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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有好地相處嗎?”好不容易哄安娜上床睡覺,剛從二樓下來就看到如此香豔畫面的本多又開始做和事老:“方嚴,奚落別人的生理缺陷可不是紳士的作風,像你這樣儒雅的男人應該有顆寬容的心;還有你,丹尼,要是你覺得有用不完的精力需要發洩,就去找個漂亮妞來一發,不要對誰都火力全開。如果你要威爾剛才站得起來,我不介意友情贊助你一盒。”
比起方嚴,這個叫本多的日本人似乎更擅長用語言攻擊,他維持著彬彬有禮的摸樣,但威懾力十足,很有魄力。方嚴先是沉默地看著他,最後做了讓步:“我很抱歉,請原諒我的無禮。”
“小孩子鬧鬧,沒事。”一直看好戲的尤利西斯這才開口,拍著迪恩的肩膀說:“我們兩個老頭該退場了,把夜晚留給年輕人吧。”
“先生!”見他們要走,克勞德一激動跳起來:“您還沒有給我們開啟手銬。”
他們的手,到現在還沒有分開。
男人把菸頭摁在桌子上,高深莫測地說:“作為沒完成考驗而去偷腥的小貓的懲罰,這玩意你們就戴著吧,直到我說好為止。”
“總不能戴著這個睡覺吧……”小獅子一陣沒有來由地煩悶,非常無語地看著他的愛人,覺得今天真是糟透了。忽然被告知要組建車隊就算了,莫名其妙接受考驗也忍了,這一屋子怪人不說,詭異的氣氛也不論,為什麼他必須在沒犯錯的情況下被人一直銬著啊!
面對克勞德求助的表情,方嚴嘆了口氣,沒有像平常一樣露出溫柔的表情安慰他。因為他自己也十分混亂,腦子跟灌了漿糊一樣反應遲鈍,沒辦法再偽裝成和藹可親的嚴嚴,而且多餘的事他已經思考不了了。
“我帶你們去休息,宿舍在後面那棟房子。”本多拿起外套,又看了悶悶不樂的丹尼一眼:“別這樣,你明白的。”
“我知道!”他站起來,衝方嚴伸出手:“合作愉快。”
方嚴沒有回答,只是禮貌性地握了一下他的手,身體接觸時,一些混亂的畫面飛快閃過。他眩暈一樣站不穩,拖著克勞德的手率先出門,絲毫不打算解釋自己的失態。
“嚴嚴?”克勞德有些奇怪地看著他,今天的方嚴很不一樣。
一陣冷風吹來,草地裡發出窸窸窣窣的響聲,遠處有星星點點的亮光,時間彷彿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個夜晚。方嚴的頭腦中出現模糊不清的場景,既陌生又熟悉,還有許多看不清楚面目的人臉,他本能地想探查一切,搞個清楚明白,但都是些怎麼也想不起來的過去。
周圍的一切無一不在刺激方嚴的神經,他按捺不住胸中翻江倒海的嘔吐感,只好把頭靠在克勞德肩上:“我沒事,只是這段時間太累了。你昏迷不醒的那段時間,我很擔心你,害怕你會永遠離開我,每個夜晚都不敢入睡。”
他撒了謊,但又不全是謊言。失態的原因是假話,但對克勞德的愛卻是真的。
“讓你擔心了。”克勞德輕輕拍打他的背部,愧疚地抱緊他:“說好讓我來保護你,沒想到都是你在照顧我,關心我。對不起,沒有讓你幸福快樂的生活不說,還讓你擔驚受怕,真的很對不起。”
“不要道歉,你在我身邊我就很快樂了。”有這幾句話,任何煩惱都能煙消雲散。他們相視而笑,沒有更多的交流,卻勝過千言萬語。
方嚴把頭抵在克勞德肩上,覺得身體很疲倦,但心中的鬱悶漸漸解開。這個不愉快的夜晚,因為愛人溫暖的笑意,變得美好起來!
有時候,幸福就這麼簡單。
“方嚴,身為男同性戀的人有什麼資格嘲笑別人性別倒錯,心甘情願躺在男人身下的你和我有什麼不同。”房門再次推開,丹尼不屑地看著他們,冷冷丟下一句嘲笑,獨自朝宿舍走去。跟在後面的本多無奈地攤手:“別看他好像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其實很脆弱,你不該攻擊他的缺陷。”
想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方嚴笑得連肩膀都抖起來了,用中文說:“一個手段毒辣、花樣百出的拷問官心靈脆弱?”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們並不是你的敵人。”本多優雅做了個請的動作:“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疑問、猜測、懷疑,但時機成熟的時候,會讓你知道一切。在這之前,你不需要考慮更多的問題,按照你的想法,發展車隊就好。”
“我想我應該去報一個漢語學習班,不然永遠無法融入你們的小社會。該死的,這到底是德意志聯邦共和國還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為什麼每個人都會說中文!”又不是英語這樣的通用語,為什麼這裡的人都會說中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