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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眼睛還是看著她的,平常看或許會覺得他冷臉很嚇人,可現在怎麼感覺他好像有點兒委屈?
她怔了怔,恍然間懂了他的突然沉默的原因,再看他的眉眼,竟不自在起來。
她逼著自己把那個下午抱著婚紗哭得不能自已的連翹封存起來,她還是她,他也還是他,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變,只是為了保護女兒而不得不在一起的兩個人。
可蔣鳳麟就那樣固執,不說話,也不動作,可是就把她和女兒圈在茶几和沙發間。
連翹想了想,終究還是說了句:“北京應該比這裡冷,注意保暖。”
再看他,那緊抿的唇已經勾起了淺笑,彷彿就是在等著這句話而已。
其實上海也不暖和,早晨冷颼颼的風能把人的臉都刮僵了,連翹穿著過膝的羽絨服,戴著帽子迎風出門。
琪琪留在家裡,有張伯和保姆阿姨帶,她則去蛋糕店。不過年關將至,工讀生都回家了,大冷天買蛋糕的人並不多,她也打算再做兩天就休假,元宵節後再開門營業。
她剛離開不久,蔣鳳麟的車就到了老宅,他剛進門就聽到了琪琪的哭聲,保姆阿姨把她從房間裡抱出來,蔣鳳麟把大衣和公文包往大廳的沙發一丟,就直接迎上去,伸手就把女兒抱過來,皺著眉問:“她怎麼哭了?”
真是不養孩子不知道,果真是孩子的臉六月的天,有時候前一秒還好好的,後一秒就哭起來,變臉的速度可快了。
阿姨輕輕說:“找媽媽。”
“她這麼早就去蛋糕店了?”蔣鳳麟撫著琪琪的背哄她,“你別哭了啊,一會兒就帶你去媽媽那兒。”他坐早班機回來的,外面冷,現在手心手背都是寒氣,他也不敢碰孩子,放她在沙發上,讓阿姨給他們把早餐拿來。
張伯舞了劍也進了屋,剛好聽到蔣鳳麟說要帶琪琪去找連翹,連忙點頭說:“哎喲,你可算回來了,再晚可就要後悔了!”老人家年紀大了,話說得慢,還說不全,斷句斷在要害處。
蔣鳳麟聽了可不得變臉:“發生什麼事了?”他只是去開了個會就趕過來了,連他媽要他留下都沒答應。
張伯估計逗他,慢悠悠地坐下來,拿了布擦他沾了露珠的太極劍,偏偏還一臉鄭重地說:“我聽說啊,有人給琪琪的媽媽介紹物件,你再不抓把勁正名,將來恐怕腸子都要悔青了!”
相處了這些時日,連翹給張伯的印象很好,所以有時張伯就會氣不過地警醒蔣鳳麟不要錯過。
蔣鳳麟的眼神慢慢地冷冽,抱著琪琪的手緊了緊,琪琪吃痛地拍了他一下,黑溜溜的眼睛瞪著他,哭過的眼睛還委屈著,她這是跟她媽媽如出一轍,那倔脾氣讓他不得不投降。
他也不是沒努力,可連翹現在是軟硬不吃,有時候看著好像軟和了些,第二天就又恢復原樣。
聽了張伯的話,蔣鳳麟餵了琪琪吃了小籠包和稀飯,自己也沒吃,就把琪琪裹得跟小包子似的帶她出門去找媽媽了。
連翹也正煩惱著,後來再請的蛋糕師是蘇州的,昨天就回家了,小悅是本地人,不過連翹剛到店裡,小悅就打來電話說她發低燒,來不了,於是變成了連翹一個人看店,她原也想那麼冷的天,她一個人也開不了店,就打算關門,結果來了客人。
他說了來意,連翹才想起來前幾天是有個很熱情的阿姨,是店裡的熟客,不知道怎麼知道她恢復單身,就說要給她介紹物件,她立即說自己有個女兒,那個阿姨說正好,她朋友的兒子也有個兒子,妻子去世幾年了,聽起來條件相當。
這讓連翹哭笑不得,可還是認認真真地拒絕了,當時店裡還有其他人,她也不好說除了女兒,還有個蔣鳳麟的存在。因為被那個阿姨拉著說了好久,連翹回去晚了,也就老實跟張伯說了。
沒想到這件事還有後續,這個人今天居然找來了,而且顯然對連翹的第一印象很滿意,搓著手呵著氣不停地介紹自己,說話時眼睛亮亮的,是個斯文的男人。不過連翹沒聽進去幾句,只是在考慮怎麼把他打發走。
蔣鳳麟抱著琪琪在玻璃門外看見這一幕以後,倒是斯文不起來了,要不是孩子在他恐怕就衝進去了。
連翹是他女兒的媽媽,是他求之珍之的女人,豈容他人覬覦?
他面容冷峻地單手推開了玻璃門,門上的風鈴隨之叮鈴作響,把在圓桌上坐著的兩個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琪琪一見到連翹就歡快地喊著:“媽媽,媽媽。”還如往常一樣,使勁蹬著腿要下地,蔣鳳麟無奈地點點她的鼻子,把她放下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