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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賀駿馳才離開。
沒多久小不點賀美琪就醒了,一醒來就要找爸爸,發現爸爸不見了還哭了很久,任連翹怎麼哄都不停歇。
她抱著女兒,看著窗戶外面的陽光,又想起了賀駿馳昨晚的話。
北京啊,她幾年前去過一次,再去就沒意思了。
再說賀駿馳,他們一行人乘早機到北京,和北京總部的接待方順利匯合,到了酒店賀駿馳給連翹報了平安,沒歇多久大家就開始了商業應酬。
賀駿馳前些年是這種場合的常客,所以就算退居二線幾年,重新融入也並不困難,甚至是遊刃有餘。
“賀工,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顧工,去年她帶領設計的通訊軟體可是替咱們集團贏了漂亮的一仗,你還說有機會要見一見的,這不機會正好麼?”說話的是推广部的於經理,口才了得,既捧了對方,又拉近彼此的距離。
賀駿馳正眼看去,站在眼前的女人一頭俏麗的短髮,穿著職業裝,模樣十分精明,唇邊淡著得體的笑容,他自然而然想起了去年那次商業大戰,後來大家都議論,說這個才三十歲的女人多麼的了不得,後生可畏。
他禮貌地點點頭,笑著伸出手:“你好,久仰大名。”
“久仰的人該是我。”不知為何,顧青這‘久仰’二字咬得很重,看賀駿馳的眼神有些古怪,“我在美國就聽學長們說起過賀工您,可惜不同學校也不同屆,到今時今日才見面。”
原來如此。
賀駿馳就笑:“呵呵,以後合作的機會很多。”
“賀工今天沒帶太太來麼?您為太太設計的那款軟體太好了,有你這麼為人著想的先生,我們女同胞們可羨慕得不得了,還想大家能見上一面交流交流呢,我家小孩剛滿兩歲。”顧青抓著機會問,她剛才觀察了很久,又旁敲側擊了別人,才知道賀駿馳沒有攜眷。
“謝謝誇獎,我太太她剛好有事情要忙,就沒來。”
賀駿馳說完,覺得顧青似乎是有點失望,再聊就沒那麼熱情了,他當時又有別的人來喊,也就不大在意。
的確,顧青會完賀駿馳就離開了會場,她先生餘季陶早早在外頭等著了。
見她一上車就急急地問:“見著人沒有?是不是……是不是……”餘季陶一時著急,話怎麼也說不全。
顧青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接著搖搖頭說:“我只見到了上海來的賀駿馳,他沒有帶太太來。”還唐突地問了那麼多話,有些失禮了,卻還是沒達到目的。
餘季陶失望地哦了一聲,一邊發動車子一邊懊惱:“我想也沒那麼巧,偏偏鳳麟非得這麼大費周章地把人弄過來,要真想查,直接飛過去堵人就好了嘛。省得這樣七上八下沒個安穩時候。”
“堵人?你以為你是黑社會啊?再說了,就憑照片上的幾個字,他怎麼就敢認定那是連翹寫的?他要瘋,你也陪著?”顧青的語氣並不好,甚至是不認同的。
這些年,只要有跟連翹沾邊的,甚至只是模糊的訊息,蔣鳳麟都跟抓了救命稻草似的不放。
顧青跟蔣鳳麟一直不對盤。
她和餘季陶結婚,他都沒有出席,只是封了個超有分量的紅包。
“這不是兄弟嘛,你想想咱們都結婚了,兒子也有了,他呢?你體諒體諒。”餘季陶陪著笑,“你幫過了就成,是不是就是他的事了,等明天他們碰面就知道結果了,那個軟體是關鍵,如果真是,他估計真得去堵人不可。”
“他還真去見人家啊?我們公司的內部推廣會,他以什麼身份去?”顧青瞪大眼問。
餘季陶看著路前方,笑著說:“這有什麼難的?投點資金活動活動,又是堂堂的蔣氏,你們老闆答應都來不及。”
顧青沉默了半晌,等車子在紅燈前停了,她看著前面魚貫的人流,嘆了口氣:“我倒希望不是連翹。要真是她,那她也是嫁了人還生了孩子,日子過得好好的,蔣鳳麟要怎麼辦?”
餘季陶本來還笑著的表情頓時垮了下來,身體也僵了幾分。
因為他知道顧青說的對。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幾年蔣鳳麟是怎麼過來的。
有時候找不到,比找到了,更幸福。
作者有話要說: 補更1。
這個月開始辦手續交資料交接工作,忙完一樣又一樣,新工作最快要九月才能上崗,所以小亦現在還在原單位車軲轆似的亂忙,下週又開始要值班無休嫋%>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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