳳麟一直不停地撥打連翹的手機,可惜得到的都是這樣令人抓狂的答覆。他緊握手機的指節繃緊得發白,而漠然的神情又讓人看不出他此時心裡在想些什麼。
這兩天天氣異常的悶熱,據氣象臺說會有颱風登陸,劉勝斌想,這可真應景,他的boss也在醞釀在臺風,失去聯絡的連小姐,就是颱風眼。
他一邊開車一邊試圖說點什麼緩和一下場面,可終究還是覺得沉默是金。
他們先回了公寓,蔣鳳麟把劉勝斌打發走了,自己獨自上樓,看著電梯一層層往上升,可是他的心卻越來越沉,連翹,到底去了哪裡?一向精明的大腦已經不會思考,反反覆覆的都在想這個問題。
開了密碼鎖進門,黑漆漆的一片,蔣鳳麟摸了很久才把所有的燈都亮了,光線讓他微眯起眼睛,像是不適應一樣。
自從他和連翹戀愛以來,每一次他回來,連翹都會在家裡等著他,做好他喜歡吃的菜,替他拿好衣服放洗澡水。
他定定地站在玄關,對著寬敞明亮的屋子喊了一聲:“翹翹?”
現如今,沒有人回應他,實在安靜得可怕。
蔣鳳麟慢慢地走進去,客廳、飯廳和臥室,甚至是客房都仔細看了一遍,連翹的確不在家。
家裡的一切都收拾得乾淨整齊,蔣鳳麟頹然地坐在臥室的大床上,環視著這個昔日你儂我儂的地方,空氣寂靜得讓人要窒息,隱隱地覺得有什麼事超出了他的意料,他捋了把臉,突然想起自己還沒換衣服就坐床上,連翹是要生氣的,踉蹌著起來去開啟衣櫃,驚喜地發現連翹的衣服還在,和往日一樣,他的在左邊,她的在右邊,而且有好幾件是她很喜歡的經常穿的,她要去哪裡不會不帶的。
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她是有什麼事想出去走走?手機被偷了或者沒有電?惱了他了故意關機?
蔣鳳麟來了精神,越想越覺得應該是自己想的這樣,以前她也試過回了老家訊號不好大半天聯絡不上人的,是最近自己太敏感,有些草木皆兵了。
這樣做好了心理建設以後,他緩過神來,自己拿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