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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弄到床上做到直不起腰。佔有慾一旦產生就不那麼容易消退,決心要做上位者的人,從打定主意那一刻起,就決定不擇手段達成目的。
下午依然在恐怖的高溫集裝箱中訓練,可喜的是沒有再次練長跑,換成相對柔和的韌性練習。尤利西斯從監視器中觀察他們面對面拉筋,用中文說:“你和元冕真像,就連喜歡的型別都一樣,金髮碧眼的尤物,但腦子很蠢。”
“他只是比較天真。”被拿來和父親比較,不是件值得開心的事:“況且,我不認為迪恩先生是頭腦簡單的人。”
“哈哈,誰都有年輕的時候。”中氣十足的男人放聲大笑,表情玩味,好像在回憶某個妙不可言的時間段:“在全是雄性的訓練營裡,元冕和迪恩是出了名的大美人,可惜玉面修羅手段太狠毒,凡是敢對他有想法的人都會被活活整死,大家只好去捉弄迪恩。這傢伙呢,原本是個嬌生慣養的少爺,哪受過欺負,稍稍調戲一下就哭了。元冕覺得弄到個不可多得的玩具,每天帶著一群狗腿跟班變著法折騰他,最後把嬌滴滴的貴公子活生生抽打成殺人不見血的肌肉男。別看他現在鐵塔一樣的身子毫無魅力,當年也是個傾國傾城的美男。”
“你喜歡迪恩。”方嚴微微一笑,說了句可能讓車神暴怒的句子:“可惜你恐懼元冕,只能把這份感情放在心裡,這就是你為政府辦事,跟他作對的原因?”
“孩子,你想多了。”男人眯起眼睛,很難分辨是不是被說中心事。
小獅子完全聽不懂中文,這段漫長的對話跟天書一樣,只能從兩人的面部表情來猜測內容。要是平常,他肯定會跳起來抱怨,但在熱得快要把人融化的集裝箱內,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顧慮其他,只是機械地盯著螢幕,轉了幾下眼珠。
方嚴牽著他的手,幫他拉伸僵硬的身體,一邊咄咄逼人地追問:“那麼,你們睡過了嗎?以我對父親的瞭解,但凡他看上的東西,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輕易放手。但這些年,他跟迪恩的關係越來越疏遠,我想這裡面有很多原因,但最重要的,恐怕他心裡有別人了。”
“元冕從我手裡搶走重要的人,一共兩次。”沒有正面回答問題,尤利西斯把目光移到別處:“迪恩和……你的母親。”
雖然有心理準備,但聽到這樣的對白,方嚴的手還是抖了一下,看來隱藏的過去比想象中複雜得多。感受到愛人情緒上的變化,小獅子疑惑地抬頭,用眼神詢問他怎麼了,他只好裝作熱到沒法使力的樣子,用英文要求休息一會。
他靜靜地坐著,梳理目前掌握的資訊,沒猜錯的話,安娜很可能是他同母異父的妹妹。鑑於元冕無法容忍自己的女人跟其他男人有染,生育這個孩子很可能是母親被殺的最終原因。想到這裡,他緊握雙拳,疑惑和憤怒交織在一起,渴望知道更多的真相。儘管一直使用中文會讓克勞德起疑,但此時此刻,他已經顧不了這麼許多了:“我和你的女兒有血緣關係,對嗎?”
“是這樣,所以我希望你能保護她,以兄長的立場。”男人的表情忽然嚴肅起來:“儘管我小心翼翼地守護這孩子,但紙包不住火,我確定元冕已經知道她的存在,之所以沒有下手,只是在等待時機。他在等她長到足夠的年紀,越來越像你的母親,然後再一次從我身邊奪走她。而我,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先生,你的自我感覺太好了,憑隻言片語,怎麼就能確定我願意為你成為背叛者?”不要輕易表露出自己的選擇,這是一種自我保護。
“不是為我,是為你的妹妹,為你母親的血脈。”用這句話作為結束語,尤利西斯結束了下午的訓練,然後不知去了哪裡,連晚飯都沒出現。安娜放學回家後照例奚落克勞德為樂,然後跟本多一起玩國際象棋,方嚴就坐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拿著一本書作掩護,默不作聲地觀察這孩子。
的確很像他的母親,雖然是混血兒,卻能從眉目之中看出亞洲人的血統,以及幾乎被遺忘的,溫暖人心的笑容……
“嚴嚴,我準備好了,你來一下。”思緒被小獅子拖回,擅長變臉的某人立刻換上體貼的表情,假裝好好先生,還說了句肉麻得要死又文藝的臺詞:“只要你需要我,無論在天涯海角,我都會趕到你身邊,像風一樣快。”
克勞德不習慣這種甜言蜜語,滿臉通紅地站在門口,立刻閃身進屋,躺在床上任命地說:“今天的訓練是我輸了,來吧,我不會反抗的!”
只是做·愛而已,居然露出這麼視死如歸的表情,讓方嚴產生一種無以名狀的憐惜,腦中的煩惱也被拋得一干淨。儘管心跳得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