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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易忙快步上前。
“站住。”許念瞪他一眼,“我自己走。”
她語氣憤怒,濯易猶豫不決的駐足,眸帶委屈地看著她。
分明是她不乖,他都沒生氣,怎麼她還有小情緒了?
許念走得極其辛苦。
可能是方才走路時碰到了傷處,腳踝隱隱作痛著,每走一步都要花費全身氣力。
額頭滲出細碎的汗漬,許念又辛苦又生氣。
好不容易下床,明明離目標僅剩一步之遙,卻生生被人掐滅希望,關鍵他還故意……
腳踝處的痛感愈發強烈,許念實在沒法再走下去。
她恨恨側眸,見他果真站在原地,一寸未挪,只一雙眼睛黑溜溜的瞅著她。
努力緩下一口氣,許念忍住情緒,平平淡淡的睨著他道,“看不出來我很吃力?過來……”
過來搭把手。
她只是想這樣說,可話未說完,他就箭步衝上前,像一個隨時準備著只等主帥發號施令便能衝鋒陷陣的將士。
許念還在怔忪,人就被他抱了起來。
雙目相觸,他彎唇一笑,很是輕鬆的將她抱到床上。
坐在床上,許念別過頭,想拿枕頭作靠墊。
他立即搶著給她準備好。
還有被褥……
她手剛觸上邊緣他就極快的給她蓋好被子。
想發脾氣也沒有可發之處。
看著他乖乖坐好在床榻,一副等待發號施令的樣子,許念望向牆上的掛鐘,不鹹不淡道,“已經十二點半了。”
“是啊!”濯易隨之看一眼牆面,附和點頭,衝她一臉嚴肅道,“好晚了,那你快睡吧!”
許念:“……”一般情況之下,這句話是有送客的意思?但他可完全沒有一絲想走的樣子。
好笑的捋了捋額髮,許念心裡有些複雜,抬眸見他也跟著她笑起來,她扯了扯嘴角,真不知道他在笑什麼。
“我睡覺,你呢?”許念本就是比較直接的人,生意場上會視情況去委婉,但她發現,跟濯易相處或是說話,應該怎麼直接怎麼來。
“我看著你睡覺。”
許念挑眉,不可思議的輕笑一聲,這種話為什麼他說的一臉理所當然。
“我請了三天假。”濯易認真的重申道。
“所以?”許念無語,“我不需要你在這裡,有諸多不便,而且不自在。”
“為什麼不自在?”
“換做你你會覺得自在?”許念失去耐心的反問他。
“當然。”濯易點頭,“我想每天都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