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高興,她很少見小姐與這麼俊俏看起來又靠譜的年輕男人接觸呢,眼底盛著歡喜,她快速下樓,刻意壓低嗓音,細聲細氣的問老張,“這是哪家的公子?一進屋眼睛就粘在了小姐身上,那心疼勁兒,我看八成……”
“什麼哪家公子?”張伯抬頭瞥她,哼聲道,“不過一個戲子,戲子最擅長什麼?偽裝!”他一本正經的衝她說教,“誰知道是不是演戲?非得深更半夜過來,還折騰出這麼大動靜,當我們小姐好糊弄呢?”
“哦……”慢半拍的敲了下腦袋,萍姨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這是個大明星,難怪眼熟,對了,這個明星叫……叫……”
“濯易。”雙眸注視著二樓,張伯沉聲道。
“對對對,就是這麼個名兒……”
二樓臥室。
許念靠在床榻,她瞥了眼釘在臥室中央的男人,見他只顧著看她卻不出聲,她順手拾起檔案,低眉接著瀏覽。
方要翻頁,一隻手倏地壓下檔案,然後抽走。
抬眸,入目便是他近在咫尺的緊緊抿唇的嚴肅臉龐。
“疼麼?”
“還好。”許念伸手去取他掌心的檔案。
側身猛地將檔案精準地拋到遠處沙發上,濯易自來熟的坐在床榻邊,瞅她一眼,低眉不吱聲。
許念瞪著他乖巧的模樣,朝沙發抬了抬下頷,“拾回來。”
搖頭,濯易看她一眼,埋頭不語。
等了片刻,他依然無動於衷的坐著,許念冷聲道,“欺負我現在腿腳不便?”
“嗯。”
看他居然煞有其事的點頭,許念嗤聲反問,“嗯?”
“嗯。”濯易點頭,蹙眉望著她,“你別看,太費腦力,你要好好養傷。”他右手握住她平放在被褥上的手,笑道,“等你痊癒,你可以盡情的欺負回來,我不還手。”
抽回手,許念別過頭,心生不屑,他有什麼值得她欺負的?
孰知下一瞬他又蹭了上來,雙手包裹住她的手,微微用力。
“我請了三天假。”濯易望著她弧度略有些堅硬的側臉,聲音低沉下去,“為什麼不早跟我說?我都不知道你受了傷,可週子艦卻知道。”
“他告訴你的?”
“嗯。”悶悶不樂的從鼻腔裡應聲,濯易沮喪的垂下睫毛。
許念沒解釋。
其實她並沒有特地同周子艦提及,只是張伯接電話時多說了一嘴而已。
“不是什麼大事。”許念見他臉色晦暗,語氣平淡道,“輕傷而已。”
霍然抬眼,濯易不認同的定定望著她,他語氣甚至透著一股莫名的憤怒,一字一句的叮囑她,“以後你一定要好好吃飯,一日三餐,再忙也不要怠慢,還有工作強度和時間不要超過身體負荷,晚上別熬夜,早點休息,為什麼一定要苦撐到身體透支?”越說越激動,濯易攥著她手,責怨的看向沙發上的檔案,嘀嘀咕咕的望著她,“都已經這樣,卻還不長記性?”
許念斜看他一眼。
“看我我也得說。”濯易挺了挺胸,氣勢拿捏得很足。
半晌,不好意思的輕咳一聲,濯易見她沉默的不理他了,心中有些懊惱,但他說得沒錯,他不能因為她生氣就不說實話。
目光掃向被褥下的她雙腿,他擔憂十足的追問,“腿腳傷得嚴不嚴重?”
悶了須臾,許念隨口回,“扭傷罷了,沒有傷到筋骨。”
“那後腦勺呢?”
許念歪了歪頭,“醫生說在等幾日鼓包會徹底消退,到時處理乾淨淤血就可以。”
“嗯。”濯易頷首,心底總算鬆了一口氣,在劇組聽到周子艦說她低血糖昏倒從樓梯上直直跌下來時,他整個人都蒙了,連手都在發顫。
哪怕之後周子艦補充說事情比較幸運,只有幾階臺階,不高,不然可就糟糕了……
儘管如此,他還是始終無法集中精神去做任何事情。他馬不停蹄向劇組請了三日假,趁著夜色,沒有絲毫停頓的匆匆趕到了這裡。
“外頭的車……”許念抬眸看他臉色疲憊,衣裳單薄,大衣裡面穿著件奇奇怪怪的毛衫,毛衫上頭還有不少汙漬。
循著她目光看向自己,濯易道,“剛拍完一場重頭夜戲,忘記換了,有點髒。”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脖頸,他猛地意識到的從床榻上起身,慌道,“不好意思,忘記身上髒,弄髒了你的床。”
“沒事。”搖頭表示無礙,但看他樣子,卻是怎麼都不肯再坐,許念想了